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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
“難道元帥不知道元首的幼子正處在垂危之中麼?”
“大軍出發前,我專門為此到元首府去看望過,怎會不知。不過,畢喜人世代受此病困擾,他國也一樣。這是整個寰球的災難,真是見慣不驚了。難道地球人就能醫治此病?那,太了不起啦。但是,元首怎會相信殘暴的地球人會有此好心。”
克彌爾一點都不相信。
“說來話長。我們馬上就要走了,以後再說吧。”
“且慢!”克彌爾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元帥有何吩咐。”
“溫薩特·萊茵克爾可以翻譯一封信嗎?這是他們的文字。”
押解將官不解的望著克彌爾。
“將軍請放心。我的確有一封信想讓溫薩特·萊茵克爾先生翻譯。這封信,是從敵人——地球人那裡截獲的,使用的是——地球人的語言。”
“這我相信。元首也正是接到了元帥發回的敵人的求和信,才下此決心,請地球人幫助救治幼子的。”
押解將官出去,叫來了溫薩特·萊茵克爾。
克彌爾拿出了基弗裡中校叫人送賠償金時寫的那封英文信件。
大營侍衛官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面對地球人。溫薩特·萊茵克爾高大的身軀,滿臉的鬍鬚,令他有些害怕。他遞出了信件後,立即退到了一邊。
兩名持槍侍衛,緊緊盯著溫薩特·萊茵克爾。
溫薩特·萊茵克爾看出了營帳中的緊張。他也不敢放肆,收起了他一貫喋喋不休,大大咧咧,想啥說啥的習慣,莊重地翻譯起信件來。
溫薩特·萊茵克爾用尚帶著生澀口音的畢喜語言,直接讀了一遍信,然後又解釋道:“基弗裡中校的部下,誤殺了草原牧民的幾頭牛鹿。中校感到非常抱歉,寫這封信表示歉意,並令手下攜帶黃金前來賠償。基弗裡中校做得棒極了。哦——請問元帥,牧民們有沒有收到賠償的黃金。”
聽完這封信件的翻譯,克彌爾目瞪口呆。他望著溫薩特·萊茵克爾,實在弄不明白這個貌相嚇人的地球人是不是在撒謊。他忽然想起了還在大帥營中的那個牧民。
待押解將官走出營帳後,克彌爾回頭對身邊的侍衛說了幾句。
沒過多久,牧民來了。他早就看見了溫薩特·萊茵克爾,心中升起一股恐懼,十多日之前的慘烈戰鬥的景象還深深的烙在腦子裡。當克彌爾統帥問起黃金的事情時,他不再隱瞞,戰戰兢兢的全部說了出來。
統帥克彌爾,開始在胸中醞釀新的計劃了,他請來了公儒信幕僚,與他私下裡商議起來。
與此同時,溫薩特·萊茵克爾正在押解的畢喜人的監視下,沿著河岸走,向對岸大喊大叫著。
第十集
魯克院士在兩名地球軍人的護送下,從木筏上過了河。
兩個在地球上曾經認識且有過不淺交情的人相見,恍若隔世,心中的驚喜,猶如大海漲潮時的狂濤。縱是年事已高的魯克,和一向灑脫,無羈無束,狂傲放浪的溫薩特·萊茵克爾,也禁不住相擁在河邊,淚水縱橫。
在畢喜人押解軍人眾目睽睽之下,兩人相擁相視,又笑又哭,竟有好長一段時間。畢喜人並不上前干擾阻止。護送的兩個地球軍人站在幾米開外,面對此情此景,也是百感交集,熱淚盈眶。他們空著雙手,並沒有攜帶任何武器。
因為,徐豹上校認為,這個風險,值得一冒。
到底是兩個飽經風霜的人。畢喜人雖然沒有提醒催促,魯克和溫薩特·萊茵克爾漸漸平靜下來了。萊茵克爾說出了他此行的目的,他肩負這急迫的使命,他需要兩名經驗老到,閱歷豐富,見識多廣,創見性強的醫生。
這兩名醫生,將跟隨著他,回到畢喜共和國的首都畢西城,去幫助救治共和國元首溫溫兒的年幼嬰兒。這個剛出世四十多個阿喜日的可憐的嬰孩,患上寰球人,準確說是寰球嬰兒,最易患上的幼死病。孱弱的嬰孩,一旦染上此病,多數夭折。寰球成年人有時也偶爾會患上這種病,但是捱過一段時間後,多半會不治而愈。
現在,魯克院士從萊茵克爾嘴裡知道,原來,阿喜人把他們的星球叫做寰球,他們知道阿喜星是一個巨大球體,但是並不把寰球當作是如同宇空中的星星一樣。
魯克再次問清楚了萊茵克爾此行,也即畢喜人此行的目的。
“地球人就一定能夠醫治阿喜人——寰球人的幼死病嗎?”
魯克院士此念頭剛一起,立即強行把它壓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