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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卿眉毛一挑：“你們認識？”
徐文石聳了聳肩：“我是真的有點想不起來了。”
那邊孫泉總是吐夠了，還帶著一臉的噁心的她抬眼看到了徐文石眉毛一挑：“你怎麼在這？”
徐文石看到了孫泉的全臉，更加感覺十分眼熟，忍不住開口問道：“我們認識嗎？”
孫泉一翻白眼：“一年一班的那個小胖墩。”
這個稱呼五六年沒人叫了，徐文石恍然大悟：“我想起來了，你是三年二班的那個孫怪物！”
蕭子卿沒想到兩個人竟然認識，隨口問道：“你認識她？”
徐文石走進孫泉仔細打量了孫泉：“我當然認識他了，我上初一的時候她可是家喻戶曉！還鬧出不少事兒呢。”
老鍾笑道：“外面這麼冷，還是回到房間裡面說吧。”天上又飄起了雪花，哩哩啦啦的，看這勢頭是要下大，今年的大雪十分嚴重，伴隨著喪屍，更加是滅頂之災，現在已經不知道也有多少人被活活凍死了，尤其是城市裡這樣燃料稀少的地方。
孫泉這才從樓頂天台上看向下面，帶著淡淡的驚喜。樓頂有簡單的停機臺，所以起飛和降落都是在樓頂。
蕭子卿直接將直升機收進了空間，周圍的圍牆很高，地面上的人基本看不到樓頂天台，而天上又沒有什麼飛機無人機，所以根本不怕別人看到。
進了客廳，老鍾燉好了薑湯給每個人分了，孫泉坐在沙發上整個人縮成了一團，輕輕的吹著滾燙的薑湯，小口小口的喝著，看上去嬌小玲瓏的，怎麼看都是一個需要關愛的小孩子。
蕭子卿好奇孫泉的過去，這才慫恿徐文石說下去。
“我初中的時候因為一些原因去孫泉那邊的鄉里上過學，剛轉過去的時候就聽到不少事情，孫泉她學習特別好，而且每次都是滿分不說，高中的題目都能夠對答如流，老師們一開始都以為她是作弊了，甚至單獨讓她一個人考，但是她就是滿分，有一次錯了一道題，她直接找到了校長理論，那道題是老師解錯了，她還是滿分。”
說到這裡，徐文石還帶著幾分欽佩。
蕭子卿轉眼看著孫泉，孫泉眯著一雙鳳眼，看不出喜怒：“繼續。”似乎聽著十分享受。
徐文石道：“我跟孫泉兩個人見過幾次面，吵過幾次嘴，這貨嘴太損了，總讓人下不來臺，她叫我小胖墩，我就叫她孫怪物好了，反正她真的是個不折不扣的怪物。”
孫泉將最後一口薑湯吞進肚子裡，門牙一呲，笑的尤為燦爛：“我能再喝一碗嗎？”
對於半大的孩子沒什麼抵抗力的老鍾更加抵抗不住孫泉這一張期待的小臉。
“有的是，我還以為要來不少人呢，所以燉了不少。”
老鍾重新為孫泉盛了一碗，孫泉繼續津津有味的喝了起來。
孫泉：“後面的事情你還知道嗎？”
在場的人都反映了一下才明白是問徐文石。
“後來我就轉回q市了，所以就不知道了，不過以你的天賦我還以為你怎麼現在也保送清華北大了，或者乾脆跳級畢業都有可能，怎麼還在那個村裡？蕭大哥還說你被孤立了。”
喝著薑湯，孫泉的語氣平淡的讓人心疼。
“你轉學沒多久我就退學了，一直到現在。”
徐文石並不知道後面發生了什麼，當即問道：“發生了什麼？”
“你還記得那個大榜第二嗎？”
每次考試都會列取訓學年排名，而排名靠前的基本全校都熟悉。
四五年前的事情了，徐文石只能隱約記得一點：“是不是那個讀書讀傻了的那個？零花錢全部買試卷，做夢都在背公式的那個？”
“自殺了。”孫泉的語氣說的就好像是在描述今天早上吃了什麼。
徐文石身子一震：“怎麼可能？”
學生自殺的事情雖然在媒體上經常看到，但是身為一個學生的心中，這種事情永遠都是十分遙遠的事情。
“每次考試都低我一籌，在你走後的第一次月考裡比我差一分屈居第二受不了了，就喝藥了。當時老師怕事，在課間操的時候逼著我當這全校的面承認自己作弊了，是我害了那個書呆子，我不同意她就讓我一直站在那裡直到承認為止，所以我就退學了。畢竟這樣三觀不正的老師和學校，我真的不認為能教出什麼樣的好學生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