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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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施展幻術的人暴露在我面前,我就能在此人沒有對我下手之前先把他秒成渣渣。
婉素之前就是用冥界的植物沙朱曼華的花香味兒作為媒介,對我遠距離使用幻術,她就躲在遠處安安全全的勾我元神出竅,而我每次都是屢中不爽,讓我很是窩心峻。
曾經有一個偉人曰過,想要所謂要對付敵人就必須先深入的瞭解敵人,不瞭解敵人自己就會變得很被動。
忽然,太子宮闖進了一群白袍的天兵天將,他們一進來就目標明確的湧向了我,各個都對著我刀劍相向,但是各個卻都莫名奇妙的低著頭不敢看我。
華胥板著一張木刻的俊顏,一派皇族威儀的冷冷喝道:“天吳將軍,究竟是何人批准你們擅自闖入太子宮。”
同樣是伴著一張木刻的但是沒有華胥俊的天吳將軍,一板一眼的向華胥稟報:“回太子殿下,一個時辰前十九重天的女媧石被一名蒙面女子盜走了。十九重天的守衛們死傷慘重,天將莫邪將軍被打成重傷,暗中跟蹤蒙面女子發現她潛入了太子宮,莫邪將軍親眼看到了這名女子的容顏,莫邪將軍回來之後就將實情告訴了我們,就身亡了。這名女子的外貌特徵描述得和太子身邊的這個分毫不差。”
那一刻,我看著天吳將軍和太子殿下兩人,忽然發現他們的表情都是一個樣的。據白澤說,天規裡好像有那麼一條是不允許隨意笑,要時刻保持天宮的殊勝莊嚴,且人人有責。
如此一想,我也將那條天規遵守得不錯,我也是不大愛笑的人,我只是經常打人而已,鯽。
本來一直打算沉默不語的,但是實在是按耐不住我那小小的好奇心,於是我就上述對話中十分不合邏輯的一點而發問道:“既然,你們的莫邪將軍是重傷而亡,就不可能有時間詳細描述我的外貌,又何來的分毫不差?爾等身為天兵天將,撒謊的水平怎麼能這麼糟糕呢?”
這位天吳將軍見我與他說話,依舊板著一張臉卻不敢看我,低著頭答道:“其實,莫邪將軍對盜取女媧石的女賊之描述只有這麼一句,‘美得無法直視,一旦她對你微笑你就會喪失鬥志……’,莫邪將軍說完這句話,就嚥氣了。”
我聽完愣了兩秒鐘,然後厲聲道:“你們大可放心好了,你們不分青紅皂白的要來抓我,我是絕對不會對你們微笑的。”
眾天兵將們聽我這麼一說,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這才敢抬頭望著我。
然後,我就立即食言了,在他們鬆了口氣抬頭的那個瞬間,我對著這群天兵天將們賊賊的一笑……哦,不對,應該是明媚的微微一笑,就在那個瞬間,他們手中的劍全都落地了。
我視線一掃過那些白衣白袍的天兵天將們,他們看起來都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似乎我這一笑,讓他們丟了生命之中什麼重要的東西。
原本頗有幾分煞爽英姿的將士們,此時望著我的目光迷離已然全部喪失了鬥志。我習慣成自然的用我的左胳膊肘捅了捅華胥,得意洋洋道:“張瑜果然沒有騙我,美貌的殺傷力果然不容小覷,以前沒能好好的利用起來真是浪費。哎,我明明就會可是靠臉吃飯的,為什麼偏偏要靠拳頭呢?唔,還是算了,用美貌作為武器不符合我魔尊霸氣的形象。”
華胥很意外的卻沒有對我利用美色的行為加以訓斥和批判。只見華胥漸漸靠近我,像是將我全在懷裡一般,他附在我的耳邊輕聲低語:“除了在深深的夢裡你會展露笑容之外,從沒見你這麼笑過。究竟是什麼讓你這麼舒心。”
我輕輕地瞟了一眼他,同樣回報給他微微一笑:“只是一些永遠都回不去的美好回憶罷了。不過,我是絕對不會讓任何人知道那段過往的,也包括你。因為,對於我來說,那段經歷實在太過於荒謬了,我一直這樣認為著,那段快樂的時光只是上天跟我開得一個玩笑罷了。”
聽完這句話,華胥陷入了一段莫名的沉思,雖然他的唇角微挑著一個美妙的弧度,卻帶著一絲絲苦味。那愉快而又痛苦的表情,讓我不禁懷疑他是不是已經知道了我說得那段美好的回憶。那就是三萬年前他將我捧在手心裡當寵物鳥的時光。
不過,我已經下定了決心,就算他認出了我就是他的‘小乖’,我也是絕對不會承認的。我要走的道路實在是太難行了,不亂於心,不困於情,不念過往,不畏將來。只有這樣,我才有勇氣朝著我的道路繼續走下去。
此時,天兵天將們也全都清醒了過來,慌慌張張的都撿起了掉落在地上的刀。
天吳將軍帶領著一種天兵天將整齊的一排排單膝跪下,一副拳拳之忠心的對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