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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咬金放開敖武,拉著他一邊往裡面走,一邊說道:“照顧著老孃,不敢喝酒。至於身上怎麼有酒,嘿嘿嘿,等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乾孃怎麼樣了?”敖武關心地問道。
“真的如兄弟所說,頭疼一直沒有斷過,有時候夜裡會疼得睡不著。”他又一笑,說,“不過有兄弟在,俺一直很放心!”
程咬金倒是信任自己。
敖武點頭,說:“這次來,就是讓乾孃的頭完全好起來。”
進入了房間裡,這次來倒是空氣清新流通,沒有封門封窗。程母躺在床上,哼哼。
“乾孃,敖武過來了。”敖武對床上痛苦的程母說道。
程母忍住哼哼,臉上勉強笑著說:“好孩子,你真準時,剛才咬金還在唸著你呢,你下一刻就到了。”
程咬金笑:“嘿嘿!”
“乾孃不要說話,俺給你治頭。”敖武拿出包袱裡的銀針。
只用一針,刺進了她的頭上,靈氣輸入她的血管中,幫著她修復腦中裂開的血管,也把瘀血給消化掉,清理出體外。
程母只感覺到腦袋上一片清涼,很舒服。
慢慢的,腦袋原來的疼痛也消失了,而且精神還越來越好。
當敖武的針拔出來的時候,她已經恢復得跟個正常人一樣了。
“好了,乾孃只怕早上和中午都沒吃飯吧,快讓人送飯來。”敖武笑著說。
程母轉了轉腦袋,又下床走了走,臉上燦爛了起來。
她望向程咬金,喊道:“醜兒,俺全好了,俺頭不疼了,腳不浮了!”
程咬金高興地拉住程母哈哈笑了起來,“娘,俺就說二弟是個神醫,果然是個神醫啊!”
他突然轉個身,望向敖武,咚的一聲,跪了下來,說道:“兄弟,雖然俺們結拜了,但這個頭,俺一定要磕!”
說完後,咚咚咚三個頭就磕了下去。
敖武讓他磕完後,才伸手扶起他。
所謂成人之美,就是讓人把孝子的這份感激,感恩的心意給表達出來。
敖武扶起來他後默默地向程母磕了三個頭,這三個頭還給了程母。
程母也沒有攔。
程二德端著飯菜進來了。
程母肚子也餓了,開吃了起來。
要怎麼說呢,有其子必有其母,這話古人誠不欺我。
程咬金的吃相,必然是有遺傳的。
這個遺傳的人,就可能是程母了。
好吧這裡不用可能這個詞了,是她是她就是她了。
“好,好,俺娘吃飯就應該是這樣,俺娘總算好過來了!”這時候程咬金又高興了起來了。
他這時又想到什麼,說道:“兄弟到家,也還沒吃飯吧,快跟哥哥吃去。”
被程咬金拉著去吃飯,做的飯是雞肉飯,吃的菜是從鍾家那裡學過來的,總算不用吃豬食了。
吃過了飯,程咬金又拉著敖武走了出去。
他問去做什麼,程咬金卻笑而不答。
走了一會兒,敖武還沒到地方,就猜到了,因為路上一陣酒香飄了過來。
程咬金這是開了酒坊了,釀起了酒了。
敖武對程咬金一笑,程咬金會心地笑。
再走了一會兒,果然看到一個房子,裡面幾個大爐,上面放著蒸鍋,正在蒸著酒。
這裡有糧食發酵,出酒,蒸酒,裝酒等一系列的工序。
這時候,有兩輛車從這裡出去,車上明顯是裝著裝好的酒。
這是已經裝好產品,拿去賣了啊。
這程咬金的動作也太快了吧。
“縣城裡已經開了一個酒樓了,現在的酒都送到了酒樓裡去賣,才開張兩天,可謂是日進斗金。要不是現在出的酒還很少,俺也抽不出身來,這錢還要更多一倍!”程咬金興奮地伸手拍在敖武的肩膀上,說:“兄弟,以後這錢是少不了了。”
他突然咦了一聲,說道:“兄弟,這才幾天沒見,俺發現你的身體結實得多了啊!”
他這時認真地打量敖武,越看越發現,敖武一次不見,變化真的好大。
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他的臉色是很蒼白的。後來才知道他是剛從山賊窩裡逃出來。
過三天在梁父縣見到他,雖然臉色要好看些,但是那股了弱不經風的身材,虛弱的神色,還是讓人心疼。
雖然是書生,但齊魯男兒哪一個不是血氣十足的,只有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