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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隨第一隊的。我與他交往過。我認識他,他是個真正的天才。”
“第一隊?”徐豹繼續隱藏在草叢裡問。登陸的第一隊應該是穆姆託分隊,也即現在的戈林曼分隊。
此時,見對面沒有反應,被稱作溫薩特·萊茵克爾的地球人,沿著河岸,邊走邊叫,手舞足蹈。後面的人稍稍離他遠了一點,帶著槍,但是都挎在肩上,根本沒作防備的打算。
“他在番離大陸,怎麼過海來的?”徐豹問。
“不是那隊,是第一次登陸時,加和正夫上校那一隊。原本以為全部遇難了,誰知萊茵克爾還活著。啊,天,啊,難以置信。萊茵克爾竟然一臉鬍鬚了,他可是一向臉上乾乾淨淨的。”
這次,輪到徐豹吃驚不小了。
顯然,萊茵克爾受到了很好的禮遇,他在河對岸叫喊,是要引起河這邊的回應。
徐豹突然被一陣狂喜差點衝暈過去。
上校啄著頭,狠狠地從鼻子裡哼出幾聲,終於讓自己平靜一些。“你們藏著,不要起身。”說著,徐豹自己卻站了起來。
萊茵克爾看見了徐豹,高興得不得了。這時,他在河對岸三百多米。他跳著,搖著手,又搖起了身子。身後,一個畢喜人的首領,對著他叫了幾句,萊茵克爾才沒有跳下河去。
草叢裡,隱藏著的人,陸續站起身來。
“他就是萊茵克爾?”荒山孝郎喃喃道,他仍舊蹲著,沒有站起來,他擔心這是畢喜人的一個陰謀。
“將軍聽說過?”徐豹問。
“當然,我記起來了。萊茵克爾是和加和正夫上校一道登陸的。我聽說過這個名字,但是不認識他。魯克院士可能以前在地球上和萊茵克爾有過交情吧。”
“聽起來的確這樣。看樣子,萊茵克爾先生的意思,是要我們派人過河去。他不能過來,畢喜人不放心他。”
徐豹沉思著。他也向對岸搖著手,回應著對方激動的熱情。上校終於做出了決定,他拿起電話,叫陳誠中校派一名軍人送魯克院士過河去。
畢喜人有允和的跡象。太令人激動的訊息了。
事實上,在紮營後的第三天,中午時分,統帥克彌爾就接到了從首都連續三次發出的加急電報。
“停止進攻,原地待命。”
元首溫溫兒連續三次發出電報,克彌爾有些茫然了,隨後,他覺得自己明白了。
因為又隨後接到了溫溫兒元首的第四封電報。
“地球人溫薩特·萊茵克爾正在趕來,請好好接待。”
原來,他們俘虜的,一直關在共和國最機密的大牢裡的唯一一個地球人,名字叫做溫薩特·萊茵克爾,作為溫溫兒家族的核心人物,克彌爾統帥是剛知道的。這個人的名字可真夠長的,比議長阿卜拉拉杜的名字還要長得多。
溫薩特·萊茵克爾的關押和審問,是共和國的最高機密,連克彌爾也知之甚少。礙於彼此語言不通,一直沒有什麼進展。如今,溫薩特·萊茵克爾竟然出獄來了,而且要到前線來。克彌爾統帥心中的驚愕,可想而知。
除了原地待命外,克彌爾真的不能做什麼,防備敵人的偷襲除外。
這天早上時,溫薩特·萊茵克爾和一隊畢喜軍人,乘著最快的機車,趕到了大營。克彌爾一見諸人情景,心裡立即明白了一半,他確定,溫薩特·萊茵克爾是被押解著來的。
押解的軍官對待溫薩特·萊茵克爾卻非常客氣。溫薩特·萊茵克爾除了行動受到限制和監視外,所受待遇無論從那個方面看,都更象一個尊貴的客人。
“我們只停留一會兒,便要到河對面的敵人營地去辦事。”
押解軍官說道。他是共和國的一名將軍,職務並不比克彌爾低,因此說話中頗為隨意。
“啊,到敵營去。我們正在交戰!”
統帥克彌爾更加吃驚了。
“莫非統帥已經和地球人開戰了?”
“地球人,敵人叫‘地球人''嗎?”
“是的,這是他們的自稱。元首不是已經急電,命令統帥原地待命,不得擅自開戰的嗎?”押解軍官急著問。
“元首的命令,本帥怎敢不尊。這些天以來,我部就在離河尚遠的地方駐紮,從未放過一槍一彈。敵人也未曾過河偷襲。我正奇怪,敵人為何這般按兵不動呢,既不戰,也不退,甚至連試探行動都沒有。更沒想到將軍這一來,這一說,更叫人摸不著頭腦了。”
“我們是過河去求醫的。”
“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