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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正是李肆。
不知道是身體原主這段時間挖礦有了長進,還是他穿越而來,讓這身體也有了強化,這十來裡地,他不到兩刻鐘就跑了過來。在院子外隱隱聽到像是已經立下契書的話語,心中大急,不顧一切地衝了進來。
見那老婆子手上還拿著契書,李肆劈手就搶了過去,接著瞪住了關田氏,手掌一伸:“契書,銀子!”
語氣強硬,眉目沉凝,帶著難以抗拒的威勢,這面孔熟悉,這氣質卻從未見過。關田氏呆呆地將兩樣東西遞了出來,連大氣也不敢出一口。
將銀子塞回劉婆子的手上,李肆揮手:“走!”
一片腳步聲裡,劉家的人從院子裡湧了出來,而劉婆子也才如夢初醒。
“站住!走?往哪走?”
劉婆子是個肥婆,拍著顫悠悠的胸脯,喘了好一陣,這才有繼續開口的力氣。
“是李四啊,人家關大嬸不賣這二丫頭,又怎麼能把大丫頭嫁給你呢?你來攪這一腳,為的是啥?前幾日被石頭砸了腦袋,現在還沒好?”
身為婆子,這方圓百里的動靜,自然一清二楚。她一邊牙尖嘴利地說著,一邊指住李肆手裡的契書,面目很有些猙獰。對她來說,那可不只是銀子,還是她在賴大少那邀功的憑據。
“把契書還回來!不然可別怪我老婆子不講情面,告你礙約毀契,這可是八十大板的罪!蹲了監,你這條小命可就別想活著出來!”
李肆舉起兩張契書,冷聲笑了。
“沒有中人,沒有鋪保,你訂這契書有什麼效力!?不怕我告到官府去,說你誘賣人口?!”
劉婆子兩眼瞪圓了,卻一下說不出話來,想恫嚇李肆不成,自己卻被威脅了。
沒錯,按“王法”來說,賣身作奴婢,不僅要中人,還要有里長一類的作保,這才算是完整的契書。
“讀書讀到腦子發懵了?連白契都不懂?”
回過神來,劉婆子中氣不足地喝著,所謂白契,就是沒經里長一類中人畫押的契約,鄉下人為免麻煩,大多都喜歡籤白契,而官府卻是不認這白契的效力。
“知道是白契,就別借官府的名頭來壓人……”
當著劉婆子,還有她背後那五六個家人的面,李肆刷刷就將契書撕成了一堆碎片,院子裡頓時一片寂靜。官府不認白契,也只是表面上的,官老爺為了穩定,有時候也不得不以白契為判罰依據,所以這契書可留不得。
“劉婆子,我好心提醒你,少做點傷天害理的事。”
李肆沉聲說道。
“你……你……你們還不抓住這瘋子!把他給我狠狠抽醒嘍!”
劉婆子氣得七竅生煙,方圓百里,除了鍾老爺賴大少,誰敢不買她的帳?眼前這個少年不過就是個讀書讀得發傻的廢物,下半輩子得靠著吃軟飯才能活下去,這會居然敢在她面前逞威妄為?
劉家男人被劉婆子一聲吼醒,捲起袖子圍了過去,卻又止住了腳步,一陣抽涼氣的聲音響起。
就見李肆一掀上衣,一把牛尾短刀從腰間露了出來。家裡原本還有砍柴的斧頭,太顯眼不好拿,只能帶上這麼把類似西瓜刀的傢伙。以李肆穿越前的經驗,做事就得有備無患。
“我腦子是不好用,誰敢過來,我就敢砍誰!瘋子嘛,砍人不犯法!”
李肆惡狠狠地說著,目光掃視過去,腰上的刀子似乎也含進了亮晶晶的眼裡,劉家那幾個男人你看我,我看你,手腳都縮了回去。
這少年可不是什麼傻子,更不象瘋子,可就是這樣,才感覺更可怕,他那眼裡的刀子,硬得真能剁人。
“至……至於嘛……這點小事,別鬧成這樣。”
“早跟大娘說了,別摻和賣人這事,可你也別這麼跳騰啊。”
“這還是咱們劉家院子,可別太肆無忌憚了哦。”
男人們又是威脅又是勸的,李肆冷笑,不亮這刀子,不讓他們明白自己不惜殺人的決心,他們何至於這麼“客氣”,肆無忌憚?那不就是他李肆的名片麼?
“這事今天就當沒發生過,不過劉婆子,我還是留一句話在這,要敢再動我們鳳田村誰家姑娘的主意,村子裡啥沒有,幾百號男人還是有的。”
就在路上,李肆已經找到了劉婆子其人的記憶,明白了這肥婆就是鍾老爺一家放在外面的狗腿子。他眼下將整個村子都拉了出來,並不指望劉婆子徹底打消壞主意,但至少能鎮得她安靜一陣子,現在他需要的是時間。
李肆帶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