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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還是一樣的不好走,楊桃的傘沒有溫控裝置,是最普通不過的傘,沒走一會兒,楊桃就汗如雨下,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溼透了,彷彿剛從水裡撈出來的一般。
走在路上,感覺到地面的熱度都透過鞋底冒上來,楊桃忽然有點後悔挑在這大中午的時間出門,但是既然出來了就不會再回去,松樹林那地兒,有點陰森的感覺,時間晚了,她恐怕沒那麼大的膽子。
走了快一個小時,終於到了松樹林,這時楊桃什麼也不管了,直接進空間休息,等整個人涼透了才出來。
順著回憶走到當初被吸引走前的位置,松樹林很安靜,連聲鳥叫都沒有,只有腳踩在軟軟的松針上發出的摩擦聲,抱緊了四白,感受著懷裡的溫度,楊桃才覺得有點安心的感覺。
順著記憶中的路線走,終於來到了當初的那個地方,她,似乎就是在這裡昏過去的,而一切,楊桃直覺跟正中間的那棵松樹有關。
繞著那棵老松樹走了兩圈,楊桃愣是沒看出有什麼太大的不同,除了看起來老了點。
“呵呵,小姑娘,繞這麼多圈,頭不暈嗎?”一個蒼老的聲音忽然傳入楊桃的耳內,彷彿就在她耳邊說的一樣,清晰異常。
“誰在說話?你是誰?”楊桃後退了好幾部,戒備地看著四周,而懷中的四白則懶懶地縮著,沒什麼太大的反應。
“你不是已經猜到了嗎,小丫頭。”那蒼老的聲音繼續說道,帶著慈愛,有著一種穩定人心的作用,懷中的四白沒什麼舉動,說明這裡沒危險,楊桃漸漸地放鬆下來,乾脆坐到了樹底下,似乎她昏過去的瞬間,也有人在她耳邊說話,不會也是同一個人吧?
“你是這棵老松樹?”楊桃不是很確定地問道,眼底有著一絲絲的好奇,難道這松樹也成精了。
“是啊。”松樹抖了抖身子,就見它身上的枝椏嘩啦啦的抖動,接著,周圍的其他松樹似乎跟著響應一般也動了起來。
“你怎麼可以講話?”話剛出口,楊桃就覺得自己這問題挺幼稚的,怎就不懂問個建設性的問題呢,特別是關於她莫名昏倒那段,“咳咳,唔,老…松樹爺爺?”這個稱呼怎麼這麼奇怪?
“呵呵,”松樹的枝椏又輕輕抖動了下,聲音很是愉悅,“有多少年沒人叫我爺爺了,小丫頭,很有禮貌啊!”
被一個棵老松樹說很有禮貌還是有點囧人的。
好吧,松樹爺爺就松樹爺爺,對一個成精的樹妖來說她的年齡簡直不值一提,“松樹爺爺,上次,我為什麼會在這裡暈倒,又莫名其妙地在外面醒來?”
“這個啊,呵呵,你以後就知道了。”
楊桃感覺到懷中的四白動了動,爪子用力拍了她的手臂幾下,有點不明白地看著它,低頭卻見它閉著眼睛,不禁有點奇怪,不過卻沒多加註意。
“難道不能說嗎?”楊桃眉頭一蹙,對於未知的答案更加迫切地想知道了。
“你這次來是冷丫頭讓你來的吧?”老松樹繼續愉悅地說著,心情很好。
“松樹爺爺,你怎麼會知道?”她可沒說,難道這松樹成精了還會讀心術不成。
“都忘記多少年了,難為那冷丫頭還記得我,不過也是個小沒良心的,都沒來看看我這把老骨頭。”
楊桃沉默了,婆婆那模樣應該也有好幾百歲了吧,那得是多少年前的事啊?
對於楊桃的沉默,老松樹也不介意,似乎找到了可以說話的人似的,繼續說道,“你身上有她的氣息,小丫頭,嘖嘖,你的潛力還真不錯啊,有著遠古血脈的氣息。”
敏感抓住老松樹話裡的遠古血脈,“遠古血脈?松樹爺爺,這是什麼意思?”
心裡隱隱有一絲猜想,楊桃卻不敢往深處去想,母親只是個普通人,如何會有遠古血脈氣息,難道是父親?永遠不知父親是她心裡隱隱的一個痛。
“很純正的氣息,小丫頭,你的父母雙方應該都具有遠古血脈氣息才對,才能有你這麼純正的氣息存在。”對於楊桃話裡的驚訝與隱隱的慌亂,老松樹似乎沒察覺,繼續說著這爆炸性的訊息。
再聽到這麼一句話,楊桃覺得自己腦袋裡一直緊繃著的一根弦也跟著崩斷了,怎麼可能她的父母都具有遠古血脈氣息,她的母親明明只是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啊?
但是,如果母親不是親身母親的話,那她的親身父母到底是誰,又為什麼將她丟下,如果真是這樣,那麼母親的那些行為也就解釋得通了,對她冷漠,對她漠不關心,直至最後不告而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