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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使,就是派這傢伙前去與昭義節度使李筠接洽的。哪知道趙姓人士那麼快就得知就中訊息,並做出先分化南北呼應的局面措施,想來必是他在中間搞鬼了。”刀無痕突然一愣,對於翟守珣的立場迅速明白過來。
就在兩人各自心有所想地將眸光聚焦在翟守珣身上時,溫格卻突然低聲對溫文唸叨道:“那個不是李筠伯父的長子李守節叔叔嗎?我聽說李家被滅門之後,所有直系親屬之中就只有他一人還活著,而且還接受了宋朝皇帝的令封。”
“嗯,可能是吧?不過他們兩個不去所屬州郡當官卻跑到這邊來幹嘛,像我就不會在這會兒到這邊上來,聽說現在有不少官員被暗地刺殺呢。”溫文打了個哈欠,就頭上的小綹髮絲細緻地彎曲纏繞起來。
任誰都不會注意到,跟隨周英威往前走去的金勇就在此時,整個眼神都變得異常尖銳起來。他盤在身後的雙手開始動作隱然地探向了腰際,踱走在後腳步不可思議地輕飄起來,彷彿雲絨浮走在天邊一樣。
“是你們?怎麼就你們兩個,不是還應該有三人的嗎?”周英威將手輕叩在方桌面上,意外之下又承帶些許疑問。他自然知道翟守珣與李守節兩人,此次任務委派是分了三路來行進的,他周英威與威赫鏢局是一路,翟守珣與李守節又是一路,但這兩撥只用了分化瓦解,最後一路也是最神秘的一路才是完成此次計劃的核心要素。
“別提了,我原以為我們隨身攜帶的那三個彪炳壯漢可以以一敵十或者是有萬夫莫當之勇的,哪承想到如此窩囊。在我們從北面回程路上,嗯,具體來講是在荊南的北狼客棧內,被一群來勢洶洶的十幾騎長短刀並持的旅客給盯上了,沿路以來因為某次警惕不夠便與他們毆鬥起來,嗨,那起首的赤面男子尤其勇不可擋,到最後連行李一應物什也被搶奪去了大部分,只我兩人自跳於江河的舟中方才逃得性命。”李守節說起話來似乎有滿肚子苦水想要傾訴,但是被翟守珣不斷失意的目光提醒示意,方才刪減去就中的大半內容,簡單陳述了下前後事實。
“原來是這樣,不過兩位大人甩手而出的兩錠官銀依然很有問題,宋朝的官銀在荊南方面歷來是鮮少流通的,而我們鏢局卻剛好在荊南丟失這樣大批次的鏢銀,重要的是先前兩錠上的排號卻讓宋某認定就是其中部分。”宋終踏前一步鄭重提醒道,周婉冰倒是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
“大膽,難道你以為我們兩人藉著正副宣撫使的名頭截下庫銀不成?”翟守珣的方臉像鏡面一梗竟是不動聲色地呵斥道,官威十足。
“在下不敢,在下不過陳說事實而已,某些人怎麼推測那就那些人的事了。”宋終躬身回覆道,這更引起李虛毅的注意。
“像他這樣的小人物哪裡需要我們勞神解釋啊。”李守節似乎有些不屑道,說完還清淺地啜飲了一口酒。
“只是,這宣撫使的令牌,老朽卻是親手給你帶來了,或許是有那麼點無巧不成書,你們口中的那十幾個人有三兩個栽到了我們鏢局總部門口。希望,兩位大人最好清楚自己是在幹嘛。”周英威從懷裡不動聲色地掏出兩枚刻印了‘特賜宣撫使’的玉雕龍令,語氣輕淡得像是白開水的淡味,頗有敲山震虎的未盡之意。
“這個,”翟守珣當先站起來環顧四周,原本沉靜的面頰變得有些尷尬,“客棧里人多口雜,等用餐完畢我自會在路上將朝廷要事都說給周侍衛聽的。所以,還是先等我和守節兄弟先喝幾口白粥為好。”
“我原以為我們會在事先約定的揚州城內的威赫鏢局見面的,沒想到事情真的產生了諸多變化,我親自押送的鏢物恐怕要面臨錯刀狼堡的搶掠,”半說之間,他回頭望見周流波在門口身體虛弱地指划著插鏢待定,鏢分明暗,所有這些都只是彩頭,暗鏢其實還另有藏處,“一路上,溫簡這老狐狸居然也跳出來插手過,這東西當真是燙手山芋。”
“哼,為了給這次秦淮豔會造勢,朝廷費了不少心思,而且這些鏢物無論由誰押送都比不上曾有九州鏢王坐鎮的威赫鏢局呀,有周侍衛押鏢在外,更有周英赫鏢師押承送在內,所有的風險降得都是極低的。”李守節飽含深意道,匆忙間看到仍自咄咄逼人站著的宋終便又急速打住。
“我們這兩路就目前而言都問題不大,其實若是沒有我們現在押送的鏢物,天下武功超群的那些老怪物便不會面世,更不用說是為我們所用了。”翟守珣眼神悠然盪開,手指更是篤定地敲著桌面。
“那荊南的鏢銀卻又如何討回?江湖中無論哪個派別若是侵吞了這一大票銀子,實力大增是毋庸置疑的。”周婉冰不敢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