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痂,跟蛤蟆一樣,站在綠洲邊上,看到的就是這些醜陋的蛤蟆地形。王衛疆還是看出了名堂,這種地方常常出現斷裂的地峽或者河溝,好幾丈深,長短不一,幾公里,幾十公里,也有幾十米長的乾溝,溝底出現幾棵、幾十棵柳樹,當地人叫做綿柳,嬌嫩綿軟,比細毛的絨都要軟和纖細,那可真是乾旱地帶的奇觀。王衛疆聲音小小的,幾乎是在耳語:“綿柳,你真的是一棵綿柳。”燕子不能讓他這麼執著下去了,她要結束遊戲了,於是說:“你看到的是海市蜃樓。”“我又不是沒有見過綿柳,我還親手剝過柳條的皮,哎喲喲,剝了皮的柳條跟魚一樣,跳呢,遊呢,勁兒大著呢。”燕子就把她的手指頭塞到王衛疆的手心裡,王衛疆就叫起來了:“噢,我的媽呀,這就是我剝過的綿柳?跟白魚一樣的綿柳,我知道你到啥地方去了。”王衛疆完全清醒了,王衛疆的手臂在空中劃一道弧線,從遠方拉到五公里,“遠在天邊,近在眼前,你去了水渠邊。”燕子腦袋嗡的一聲響,王衛疆乘勝追擊:“海子裡不會有這種魚,這種魚是從激流裡出來的。”燕子老老實實地告訴王衛疆:“我洗手的時候一下子相信了那些放生羊還活著。”
“這是真的呀,我親手放走的,你親手接回家,難道還用懷疑嗎?”
“每相信一次我都會興奮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