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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這排行榜上列名為第十的是‘瀟 ;湘漁隱’么庭筠的碧瓏簫,也許這碧瓏簫的名聲在當時不算太大,但據慧禪大師親筆錄寫的《蓮華經》末尾卻別有深意地遺寫了一句:‘以碧瓏簫本身的冰沉玉性,其之發聲能催喚出形意為騰龍鼉鼓的巨象幻境,在飄渺之中殺人無形。
繡花針雖有奪魂刺,但若功法第七重中的魂引之力還未能達到中庸境界,碧瓏簫的第六重中的形意之力只用巔峰九成就可以立於不敗之地。’
聽到這一番定評大家想必都已經對兩家兵器的排位沒有過多疑慮了吧,不是得罪座中唐碉的那位艾壬兄臺,按我說,這繡菊針能在排名上如此逼近碧瓏簫,實在是繡菊針在唐碉門主唐敏皓近十幾來年的銳意求精之中已有非凡變化。
以及門下弟子更是成百上千,而除開隱退江湖的么庭筠前輩外所能運用碧瓏簫的人寥寥無幾,如果有朝一日碧瓏簫從忽然勢起又將是蕭門與唐碉的江湖對峙。聽說兩人在七年前曾有過一戰,只是江湖傳聞之中完全不見誰勝誰負,可能是假訊息,老朽便當閒趣做個簡單附會。”
第012章 內元功法
刀無痕卻忽然迴轉過身對李虛毅道:“你可記得你的紫簫阿姨是何時被節度使大人納為侍妾的?”話過之後他便覺得未妥,好在他聲音壓得極低,幾乎是唇音微動的直線傳達。不知為何,他潛意識裡覺得自己是和紫簫極熟悉的人,可他在李重進帳下聽命的這幾年偏偏和她似熟非熟。
溫格卻在這時一下切斷李虛毅還在痴醉中沒有反應過來的回覆,懶洋洋道:“刀叔叔,你和小毅子老是用這種讀唇術,小心我也和溫文連串起來弄個悶肚傳音。”刀無痕只是輕笑著撫摸了下溫格的頭,十六歲的溫格只是笑得異常燦爛將同樣動作都施張到李虛毅腦畔。
“嗯,刀叔叔你剛才有話問我嗎?我記得在我出生之前就已經是了,紫簫阿姨可並不像那個什麼前輩高人的么庭筠只會吹簫,她會玩的樂器可多了,胡笳和琵琶都是哦!”
刀無痕不由得自己都嘆笑起來,從那時一路漂流到揚子江被李重進救起,他的記憶便總是殘缺得失掉了彷彿是極為重要的一部分,他方才一時偶來的思緒閃爍即逝。
“喂,怎麼老從你口中說起什麼紫簫阿姨,都不跟我說說你和你孃的事,虧我都把小時候和我娘玩鬧的事情偷偷告訴你了。”
溫文忽然粉嫩臉蛋上飛昇出一抹淡紅低問道。“我不跟你說過的嘛,不要提這個話題,過去現在以後!”李虛毅似是極為氣憤地回饋了一句,卻差點把溫文嚇成哭腔弱弱地躲到溫格身後,溫格剛想呲牙裂眉地向性格古怪的李虛毅撲去。
而人堆前邊的‘胡通天’彷彿已經將店小二提湊到桌的一壺滋潤小酒喝得乾淨了,他伸手將十來串銅錢收進袖懷道:“‘蛟面游龍’趙匡胤這人,當真老朽生平僅見,武功出類拔萃不說,智謀權爭也是百年獨見,也許現在該叫他萬歲爺才是,不過咱江湖中人向來喜歡用名號代替名字。
單論武功,十二年前的花妃仙年方二十七歲,並未像現在這樣設樓建派,隱然有在江湖五派中插足而立的偌大勢力,她當時還身穿著一襲桃紅花衣,從南唐的剪燕春頭打馬而來,懷裡還抱著一個咿呀學語的女娃……
啊?我這都在說些什麼,看到眾位大笑不止的樣子老朽覺得剛才的用語效果頗為不錯,嘿嘿。”他在巧妙掩飾自己情不由衷的失態。
眾人都哈哈大笑起來,一時客棧內的氣氛變得詼諧而活躍起來,難不成這老氣橫秋的胡通天在當年還是花妃仙的傾慕者之一?
李虛毅後知後覺地發現了自己的語氣過烈便臉含歉意地對溫文道:“溫文,你現在可別賭氣不聽哦,你昨天不說要學武的嘛,說不定你能成為下一個花妃仙呢!聽那個傻老頭痴纏不盡的蠢話來看,定是個極美的人兒,等我們去了名劍城再讓刀叔叔把你帶到百花樓去拜師去!”
溫文這才像野花開旋般松去撅起的小嘴,故意氣哼哼道:“你說的,和我拉鉤!”溫格卻急切斂著神色道:“你們倆都別吵,江湖傳說都不好好聽又如何成為他們。”
李虛毅卻滿不在乎道:“聽了就能傳說嗎?那我恐怕也成為大詩人而不是武痴了,何況我覺得我有朝一日能隨心所欲地取代他們中任何一人的位置,是的,是隨心所欲。”
刀無痕心頭微動,只是靜極地回看了李虛毅一眼,卻發現他胸膛挺得極高,垂在褲線旁的手也堅決有力地握成了拳頭,很明顯他是認真而趨近於偏執的。
“對於花妃仙的武功,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