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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餐前,放在石堆上的那個頭顱不見了。”
“好大一回事,是不是記錯了地方。”加和正夫上校略帶斥責。
“絕對不是。沙利夫斯基中校也知道。”少校還在喘著氣。
此時,誰都聽明白髮生什麼了。有的嗤笑一聲走開,只有姆貝拉教授走到少校跟前,拍拍少校的肩膀說:“小夥子,別緊張。丟在野外的東西,保不定是哪隻夜裡經過的野獸拿去享用了。”
那個剛才還很緊張的少校豁然開朗,拍著自己的後腦勺:“真是真是,原來可以這麼簡單的解釋的。昨夜的怪叫聲把我弄糊塗了。”
加和正夫上校沒有再理會這位上校,他走到大砧板旁邊,其實就是一段好不容易弄斷的樹樁,蹲下來,教導隊員象對付河豚一樣收拾那些魚。這是他在公司實習時學得的一門技術,他一直保留著,秘不外宣,在國內時,加和正夫無法展示這一手藝,怕被男人們笑成是為討好老婆練習的技藝,也不能在飯店裡做,沒有專業技術等級證書,誰都不會讓他去收拾一條河豚,要是被食品衛生廳官員知道,飯店就會罰得怨天恨地,甚至可能吊銷營業,在阿喜星上,加和正夫卻能卻能夠無所顧忌的演示給別人看了,而且引起一陣羨慕的議論。在每個隊員看來,這些幾乎取之不盡的鮮魚簡直就是比河豚還美的佳餚,而他們的隊長無疑充當了點石成金的神奇術士。
這一天,是在平靜中度過的。
第二日早晨,加和正夫上校還在用一把寬大的木頭挖成的瓢,盛了水洗臉時,他洗得非常仔細,負責通訊的軍尉走過來了。
“報告上校,總部要和你通話。”
“好的,我就來。”上校匆匆擦了臉,由於缺少香皂須膏等物品的潤滑,刮鬍子修面可不是愜意的事情,毛巾擦在臉上,加和正夫上校感到了嘴唇四周微微的火辣辣的疼。
“根據衛星影象顯示,城裡有一支人馬正向你們方向過來,他們乘坐的是機動車。請注意。”
聽到這話,又看著螢幕上移動的隊伍,通訊官對衛星接收引數按照總部通訊處的指示作了重新調整,今天的圖象接受效果比昨天好多了。加和正夫看見,車上邊似乎飄著一團水氣,使車形模糊晃動,增加了神秘感,總人數大概有幾百人,還有重型武器。加和正夫上校心裡突然一陣狂跳。
衛星很快飛過了,再過一兩個小時,才能再次監視到那個地方。
加和正夫上校壓抑住怦怦亂跳的心,向總部提出了需要更多監視裝置和多種武器的要求,總部委婉的答覆說,目前登陸器非常有限,由於缺少燃料,登陸器一旦著陸阿喜星,就成了一團廢物,再也不能起飛回用,因此,總部會在多個需要著落的人或者物質湊集到登陸器能承受的最大載量時,才能使用,可能很短的時間裡不能滿足他們的需要。總部對加和正夫進行了嘉勉,鼓勵他們以人類的智慧和勇氣,去迎接所有的困難。當然,必要的時候,總部會以最大限度來支援他們,目前,一是不要驚擾阿喜星人,二是要儘快的和他們建立聯絡,獲取他們的理解和支援。
加和正夫吹響了集合的哨音,語言學家萊因克爾和沙利夫斯基中校,以及一個少校,已經出去巡邏了,不能及時歸隊,其餘的人,每個人都知道了有一隊人馬正朝自己方向開過來的訊息。
“他們是專門來歡迎我們的嗎?或者與我們無關呢,這只是阿喜人的一場日常活動而已。”一個軍校說。
“小心為妙。此時太空艦隊對於我們已經沒有什麼幫助,一切全靠我們自己去應付。”加和正一上校告誡各位。由於彼此來自不同的飛船,不同的國家和地區,加和正夫作為隊長,語氣卻總透露出商議,平等的意味,顯得彬彬有禮,走路的時候,加和正夫也多是勾著頭,一副謙遜的派頭,已經獲得了一眾人等的好感。他們很樂意接受上校的調遣分派。沙利夫斯基中校可能是唯一一個心裡不是很順氣的人。
加和正夫上校用無線通話器,通知了外出三人立即回營地,在一兩公里範圍內,無線通話器藉助營地通訊部的長天線,完全能夠順利接收。沙利夫斯基中校走得不遠,回話說正是因為這樣,他們三人才有必要把周圍打探清楚。加和正夫上校在內心裡亂罵了一陣,只得限令中校必須在一個小時內回營。他自己則帶上一名軍校和一名軍尉,向總部指示的公路盡頭的方向,帶著對未知命運的忐忑不安之情,徐徐而去。
公路的盡頭,距離營地大概有六七公里遠,那裡,是一片除去了野草開闊地,大約有一千多平方米,周圍被葦草包圍著。它與上校他們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