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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覺得有什麼問題。但是相公就會大笑,說‘墨色濁如泥,還敢說沒什麼。’再看看墨錠本身,真是墨上無光。
李萍原也是那頂頂要強的性子,還不信邪了,她原本就是不信什麼漆煙,桐油煙就一定比柴煙好,叫一小工,就是用的一般的柴煙,在和料上她就下點功夫就是了。倒真真的讓她做得以假亂真。讓翰林相公很是笑了她些時日。
這也是她在李家能做文人墨的原由,當然,之前在翰林相公家,說是她做,不過也是單撥一小工於她,由著她奇思妙想罷了。真的自己動手,也是到了李家開始,所以她是越做越好。不過人就是這樣,因為越做越好了,她也開始想試試翰林相公的制墨之法了。
但她不可能事事都自己做,她看到了歐陽家窮困致此時,倒也想到,歐陽家與曾家其實就是閒人多的。用來煉煙倒是極好的。
她自己寫了練煙的手法,自己在家裡還試了一下。做給曾全看過,每一步,邊做邊寫下來,她做給曾全看,就是讓他到時能指導一下歐陽家的兩個舅舅,不至於讓他們亂來。
曾全的舅舅可不識字,只能由著曾全一步步的解釋,手把手的教。從這點上看曾全腦子是不錯,一步步的做得一絲不苟。(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