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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受傷了啊,趕快叫醫生”沒等對方什麼,李良就看到了許風肩膀上的不妥,馬上向後邊計程車兵下了最新命令。
許風沉默著沒話,他從來沒有想到過,這個險些被自己算計死的男人,會以這種方式,在這樣的情況下再次見面。
孫柏亮這個猥瑣的傢伙,自然樂開了花,畢竟他們可是斷糧兩天了,現在就算給他點乾草,估計他都能直接嚼了。
經過了一個多時的折騰,兩名醫生終於給許風包紮完畢,並且要求明天一早就做一下手術,將腐爛的肉切掉,同時對傷口進行縫合。
之後,晚宴也終於開始了。但是跟孫柏亮猜測的宏大晚餐不同的是,晚宴竟然是在堡壘的食堂舉行的。
參加這次晚宴的,全都是最近一段時間趕到堡壘的倖存者們。這些倖存者們分別來自不同的地方,有的就來自於黑龍江,是在堡壘的擴張行動中被救下來的。有的則來自距離更遠的地方,典型就是來自於朝鮮的那十幾人。如果不是剛剛聽,沒有人能夠相信,真的有人能夠帶領數十人跋山涉水,穿越了上千公里的距離,就為了趕到堡壘。
桌子擺成了一條長龍,很快就有穿著雪白工作服的服務員們端上了熱乎乎的飯菜,基本上每個人都是四菜一湯的標準,還有肉,米飯更是管夠。
這樣一頓飯放在文明時代,就是很普通的一餐,可是在末世,卻是一下子就彰顯出了堡壘的慷慨大方。可以這麼,在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比李良更大方的軍閥了。
李良自然是和許風,孫柏亮,還有朝鮮人裡面的兩個代表人物做到了一桌,原本李良害怕語言不通特意找了一個翻譯站在一旁,卻發現這兩個韓國人簡直就是華夏通,不但漢語的十分流利,對於華夏的文化也是略知一二。
當整個食堂洋溢著歡快的氣氛時,李良估摸著在座的幾位也吃得差不多了,這才開了腔。
“這是一頓歡迎餐,無論是誰,標準的都是一樣的。華夏最強的特種部隊雪豹的人,加入堡壘時,吃的也是一樣的飯菜。我這麼,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告訴大家,我是一視同仁的。我知道,在末世可能會有窮兇極惡之徒,但我一直認為大多數的善惡是由環境決定的。所以,我要在末世建立一個穩定的環境,儘量讓人們發揮出善的一面,這就是為什麼,我要讓所有幸存者都知道這裡有一個堡壘的原因。”李良本來想點輕鬆的東西,結果一開口就談上了為什麼要廣招倖存者,也許是感慨許風和孫柏亮能夠來投奔自己,或者是被千里跋涉來到堡壘的朝鮮人感動了,李良竟然少有的長篇大論起來。
許風的臉依舊有些蒼白,但是明顯比之前要好多了,聽到李良這麼,開口道:“過去,我一直認為堡壘是在作秀,但是現在我覺得,如果是作秀的話,這個成本倒是有些太大了。”
李良微微一笑道:“許少將軍的厲害,我可是早就知道了,這次你能來,是我求之不得的。本來,我是應該單獨歡迎你的,但是堡壘的規矩在這呢,是不能破壞的。當然,以後也得按照規矩辦,所有的倖存者,都是做多少工作吃什麼待遇,這個就是堡壘對待倖存者的基本態度了。”
聽到李良到規矩,在座的幾人都是有些明白了的,因為堡壘的廣播早就已經將這個廣而告之了,這也是大多數倖存者願意來到這裡的原因。
這個時候,一直沒有話的朝鮮人終於開了口:“我叫樸永山,這個是金魚,十分感謝您的款待,十分感謝以後我們願意在堡壘努力工作,這實在太美好了”
樸永山完,在一旁的金魚也是不住的點頭,一副夫唱婦隨的樣子。
實話,剛才李良可是一直把注意力都放到了許風和孫柏亮身上的,畢竟他們兩人來自華夏最大的軍區,都是老牌的軍人,如果對他們安排得當,定然能夠起大作用的。這些來自朝鮮的普通難民,李良還真就沒怎麼在意,只是知道這兩個人竟然懂得一些漢語。當然,懂漢語的朝鮮人其實是不少的,朝鮮的一些地方與華夏就隔了一條鴨綠江,在江中游泳都能看到對方的炊煙了,懂點漢語也沒有什麼稀奇的。
但是當這個大概三十多歲的朝鮮人出這些感謝的話,不知道為什麼李良卻覺得這個朝鮮人不是表面上那麼簡單的,能把漢語的這麼好的朝鮮人,恐怕還真是不多。這樣一分析,也許這個叫樸永山的,還是個有點墨水的人呢。
“不用這麼氣,我們的敵人是非人類,那麼所有人類就都是同一個戰壕的戰友,你是吧?”李良微笑著道,心裡卻總是想起抗美援朝的故事,如果論交情,朝鮮人民和華夏人,倒是應該是親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