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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你再看不成?”
七月含混著抬頭想說話,正跟對方對個正臉。那人瞅著她半晌,忽然一伸手摁住她的肩,嘴裡叫著:“哎呀,這,這不就是嘛!抓到了一個,給賞錢呀!”他一說話,頓時炸了窩,一幫人回過身來,盯著她看,然後紛紛伸手抓她。七月霎時讓一堆人摁得快趴在地上,完全不明白什麼意思,一頭霧水之間,有兵分開眾人,手裡還提著燈對著她的臉照了照,撫著下巴笑:“果然是呀!爺今天走了運了!”說完,呼拉一下,兜頭一條鎖一下扣住,嘴裡叫著:“女飛賊,還敢在京裡橫行嗎?”
七月只覺轟的一下天旋地轉,手裡的餅包嘩嘩撒了一地,都快口吐白沫了!一時間只聽鎖頭亂響,身子麻木一般半步動不得,邊上亂嚷一片:“官爺,官爺,我抓的,我抓的呀!”
“還有我,還有我!”
“呸,我是頭一個!”
鎖頭嘩嘩作響,七月被一大堆人萬手抓牢都快給舉起來了,擠搡著也不知往哪裡去!告示欄前一下空蕩了,只見上頭貼著官府榜文,畫著三張圖,兩男一女。上面寫著:現有殺人兇徒,此人極其兇殘,四年間連斃八命,姓蕭名無仰,凌佩人氏逃竄本國,有能擒獲此人者賞銀五千兩,告知線索助得擒兇者賞銀三千兩。其黨姓石名橫,為其幫兇,此人習得妖法遮天蔽日。有能擒獲此人者同賞五千,告知線索者同賞三千,兩人同擒俱賞萬銀。尚有二人新結黨者,姓名無查,於兆安潛入木朗阿家中縱火劫財,擊傷家僕使其腿殘,此人輕功綽絕行蹤無定,若有能擒獲者賞銀五百,告知線索者賞銀三百。下面是輝陽府府衙官印及日期。
兩張男人的圖形畫的雲裡霧裡難以辨析,偏女的畫的栩栩如生眉目分明,就是夏七月!沒辦法,誰讓七月砸門的時候,讓那老蒼頭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來京頭一天,好運不濟,立時大凶,好端端的成了通緝犯!七月是欲哭無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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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火終於知道為什麼今天早起眼皮就跳個不停了,他眼睨間掃到窗外那個村姑,眼皮跳得連帶他腦仁都開始疼起來。
“別是京律司衙尋錯了人吧?”流火倚著花雕柱子,身上只是隨意搭了件長袍,長髮還未及梳起,如瀑般一直抖到腰下。若說這人跟蕭無仰有關,實在是不能相信!雖說她曾捅傷過他的靈脈,但流火寧可當成是他背晦。就算蕭無仰再怎麼指使,她也沒那隔牆看物還能準到一擊就中的份!
“她自己承認了,這一路的確是跟蕭無仰一道來的,也曾去過木朗阿的家。”碧展秋坐在他身邊的椅上,輕聲道,“所以我將她帶來碧遊宮,對外放了訊息出去,想看看那蕭無仰是何反應!”
“依我看,她也不知那蕭無仰的根底。”流火微抿了下唇,“再者說,便是跟蕭無仰他們一道前來,路上保不齊也是他們隨便找個蠢的來使喚。不然為何又棄在這裡不帶回凌佩去?如今他們已經蹤跡全無,八成是出了境。如何還會管她死活?叔叔何苦再弄她進來,碧遊宮裡皆是妖靈,她來了不過白添麻煩罷了。”
“現下景院大王對凌佩任由馭者來月耀生事很是介蒂,凌佩如今藉著馭者橫行,圖霸之心不可抑止。我們自從與皇室合作以來,將碧遊宮移至京城東境,也是為了東境一帶的安全,以免凌佩動法犯境!蕭無仰這幾年在月耀連犯重案,是我們第一個要消滅的人。舉凡有些線索,也不能捨而不顧!”展秋身子微倚,“之前逢蔭幫過她一回,這次又讓逢蔭出面將她從府衙裡帶過來,她到是感念逢蔭的恩惠,只消留她在這裡一陣子,到時她所言是真是假也好細探。至於蕭無仰,待訊息至了凌佩,看他有何動向再說,便是一無所獲也不礙得什麼。”
展秋看著流火的表情,微微一笑:“我知你心裡想什麼,之所以放在你這裡,是我與逢蔭靈罩帶毒與人久處無益,你這裡到底是好些。再者,人給你看著,我也比較放心。”
“舉凡妖靈皆有靈罩,人若不想受害,除非與靈物六脈相通。我的罩息雖然無毒,但有火灼之氣,對她也沒什麼好處!”流火輕語,雖沒什麼特別的表情,但展秋看的出來,壓根不樂意她在這裡待著。
“我知道你還介蒂之前那樁事。但如今她在這裡好歹是個線頭,況且咱們也總該作個姿態讓景院大王看看不是?要知道這些年,碧遊宮一應消耗皆出自月耀國庫,如此我們才能在這裡靜養聚氣。”
流火不再開口,人已經都帶過來了,他還能再爭什麼?他一向對碧遊宮與月耀皇室之間的事不感興趣,更對那些什麼國家之間的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