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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你我恩仇,算計這少年倒失了我一世英名。”半個時辰之後,威赫鏢局眾人與溫簡的十數大漢各自撤離數百米開外。
李虛毅和刀無痕卻只能守在威赫鏢局這邊觀戰,因為周流波言之鑿鑿地表示威赫鏢局斷不能接受客戶無故退鏢的要求。其實來說,李虛毅豪擲千金的鏢運費才是他們所看重的。
“周師哥,你說誰會贏?”周婉冰一臉焦急地詢問著周流波,卻聽他不急不緩道:“溫簡與師伯並稱‘鐵爪銀鞭’,這場惡鬥怕是誰也沒有勝算。”
李虛毅忽然興致勃勃地跳出來道:“你們不可以違約上前觀戰,我和刀叔叔卻能。”說話間早就扯了刀無痕的衣領往客棧方向奔去。
周流波剛想阻止,隔旁的十數大漢無不虎視眈眈地盯著。李虛毅趕到客棧前時,周英威與溫簡的恩怨戰已經開始。
溫簡以攻為守,右手隨意向空中一抖,那銀鞭便如毒蛇般席捲而去;而周英威雙手早已盤曲成虎爪,憑藉軟邊黑絲手套不憚鋼刀快劍磨損功效,騰身只在寒光閃爍的鞭影中躲閃拿捏。
“虛毅,你怎麼了?”刀無痕看到李虛毅竟然身不由己地往兩人的交戰中心靠近,不由得一把拉住他。“別動我,讓我仔細想想,”李虛毅順勢停住,他看到溫簡的銀鞭不同弧度地彎曲變換而來,而周英威彷彿凝結成點地停頓賓士,“嗯,還是沒有頭緒……”
刀無痕不由奇道:“你不會把那本刀譜上的線條與節點看成是兵器舞動攻擊時留下的弧線了吧?”李虛毅擺擺手,咬唇道:“不全然是,也不全然不是,我也說不清楚。”
說完這話,李虛毅的目光愈加熾熱,無數紛繁繚繞的銀色線條與一個漆黑長點在一個空間裡對攻,獵獵風聲剖析各自力道聲勢。
這是他以往觀戰從未有過的體驗,他忽然失聲叫道:“周鏢頭要糟。”李虛毅的話還未喊完,溫簡的銀鞭已經卷到周英威左臂,鞭影收拉回放之間,周英威的胸前的衫衣被直接掠碎。
周英威不怒反笑道:“是你逼我使用絕招的。”數十道幻影四面圍住溫簡,溫簡揮鞭掠擊時又幻飛成殘影飄散不見。
“哼,區區‘永珍千形’也想難住我!”溫簡高呼一聲,整個人已呈陀螺般朝上旋轉躍起,風波頓處他的銀鞭如浪潮般波動起伏地向左側的一個獰笑擊去。
周英威的殘影稍有潰散,但他突然捲風挾石地混成一處直朝溫簡奔湧而去。“趴下!”刀無痕高聲呼叫的時候李虛毅的上半身已經身不由己地浮飛半空。
“浮光掠影!”溫簡大喝一聲,昏黃燈光中有萬千鞭影呼嘯而出,但聽呼啦噼啪的聲響不斷,飛石碎衣從風暴對轟中飛出。及至最後,溫簡與周英威兩人,一個將鞭子滾卷李虛毅未穿衣服的上半身,另一個將鐵爪抵在他胸腔上沿。
溫簡面如死灰道:“你果然很卑鄙,若非因為這少年你必敗無疑。”
周英威咳嗽數聲,冷笑道:“你沒想到我會將幻象旁加在富有生命的實體上引導攻擊吧?我雖又吃了你一鞭,但那已是強弩之末,可比不得我傷你內腑。”
周英威正當得意之際,忽見李虛毅昂起跌陷頸間的頭顱,喃喃自語道:“這不可能!絕不可能!!”
溫簡深深喘息了口氣,奸笑道:“你雖贏了,可你的苦心攝魂而成的真元幻影卻也有去無回了。要知道,我的‘浮光掠影’專為掠奪幻影而生。”
原來周英威剛才借攝魂之力將周遭的石礫粉塵幻化成各種虛實的攻擊體,倉促之間他將最強的真元幻影寄生李虛毅體內以期達到攝魂強攻,哪知溫簡後發而至的銀鞭抵住了真元幻影的吞噬力,使得周英威計劃落空。
刀無痕慌亂中一把將李虛毅拖出,急切地問道:“虛毅,你沒事吧?”
李虛毅虛弱得還沒來得及回答,卻聽周英威強撐著站起來吼道:“年輕人,你也別怨我,只有你死了我的真元幻影才可以解脫,拿命來吧!”
溫簡拼聚起體內殘存的最後一絲內力擋了周英威的殺招,正當周英威準備再做補擊的時候,威赫鏢局的一眾鏢師與溫簡麾下的十數大漢火線增援。
“溫格,你必須將這位少年妥善保護好!”溫簡聲音沙啞地顧對著攙扶在旁的兒子說道。鋥亮的刀光閃爍,刀無痕極為勉強地隔開周英威的又一虎爪。
“不要放過那個託鏢的少年,快,替我殺了他!”周流波驚愕地看著頭髮散亂的落魄師伯,攜手周婉冰一起強攻溫簡一方。
客棧外邊的連夜廝殺兼群鬥早就引得房內客人躲在窗前觀戰,其中更有一個十三四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