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跡,摸了摸深陷臉上的牙齒印記,不由得搖了搖頭。
祖麗。古納爾,你這是要在我臉上刻章,好宣告你是主人麼?
他順著子默出去的路,一路追隨而至飯廳,便看見某某人正在悶頭的吃著東西,絲毫沒有晌午如同小貓炸毛般的危險。
子默低頭吃著碗裡的陽春麵,只覺得一抹黑影投在碗上,她仰頭一看,才發現俊朗如天神的某男子,此刻右臉上一道清晰的牙齒印,還散發著猙獰的紅,不由得噗嗤一聲笑出了聲。
一旁的許漢庭也順著子默的視線望去,看見一個好看的男子,著一身白衣,眉頭緊皺,嘴唇輕啟,似乎要說什麼,只那臉上斑駁的齒印引得許漢庭多看了幾分。
好看的男人他見得多了,便是如師傅般俊朗的男子,他也見過眾多,獨獨沒有見過此般,臉上都被咬了印記還這般好看的男人,他今兒個也是第一次見,不由得問道:“施主!你臉上莫不是被狗咬了?”
子默一聽這話,立即黑了臉,瞪了那許漢庭一番,蕭祁然倒是舒展了眉頭,看著那許漢庭怎生得如此順眼?
只聽那許漢庭接著又道:“這狗咬傷了,可是大事!如不做處理,只怕來日方長,那狗的習性在你身體裡滋長,你也會染上那咬人的習慣。”
這廂許漢庭說的正得勁,子默忍不住的打斷“漢庭道長莫不是被狗咬過,怎的這般熟悉?”
豈料這許漢庭竟說:“祖麗姑娘如何得知?我被狗咬只有師傅一人知曉,不曾告訴他人。”
“噗”這老實巴交的人吶:“不瞞你說,小女子略懂卦象,對了,漢庭道長,卦象上說,你師父今日必要考你學問,道長還是回去好好複習一下,免得你師傅傷心。”
只見那許漢庭立刻起身向子默抱拳道;“既如此,祖麗姑娘,在下先去溫習功課,就此別過。”說完對蕭祁然也點了下頭。
“嗯,去吧,去吧!”聽完子默的話,立刻起身揚長而去。
許漢庭走了之後,這飯廳一下子寂靜了下來,蕭祁然坦然的坐到了子默對面,與她對視著,子默看見那白皙的臉上,突兀的紅色牙印,忍住笑,平靜的開口:“要吃飯自己去那邊打飯去,別杵著這兒乾瞪眼。”
這不說還好,一說吧對面那廝竟然,“啪”的拍向桌子,指著子默破口而出:“祖麗。古納爾,你別仗著我寵著你,就給我翻了天!”這邊為數不多的幾個道友全都面面相覷的瞅向子默這邊。
子默自知有些許的愧疚,便趴在桌上做伏低狀,而然此時的議論聲紛紛而至。
“哎,可惜了這麼好一個男人,怎得性子和女子一般小。”
“這男人性子差了點。”
子默這邊伏著桌子,身子一抖一抖的,顯然是沒有憋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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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那半空中的虛影搖了搖頭,嘆了口氣,對著他問道:“那她怎麼辦,現在的她,你要拿她怎麼辦?”
“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現在除了報仇什麼都不知道。”蕭祁然頹廢的聳拉著腦袋,記憶力又浮現了子默那張古靈精怪的臉,一抹苦笑爬上了他的臉頰。
子默前腳剛進自己的房間,小鳳凰便跟了進來,圍著子默轉悠著,子默看見阿樂也回來之後,不由得陰沉著臉。
“孃親!”子默不理會,“孃親!”子默仍舊不理會。“孃親!阿樂錯了。”阿樂聳拉著腦袋,圍在子默周圍轉悠,“你哪裡錯了?”子默不禁冷著臉問道。
“唔,阿樂不該不聽孃親的話,陪著受傷的爹爹。阿樂不該不和孃親一塊回來。唔,孃親你罰我吧。”
子默其實並不想遷怒於阿樂,只是不願意自己的東西也和別人那般親近,而且那人還是差點會要她命的人,雖然名義上說是自己的夫君,實際上說白了不就是為了喝自己的血麼?
自己等同於和一個吸血鬼在一起,要讓自己毫無顧慮的把一個吸血鬼當正常人來關心,著實做不到,雖然當時看見他受了很重的傷,但是一想他又不是人,修復能力肯定也是超強的,所以也不太擔心,更何況他是為了別的女人,又不是為了自己。
她平靜的對阿樂講“阿樂,你的錯不是那些,而是你沒有分清陣營如果你跟了我就只能對我一人衷心,他人是好是壞,是對是錯於你便無任何關係,而且蕭祁然和我只是利用和被利用關係,除此之外,再無牽連!”
說完之後她的心被牽出一絲苦楚,自己這又是何必呢?
小鳳凰似是而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