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環顧一下四周。
旁邊的人都點頭認同。
“那麼,他們既然已經完成了任務,還呆在那裡幹什麼,等著阿喜人發現,來追擊,開槍。”徐豹不由得將疑問甩給了基弗裡。
“是我讓他們等著阿喜人出現,他們有望遠鏡,沒等阿喜人近身就會發現,躲避了。”基弗裡滿懷愧疚,不敢直視徐豹。
上校不言語了,原來基弗裡急於表現而枉顧紀律,或者過於託大了。他輕聲說,“也許,阿喜牧民也有望遠鏡的,阿喜人肯定是有的,這一點上我們並不太佔優。”
終於,攝像衛星轉過來了,一張張照片發到地面。經過一陣搜尋,衛星捕捉到了衛星跟蹤器的具體位置。
鏡頭拉近,再近,已經最近了,兩具人體橫躺在草地上,沒有動靜,也看不清是誰。可是他們穿著只有地球軍人才穿的迷彩軍服。衛星跟蹤器亮點,明白無誤的說明,那是兩名地球軍人。
屍體四周,已經不見了阿喜人的蹤影。
基弗裡兩腳發軟,差點站立不穩。
悲憤的氣氛,立即瀰漫在裡營帳裡的每一個角落。
第六集
營地派人連夜將兩名遇難軍人的軀體抬了回來。當他們趕到遇難地點時,阿喜人已經離開很久了。從著彈痕跡來看,兩名死難者是被槍彈從後面擊中身亡的,極有可能是在回返途中,被阿喜人發現後跟蹤,從背後襲擊遇害。
顯然,兩具屍體還遭受了翻動搜查;所有的金物也不見了,白帊字條也不見了,還有鐳射槍和望遠鏡,阿喜人拿走了感興趣的一切。
無語,無言。基弗裡中校一直鐵青著臉。
諾亞營地舉行了簡短的悼念儀式,準備第二日,選擇一個地方安葬。魯克院士建議安葬在東邊靠近雪河的地方,那裡風景秀麗,地勢偏僻,正好可作為以後地球人的公墓。私下裡,他對徐豹說,那裡風水極佳,是陰宅的上上之選。
基弗裡支隊的人都睡不著,他們忙碌著做兩口薄棺材,準備用作最隆重的土葬。他們非常認真的削著,鑿著,敲著,真的是精工細作。或許忙碌能夠減輕悲傷吧。
而另外兩個支隊的人,在指揮官的囑咐下,陸續的回到了他們休寢的營帳,儘管不時還從人中間聽見一聲唏噓。其中很多人,都或多或少參與了一會兒棺木的製作,藉此表達哀思。
特製的,以阿喜星時間為標準的電子鐘,顯示已經到了子夜,再過幾分鐘就是第二日了。基弗裡中校讓戈林曼少校帶領手下做工,自己則親自去守靈。
靈前燃著一堆火,火光照著基弗裡的英俊的臉,跳動著,變幻著。徐豹查營經過這裡,這已是今天的第三次查營了。他拍拍基弗裡的肩膀,勸慰了幾句,便就寢去了,他不能耽誤明天的事。
夜深深,火光跳動。做工軍人們不時的喧嚷聲,沒入茫茫的黑夜中,顯得多麼的微弱。
“我向隊長正式請求,我將帶領我的支隊過河去。”
第二日,安葬完畢兩名殉職的軍人,回營的路上,基弗裡向徐豹請求。
“過河去,幹什麼?”徐豹停下來了,其他人也跟著停住了腳步。
“趕走阿喜人,殺光所有牲畜。”
“對昨日事件進行報復?”
“這是正義的報復,他們理應付出代價,否則,我們將成為無能和孱弱的笑料。”
許多讚許的眼光立即射了過來。
“這會引起大規模的戰爭。”
“上校害怕戰爭嗎?”
徐豹不予回答這個幼稚的問題。
“我們的退縮與忍讓並沒有換取和平和理解。相反,第一分隊和第二分隊已經開始他們勇敢的進攻了。”
“要擊潰阿喜牧民是很容易的,但是,隨即到來的,將是阿喜人的大部隊,我們還不能對抗他們的人多勢眾,以及威力巨大的重型武器。加和正夫上校的遺憾不能重演。”
各個支隊的首領都圍聚過來了,他們特殊的職位使他們能夠離徐豹最近,因而可以很好的發表個人看法。
副隊長東條巴莫少校接上話說——他顯然忘記了按照職位高低他發言的名次應該還在後面——他說:“可是今天的痛苦是誰帶給我們的呢?別老是拿加和正夫上校說事,上校是英雄,他是戰死的,象櫻花一樣燦爛地綻放。將來一定會在加和正夫上校的墓地前立上一塊方形尖碑。”
基弗裡也接著說:“憑藉我們超越的通訊偵察技術,阿喜人根本找不到我們。在他們重型部隊到來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