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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那些口袋顏色鮮豔,各不相同,有的還畫著簡單的圖案。
高大的番離少女,胸前四隻對稱的小****,跳動時忽上忽下,腰間密實的草裙則遮住了半個下身。
穆姆託上校正巧看到了行割禮的那一幕。上校看得心潮澎湃,一種神聖的肅穆生了出來。那儀式雖然和曾多次見過的儀式大有區別,上校卻完全能夠看得懂。
“接下來他們應該進行一個慶祝儀式。”穆姆託回頭悄聲說道。
果然,割禮之後,番離人並沒有立即離開。他們喝酒,剝開蚌殼類水生動物的殼,津津有味的吸著,又往火堆裡扔一些植物的塊莖,用熱灰燼埋上烤熟,還串起來一條條一拃長的無鱗魚往火上烤著。
一陣陣各種型別的烤香味混合起來隨風四散,也飄向了上校他們隱身之處,引得眾人胃裡也翻騰起來,饞得人人都往肚子裡吞著口水。
吃了很多東西以後,番離人更加活躍起來,這段時間也是偷窺的一群人最難受的時間。番離人唱起歌來,是節奏比較自由的那種歌,象是讚頌什麼似的。他們高大壯實的身軀使他們具有良好的共鳴,聲音既渾厚又響亮,象訓練良好的義大利歌劇男中音。
一個年長番離人的首先起身,繞著火堆,身體一扭一跳的彷彿神秘的巫師之舞,在兩個火堆中穿行了兩次後才停息。更多的人跟著重複同樣的動作,歌聲也大起來,經過那三個剛行過割禮的少男少女面前時,都停下一會兒,手指向外翻彈著,表示祝賀。
穆姆託上校他們距離番離人大概有五六十米,由於火光的照耀,即使不用夜視鏡和望遠鏡都能把這幅情景看清楚。他們放心的觀看著番離人奇妙而神秘的儀式,因為羅貝爾上校仔細搜尋後肯定的告訴大家,這裡沒有番離人的土獒,不怕被發現。
忽然,河灘上變得異常安靜,只有偶爾的幾聲蟲吟。從番離人中走出來一個氣宇軒昂的男子,可以看見他鼻子上兩個閃光的圓環,是與眾不同的地方。
穆姆託不由得心裡一驚,這種裝束他太記憶深刻了,在番離人中很少有人能夠具有這種裝扮。他在殲滅戰中曾經見過那個寧死不屈的勇士,鼻子上只有一個圓環,而現在這個番離壯漢卻有兩個。鼻子上戴著圓環的人要麼是部落中極其重要的人物,比如酋長,也可能是部落中最勇猛的人。
平心而論,即使是鬥勇較力,穆姆託也沒有多少把握戰勝戴著一個圓環的番離人,現在這個土著居然有兩個,穆姆託上校,國際軍人大賽的狀元,也不得不暗中佩服,心中竟然生出一分怯意來。
戴圓環的男子四隻手奇怪的舞動著,好象是在祈禱,看不清長長的馬一樣的臉上什麼表情。他也繞著火堆走了一圈。番離人群中發出嗬嗬的聲音。停下後,站出來一排壯漢,約有五六個,也做著和戴圓環者相同的動作。然後,他們都退後了,留下一個番離人站在戴圓環男子的面前。
他們又做了一些奇怪的動作後,彼此四隻手互動纏在一起。另外四隻更小一點的手滑稽的舞動著,碰撞著,又不肯纏在一起。他們都蹲下了一些,較著力,有時伸腿去踢對方的腿。原來,這一對番離土著在摔跤,比起格鬥來,這要安全得多。
沒有多長時間,戴圓環者就將對手掀翻在地,立刻爆發出一陣響亮的嗬嗬聲。又出來一個,沒過多久也被摔倒了。再出來一個,又被摔倒。過來很久,都沒人再站出來了。
戴圓環者繞著火堆走了一圈,嗬嗬聲伴隨著一直不斷。這可能表明他已經徹底獲得了這天的勝利,再也沒有挑戰者了。戴圓環者呼喊著跑起來,跳入平緩而寬闊無邊的幼發底格河,在其中游了一段後才上岸。又唱了一陣歌后,番離人開始喝更多的酒。鬧鬧嚷嚷的差不多一個多小時之後。他們簇擁著英雄和受割禮的三個番離人,又鬧鬧嚷嚷著離開河灘回部落村去。
“番離人的部落村離這裡大概只有三四公里,我們需要更加近距離的偵察。”穆姆託說。
“要把一五四的陣形,改為二二四陣形,甚至三三四陣形。上校司職前衛就行了,我帶一人去吧。只差抽腿射門了。”羅貝爾上校興奮的說。
“番離人的土獒不那麼好對付。”
“誰去不都一樣嗎。不過,我有種預感,這裡的番離土著沒有飼養土獒的習慣,他們是一個更為溫和的民族。”
“大意的猜測。”穆姆託如此評價。
“還不如說是仔細觀察後的初步判斷。”
“不要輕敵。你們在這裡接應,不要輕舉妄動,我會時時與你們保持聯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