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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求,還在電話裡甩下了一句讓他寒徹浸骨的話:“如果不跟那個倩姨分手,我們從此就沒有你這個父親!”尤其是女兒月月,一想到父親對她劈頭蓋臉擲過來的那一茶杯,就痛哭流涕,認為以前那個高大嚴慈的父親已經不復存在了。
申志強明白,一切都不可挽回了,因為,他不可能離開倩姨。自從自己被免職後,這個女人就像挽救一條被晾曬在沙灘上的垂死的魚一樣,給了他太多如水的溫柔和安慰,令他一點點地復甦過來,一點點地重新活過來。他已習慣於她的溫柔,依賴於她的安慰,就像一輛汽車,習慣了一種型號的汽油,再不願更換。
所以,連續的遭逢怪事,加之兒女的疏遠絕情,終於讓申志強下定了隨倩姨遠走他鄉的決心。
“那我們收拾收拾,這幾天就走。”倩姨說。
最後的決心已堅定,申志強競突然產生了些許故土難離的情愫,尤其是對冷月和他們曾將擁有的家,競有了想再看一眼的念頭。
可他已經不屬於那個家了,即便再看一眼,也要徵得冷月的同意才行。
於是,在一個冬陽暖暖的上午,申志強揣著一顆忐忑不安的心推開了冷月病房那扇刷著藍色油漆的門,看到了正獨自半倚在床頭的冷月。
在那一霎那,申志強愣住了:那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