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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兩半,而有那麼一半,就隨著那個“爸爸”遠去了,再也不可能回來。
寬寬就這樣自己在臥室呆了很久,想了很久。人們只道他是因為和小濤打架在生悶氣,諸不知他的頭腦和內心正發生著天翻地覆的變化。直到一個靜悄悄的黃昏,寬寬突然問滿倉:“爸爸,你和山娃到底誰是我爸爸?”時,大家才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當然我是你爸爸。兒子,你怎麼了?”滿倉問。
旁邊的鐵生也著急地插話說:“寬寬啊,別聽小濤瞎說啊,那是打架時的氣話,不能當真的。”
“不是小濤的事,是我自己想起來的。”寬寬一副很認真的樣子,說,“我想起來了,我以前叫山娃爸爸的,我小的時候,他還經常帶著我玩兒……”
寬寬輕貓淡寫的敘述,像在大家心裡砸下個大坑。鐵生夫婦和滿倉面面相覷著,一時不知該說什麼好。但有一個事實大家都不言而喻,那就是:
寬寬的記憶徹底復甦了!
完全復甦後的寬寬,在家人委婉的訴說中,終於明白和接受了自己真正的身世。於是,這個季節的這一天,滿倉出走了一個兒子,卻又真正迴歸了一個兒子。
第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