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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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就撬開,準備一飲而盡,只是手才剛剛伸出,肩膀就被人給抱住了;拍拍藏在西裝底下仍舊顯得充滿力度的肌肉,耿樊晨有些依戀的用手蹭了一蹭。
難道真的要有外國人的血統才能練成這樣讓人心儀的肌肉?上次見到的時候就很想掐掐看這是不是真的,現在更是妒忌得恨不得將這身肌肉全卸下裝到自己身上去!
「你這是性騷擾你知不知道?」
安德魯實在沒有想到耿樊晨會未飲先醉,整個人就像個賴皮小孩般巴著自己的手不放,還摸摸抱抱的,眼睛色咪咪的,不知道是想到什麼地方去了;神經末梢感應到了安德魯的思緒,耿樊晨立刻放開手,端正起自己的態度。
開玩笑,居然讓高橋敦臣覺得我在性騷擾他,這個笑話實在是太冷了,不適合開!
「怎麼又換一個態度了?啊,我知道了,你又跑去感應我的想法了,對不對?」
「我又不是沒告訴過你我有讀心術,是你自己笨,不懂得避諱罷了。」耿樊晨強詞奪理的說法讓安德魯直搖頭,突然一伸手,拉著耿樊晨直撲自己懷裡,「那我也性騷擾你一回,大家扯平好了,我允許你繼續垂涎我的手臂!」
突如其來的變化讓耿樊晨在措手不及之際就掉進安德魯的懷裡,一隻強壯的手臂橫到他面前,另一隻手舉起酒瓶就咕嚕咕嚕的喝起來;就這樣仰躺在安德魯懷裡,以前兩個人身材還算相差無幾,但是現在跌進安德魯的懷裡,耿樊晨才發現,這七年間安德魯是真的長成一個可靠的人,至少有一副讓人想依靠的身材。
盯著不斷在動的喉結,彷彿又回到小時候坐在爸爸腿上看著爸爸喝酒時的親密感,耿樊晨伸出手,輕輕描繪起那男性的象徵,似乎自從他殺死他父親開始,曾經埋葬的回憶就不斷游回來,那些曾經幸福的回憶。。。。。。那是一個幸福的家庭,有疼愛子女的父親、有讓人期盼的一切。。。。。。
「你是不是很慾求不滿?你坦白,我可以成全你!」
沙啞得可怕的嗓音從頭上響起,耿樊晨這才猛然驚醒自己在做什麼傻事,掙扎著爬起來,卻在觸碰到某個熱源時停下了動作。
「你來真的?」
「被你這樣挑逗,你覺得我有可能無動於衷嗎?別忘了,我們的身體並沒有排斥對方。」而且還稱得上是相當契合!
安德魯勉強用深呼吸壓下慾望。
剛剛看到耿樊晨一臉迷濛的盯著我看,手還不斷輕柔地撫著我的敏感處,我不起反應才是死人!
「原來喉結是你的敏感帶?這我還是第一次知道呢!」耿樊晨得意地繼續手上的動作。
原來這裡是安德魯的敏感處,難怪反應起得這麼快!
未及退燒的火焰再度被燃起,這次安德魯決定不必客氣,什麼都先啃了再說;手一緊,滿是酒氣的嘴已經降下,將那顯得乾澀的唇全數覆蓋,舌尖慢慢描繪著有些粗糙的唇邊,慢慢鍍上一層滋潤。
從重逢的第一天開始,安德魯就一直在想這樣對待那一對直在眼前晃悠的雙唇,只是那雙唇裡吐出的話有時候很欠扁,他才會延遲到現在才動手。
將唇邊滋潤個透徹之後安德魯便轉移陣地,將探出來抵抗的舌頭緊緊纏住,開始小規模的短兵交接,滑溜的舌頭在互相觸碰時總是能帶動身上的電流呼嘯而過,渴切這樣麻痺又刺激的感覺,也想深深佔領那似乎總是到不了岸的幽谷,霸道的唇齒甚至開始了啃壓轉纏,將口腔上上下下探個徹底。
直到有個東西砸向自己的頭,已經練成的敏感反應以及時抱著耿樊晨朝旁倒下,躲過頭頂瞬間刮過的強風。
「。。。。。。你夠了沒。。。。。。」
嘴裡被人又舔又纏、又啃又咬,耿樊晨覺得他的舌頭都大了好幾倍,說起話來好像大舌頭似的。
「味道不錯!」看了看將牆壁摔破一個小洞的石頭,又用指頭抹去溢位嘴邊的唾液,安德魯稱讚道。
「我該說謝謝稱讚嗎?」
耿樊晨反瞪沒事般的安德魯,如果安德魯剛剛是在調侃他,那他絕不會客氣,但偏偏那句詭異的讚美是出自安德魯的真心,這才叫他無言。
「又不是沒接過吻,這麼大反應幹什麼?」不明白這個時候耿樊晨在裝什麼矜持,安德魯扶正還窩在自己懷中的耿樊晨,疑問的眼神直投向有著複雜情緒的眼睛。
「是沒什麼,只不過你現在沒有女朋友嗎?你不覺得KISS應該找美女會比較享受嗎?」
「這太過偏頗了吧,我還以為以你的前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