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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定不再理會這個傢伙。輕輕地抖動韁繩,夢靨戰馬一溜小跑的竄了出去。
諾諾看著四蹄踏著橙紅色火焰的夢靨戰馬一陣羨慕,瞅了瞅跟在馬車後邊打盹兒的空鰩,不滿意的嘟起了小嘴。
夢魘戰馬是棲息在惡魔深淵地墮落生物,也只有實力強勁的術士才可以透過精密繁雜的惡魔儀式把它們召喚到愛琴,夢魘戰馬雖然沒有強悍攻擊力,但是造型實在拉風,通體火紅色的皮毛看上去神俊無比,因為生活在暗無天日的惡魔深淵的緣故,它們的雙眼是兩團炙熱的火焰。馬蹄也同樣是閃耀著火焰,踏過地面後無一例外會留下焦黑的痕跡,可以想想騎著夢魘戰馬衝鋒的結果,被它踩踏後地敵人一定是慘不忍睹。
“你要是能做出聖詩魔道具,送你一匹夢魘倒是顯得我吝嗇了,我覺得再加上一隊魅魔女僕才能說得過去。”大小姐的話魄力十足。就連美人魚都有點驚訝了。
“你是術士?”陸遜發覺自己走進誤區了,大小姐很有可能不是魔法師。
夢魘戰馬可是高階術士的代名詞,到不了這個階位也就挺多召喚幾隻小惡魔幫助打理生活而已,由於術士都是研究墮落系的魔法,經常和惡魔,亡靈之類的墮落生物打交道,所以他們總是被神聖教廷和一般的愛琴公民厭惡,雖然沒有做出把他們當作異端裁判地行為,但是好臉色是固然不會給任何一個術士的。
“你管得著嗎?”大小姐回頭揶揄了陸遜一句,不再說話。
“古德里安。你別放在心上,其實大小姐心地很好的。”赫斯嘉本想和陸遜一起走,不過又不放心大小姐一個人在前邊探路,只得騎上去。
“你真的有把握做出聖詩魔道具?”蘇菲看了眼陸遜,又把視線落在了大小姐的身上,猶豫地道,“大小姐說不定是魔法師和術士的雙重職業?”
“管她是什麼呢?我只關心那一打的魅魔女僕能賣多少錢?”陸遜把珊瑚口琴放在了唇邊,西部大荒野的曠野中立刻想起了‘大千世界’的悠揚曲調。
“他的口琴吹地不錯,對了。你怎麼總是針對他?他難道招惹過你?”赫斯嘉回頭看了一眼馬車,問旁邊的大小姐。她們也是從小玩到大的‘青梅竹馬’了,赫斯嘉知道大小姐雖然傲慢,但還不至於不講理到這種地步。
“你也知道我討厭牧師,而且最重要的是他那張臉總是讓我不經意的想起……”大小姐不再說了,有些秘密,只能自己一個人去承擔。
“難道是關於我姐姐?”赫斯嘉呢喃著,隨即陷入了這空靈的口琴聲中。
熟悉的口琴聲帶著思念穿透了時間的阻隔,輕搖漫步的步入了那永不退色地記憶中,姐姐的笑容一如既往地如火燒雲似地燦爛,陸遜想起了抱著膝蓋坐在夕陽下聽著姐姐吹口琴的那段童年時光。
姐姐總是說著要做一個小提琴演奏家,併為此每天忙碌的昏天黑地,陸遜知道姐姐的夢想是能站在音樂之都維也納的金色演奏廳中,讓世界傾聽她用鵝毛筆寫下的‘月痕’。
陸遜吹著口琴,有些哽咽了,自己真的不需要太多的東西,只要能每天看到家人的笑容,有一個溫暖的小窩,這就足夠了,陸遜從來沒有忘記過回家的奢望,但是現在,他只想讓小諾諾能待在溫暖的被窩裡做上一個甜美的夢。
口琴聲仿若輕波流觴,牽動著人們莫名的心緒,小諾諾趴在陸遜的腿上,大眼睛裡蓄滿了淚水,美人魚也想家了,拿出了她的珊瑚豎琴,卻是遲遲沒有動手,她怕自己驚擾這份意境。
神姬就那麼靠著車壁看著陸遜,銀色假面遮住了的思緒,唯有蘇菲小心的收拾著浪跡的車廂,可是在她準備擦拭潑灑的魔獸血液的時候,卻發現一種紅色的液體正在流動著,爬上了放在一旁的毒刺龍槍。
紅色液體規則的排列著,甚至出現了符文狀的字型,她們猶如精靈舞娘般優雅舒展著身軀,原本銀色的毒刺龍槍被侵染的華麗而又絢爛,隨著口琴聲的停止,紅色液體也安靜了下來,蘇菲呆呆地看著這柄佈滿了怪異紋飾的龍槍,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你們發什麼呆?這不是故意給我機會偷襲你們嗎?”陸遜看到四個女孩都淚眼婆娑的,開了個玩笑準備活躍下氣氛,卻被斯巴達們的預警聲驚擾了。
“敵襲,保護主母。”霍特最先發現敵人,立刻指揮著斯巴達們圍在了馬車前,幾個女孩必然是保護的物件,不過霍特估計她們絕對不會安安靜靜的躲在馬車裡,至少美人魚和暴力的小公主不會。
“豺狼人?還有地精?”陸遜收起了珊瑚口琴跳下了馬車,他已經看到了幾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