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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張軍保枯瘦的手,李良百思不得其解,這麼枯瘦的手裡是怎麼爆發出如此驚人的力量的呢?
“換我打你啦。”張軍保放開李良的手腕,然後同樣一個直拳,衝著李良的鼻子而去。
李良吃了虧,自然想找回場子,心中早已不把張軍保當成一個殘疾人看了,不自覺擺好了陣勢,想到剛才張軍保對付自己那一手很是實用,當下決定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電光火石之間,正待伸出手拿對方手腕,已是一個踉蹌,鼻子上捱了重重一擊。
太快了,幾乎沒有讓自己身體反應的時間,自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拳頭一點點的變大砸在自己臉上,李良捂著鼻子震驚的想到。
“絕對的力量,絕對的速度,沒有技巧。這就是最簡單的一擊制敵之法。簡單,實用,無敵!”張軍保傲氣的道。
李良呆住了,是的,擁有絕對的力量與速度,用最簡單最快捷的攻擊方式給對手致命一擊,這就是軍中的搏殺之術,也是半秒鐘決定生死之術,一往無前,不成功便成仁。
“張叔,請讓我以後叫你師父吧。”李良正色道。
“我可沒什麼可教你的,身體是自己練出來的,不過隨便你怎麼叫吧。”張軍保欣慰的笑道,“未來兩個月你每天的訓練就是上午繞村子先跑20圈,下午手腳上綁上沙袋打拳。”
“就這些啊,沒有真氣拉,配套功法了什麼的?”李良對現狀還抱有一絲僥倖。
“沒有,現在開始吧。”完,張軍保一步一挪的去抱乾草餵牛了。
李良突然發現:也許自己未來半年的日子,不會好過了。
“哦,對了,李良啊,你想學兵器什麼的嗎?”張軍保一邊往牛的飼料裡撒著黃豆,一邊問道。
“想啊,當然想了。”李良以為張軍保改了主意,要交自己什麼絕技了,其實只要不每天跑40公里,讓李良幹什麼他都會答應。
“那好,後院倉房裡一把大刀,以後每天晚上帶著負重再劈兩個時的刀,就對著院裡那棵楊樹劈吧。”張軍保壞笑著,心道你子還嫩著呢,看我怎麼錘鍊你吧。
李良這回徹底傻了眼。
你見過一個千萬富翁放著榮華不享,跑到一個村子廝混的嗎?而且不是做善事搞希望工程,更不是沒事想找個村姑換換口味,而是天天繞著村子跑個20來圈。
這事估計只能發生在電影和裡。記得很多年前,馮剛有部賀歲片其中有一段裡講到:一個老總吃不進去飯,結果被送到村呆了幾個月,這老總最後連耗子都想吃了,而寶山村就和那個村子有得一拼了。
村子裡沒有高科技,沒有網際網路,手機得站在房頂上才有訊號,站在牛棚上都不行;電視只有華夏一臺和泉縣臺,每次要看時,都得先在外面調整半時掛著電視天線的電線杆。
但是李良卻很享受這種寧靜的感覺,在這裡,一顆浮躁的心能變得沉靜起來,這也許就是心如止水般的感受吧,李良感覺自己就像一個上山學藝的俠士,等待著下山以後仗劍江湖,在肅清天下後深藏功於名,抽身而退。
李良在這裡每天要做的事情其實很有規律,早晨七點起來,先幫張軍保把牛餵了,這點毋庸置疑,李良還沒達到看著一個殘疾人動手餵牛而自己無動於衷的地步。
話李良就是在冰城時看到那些大冬天臥在地上的乞丐,也會隨手扔下一塊錢的。這並不是李良多善良,而是在冰城公路大橋附近的乞丐們都太敬業了,無論冬夏無論寒暑,乞丐們都會在地上鋪上棉被,然後躺在上面,一躺就是一天,這點李良自問肯定做不到,所有每次李良經過都會扔出一塊錢,因為李良覺得這是他們勞動應得的。李良覺得如果自己幹任何事情都像那個乞丐一樣認真,何愁大事不成?
之後李良會和張軍保就著風味特色大蘿蔔鹹菜,吃幾大碗玉米水飯,之後李良就會踏上一天的征途,上午要圍著村子不斷的跑圈,基本上到了每天上午十點,李良身上的衣服就會溼透。而隨著李良規律生活的繼續,村裡的人再也不會對李良跑圈的行為感到震驚了,甚至會把李良跑圈的程序當做記時工作,“生物鐘”的定義估計就是這麼來的。
每天李良的吼聲開始時,村民們就知道快中午了,可以休息會了。甚至村子裡唯一的學也對李良的吼聲特別敏感,渴望放學的孩子們聽到李良如同餓狼般的吼聲時不但不捂上耳朵,還要歡呼一番,彷彿李良的吼聲是天籟之音一般。
如果上午的跑圈訓練李良還能忍受的話,那麼下午的練習簡直忍無可忍。李良每天要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