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劊子手掙不了多少銀子,甚至連媳婦都娶不上,但還是捨得拿出了銀子為郭家做了這些事情。”
大家一聽這劉二講得也有理,又點頭道:“有理!”
那歐陽斐斐打心眼裡看不起眼前這個職業劊子手,總覺得這種人無法與他相比。這會兒他用眼角餘光看了大夥兒一眼,最後斜視著劉二,“我說劉二,你一個劊子手懂個屁。”歐陽斐斐的話已經讓劉二感到非常的不舒服了,但劉二還是悶著氣不去理他,那歐陽斐斐以為劉二說不過他,怕他了,他越發的來勁兒了,繼續說道:“你說郭爺不是個糊塗之人,這話也對,但是現在郭爺他已經不是人了,他是鬼,鬼還有什麼是非,是鬼總要害人。你砍了他郭傑的腦袋,他不害你害誰?我看呀,你還是儘快的把這珠子處理掉。這樣吧,我幫忙幫到底,我幫你去處理這珠子,保準讓做了鬼的郭爺不找你的麻煩。”
要說這劉二也許是做劊子手的年頭長了,反倒對於鬼事看得很淡了,死在他手裡的人多了去了,可是卻沒有一個冤魂怨鬼的來找他尋仇,就連做夢,他都不總夢到過那些被他砍了腦袋的人。這次雖說斬殺郭傑遇到的事確實古怪,但也絕不會如歐陽斐斐所說那鬼來害自己。何況平日裡那劉二就與這做巫師的歐陽斐斐不對付,總覺得他那些東西難讓人信服。這會兒就越發的不信了。再一聽他歐陽斐斐想拿了這珠子,美其名約是要幫自己處理掉,還不是要據為己有。劉二也斜視著歐陽斐斐,“我說大師,我在這兒多謝你的美意了。”接著把聲音提高了八度,大聲的說道:“我不用,我一個劊子手,殺得人多了,信你的鬼話,還能活下去嗎?要想騙人一邊騙去,別看我劉二爺是個粗人,你還少在我面前來這套。”說完端起桌上的酒,一口灌了下去,啪的一下子把碗摔到了地上。
劉二這一摔碗可把大傢伙嚇了一跳。那歐陽斐斐也沒想到劉二這個平日裡看起來不善言談老實的劊子手,今天也竟然發現這樣大的脾氣來。大家一齊說道:“劉二爺,劉二爺,這是怎麼話說的呢?這謝家樓本就是說話聊天的地方,大家隨便聊吧了,愛聽的聽上兩句,不愛聽的只當他放了個屁,拿扇子煽煽吧了。不用發這樣大的火。”
這會兒歐陽斐斐見大夥一齊說劉二,就又來了勁兒,“什麼人呢?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他轉向了大家,又繼續說道:“我不過是怕他被鬼所害,現在他倒……”
劉二這會許是喝高了一點,一拍桌子又站了起來,“我今天就把你個好心掏出來看一看是不是驢肝肺了。”說完一把把歐陽斐斐揪了過來,高高的舉起了拳頭。
大傢伙一看,要打架,忙著拉住了劉二爺,“二爺,二爺,熄熄火,消消氣。”這會兒那生姓侯的又站了出來,“我說劉二爺,這位歐陽師傅的話,卻是有些不中聽,但我想了想,也許有些道理。剛才那位兄弟也說過……”說完侯爺回過頭來找那說話之人,但見一大堆的人圍著,自己卻不知是誰說的了,只好繼續說下去,“剛才那位兄弟不是說過嗎?他認得的一位道士也有一顆這珠子,這珠子要麼是來報恩的,要麼是來害人的。你想一想郭爺一族人就這樣的死了,看來這血魂珠害人的可能性更大。我看不如這樣,你把這珠子拿到當鋪去,說不誰還能賣個好價呢?也許你後半生不用再幹這殺人的營生了,也許有了錢可以娶個媳婦,生幾個孩子過安生日子了。這豈不是一舉幾得嗎?”侯爺說完了這番話,心裡美滋滋的,大夥兒也都說道:“不愧是做官的,說出話來就是不一樣,你看人侯爺說得多在理呀。”
劉二爺一聽侯爺的話,也覺甚是有理,不要說這血魂珠會不會害人,只說自己拿著這東西確實沒有什麼用處,還不用把他換成錢。昨日自己請了幾個兄弟幫忙為郭家收屍,到現在自己連請兄弟們喝酒吃肉的錢全沒有。那怕這珠子能換來酒肉錢,也算它還能有些用處呀。劉二沒有說話,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
那歐陽斐斐一聽說要送到當鋪去,瞪了一眼侯爺。他想這東西一旦送到當鋪,自己要想再得到這東西,就得花不少的銀子了,心裡老大的不高興,又轉向侯爺說道:“侯爺您雖是個侯補知縣。”他把候補兩個字說得很重,意思是在提醒姓侯的,你可算不上什麼官。那侯爺聽了這話老大不高興,但並沒有做聲,只聽歐陽斐斐繼續說下去,“你雖是個候補知縣。可你不懂,這血魂珠,誰敢買,當鋪敢收嗎?這是靈異之物,要說他值錢,也可以說是值錢,他若是為報恩而來,那麼他能給你帶來萬貫家產。要說他不值錢,不但不值錢,倒給錢也沒人敢收他,他是來害人的呀。”
侯爺也報復似的瞪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