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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在楠爺懷裡。
她嬌呼一聲兒“別胡來,門沒倒鎖,待會兒進來人怎麼辦?”同時心裡也隱隱作怕。
楠爺沒理她,食指彎曲,刮她翹翹的小鼻尖“貓兒,敢上戰場不?”
一提到上戰場啊,她立馬就滿腔熱血,不假思索道“敢啊,怎麼不敢,我可是隨時準備著為國捐軀,啊呸~不對!應當是為人民而戰鬥,為黨和國家共建一個好社會!”
這話說的真兒動聽,只是為國捐軀這襲話說的有些不大正當,她不應該老想著為國捐神馬的,而是應該想著怎麼才能更好的保護好自個兒,這樣才能為國家貢獻出更多的功勞。
“哦?是嗎?那現在敢殺一個活人嗎?”楠爺繼續問道。
作為一名軍人,早晚都得參加實戰,而殺人這個坎兒,是很多正常人跨不過去的。
襲珂頓時默了,想了一會兒,支支吾吾地說“我…敢。”聲兒很小,就自個兒能聽到。
“好,今兒下班後,先別急著回淡臺,跟我去個地方吧。”楠爺繼續說。
襲珂頓時悶了,反問“啥地方?”
“對你有好處的地方。”
“哦,好的,那我先去忙了。”說著就要從他懷裡爬起來。
卻被楠爺死死圈固在懷裡,薄唇掀著壞笑“急什麼?當我文書,得有點便利可尋。”寬厚的手掌不經然間,覆上她的兩聳隆起,力道不溫不火地捏著。
就知道他死不正經了!
原來真是同自個兒想的一樣,原來什麼辦公室激情真會在她身上展開。
這個悶**!
襲珂摸著他領子上金色的扣子,媚眼如絲,眨巴眨巴地“那首長您想要點什麼便利?”
楠爺鉗住她的下巴“小妖精!”他低咒一聲兒,軟乎乎的唇立馬覆蓋上她的。
碾轉數次,直接攻入舌腔內部,攪拌著她口中律液。
軟軟的,滑滑的,好似世間美味一般。
此物只因珂上有,她人身上難得幾回聞啊!
襲珂被他吻得暈暈乎乎的,跟楠爺接吻,也覺著越來越有感覺了,記得最初始的時候,他吻技生硬,在一起接吻時沒多大感覺。
現在人兒可是將技術修煉的爐火燉青的地步了,老牛掰了。
除此之外,還有一點兒,那就是有可能愛上這小夥子了。
記得以前看過一本書,那作者說,如果和一個人接吻,若出現暈眩的狀況,說明你愛上他了。
對於感情這回事兒,襲珂都是遵循著,再三須慎意,第一莫欺心的態度。
愛上了就是愛上了,一點兒都不會迴避自個兒內心的感受。
這點還是非常棒的。
直到楠爺,撩開她衣服,手掌從裡面探入時,那種怵然的冷意,頃刻激醒了襲珂迷濛的態度。
自個兒還有許多工作沒做呢,在說楠爺也是一堆繁務纏身,可耽誤不得。
這貨不要還好,一要起來那就是沒完沒了!不戰個幾個小時,他丫根本停不下來!對於那事兒,襲珂說不喜歡他的能力,那是忽悠你們的,但喜歡的同時也是夾著生生怯意。
“楠爺,夠了啊,晚上回去接著在戰鬥,現在可不成,我可是剛接上這活兒,可不能讓別人用異樣的眼光來看待啊,我還是先去整理槍庫,完了,就差不多下班了,在跟你去那個神秘的地方。”推開他,氣若游絲地喘著氣兒。
“成,現在先饒了你,晚上回去準備好,有的你受的。”楠爺捏捏她的小臉蛋兒,啞著聲兒說。
襲珂眼兒都笑彎了,弓起身對準他的薄唇吧唧像小鳥啄食般啄了一下,隨即又如同像兔子一般跳出他的懷抱。
“走了啊。”她淺淺勾著笑兒,這一笑,可謂是撩動楠爺硬邦邦的心兒啊。
晚上回去,不將她折騰的趴下,他就是不姓易。
——
當襲珂將槍庫最後一把槍放好位置後,鎖好門,蹦躂著去車庫找楠爺去了。
遠遠一眼就能瞧見楠爺那輛奪目的小黑馬,楠爺手臂放在外面,指間捏著一隻嫋嫋冒著煙霧的香菸。
跟她在一起時,楠爺很少在她面前抽菸的。
就算是在私底下,也無非因為三種原因。第一等的不耐煩了,第二心頭惆悵苦悶不堪,第三鬱悶與糾結。
今兒為哪種?
等的不耐煩了?
這點有點可能性。
惆悵與苦悶不堪?
今兒沒招他惹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