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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花滿老枝頭。一霎清明寒雨過,繁華落盡若人愁。新曲為誰留?”
葉昊天促狹地笑了兩聲,然後隨聲和道:“櫻花舞,花舞雪應羞。笑與東君同夢後,一朝風月復何求?痴恨已東流。”
蘭兒白了他一眼,似乎怪他用詞太豔了。
柳生恕仁走在距離不遠的地方,聞言回頭說道:“櫻花的生命很短暫。本地有一句民諺:”櫻花七日‘,就是說一朵櫻花從開放到凋謝大約為七天,整棵櫻樹從開花到全凋謝大約半月左右。櫻花邊開邊落,因此才有著極大的魅力。我國以櫻花作為國花,不僅是因為它的嫵媚嬌豔,更重要的是它經歷短暫的燦爛後隨即凋謝的’壯烈‘。“說到這裡,他面現崇敬,語氣激昂地道:”’欲問大和魂,朝陽底下看山櫻‘。很多武士認為:人生短暫,活著就要象櫻花一樣燦爛,即使死,也該果斷離去。“
葉昊天心中一動,感到對倭人地心態多了一分了解。
柳生恕仁一邊走一邊介紹:“賞櫻也有不同方法。有人喜歡在她初綻時去欣賞,也有人喜歡看她開到整株約八成左右的‘滿開’時期。櫻花清晨帶露很美;白日倚藍天伴清風有風韻;夜晚打上燈光的夜櫻最妖嬈神秘。一天之中不同的時刻都能發掘櫻花不同的美感。”
蘭兒聽了不禁對他心生好奇,問道:“聽說柳生先生曾在華山學藝,不知是不是真的?”
柳生恕仁轉頭看看周圍無人,才低聲說道:“家父與金閣寺的匡玄師傅是至交好友,聞名京都的匡玄師傅本是中原人,正是由於他的推薦我才到華山學藝的。”
“匡玄,匡玄……”葉昊天覺得這個名字似乎在哪裡聽說過,可是一時之間又難以想起,於是饒有興趣地說道:“喔,聽你這麼說我也想去拜見這位來自中土的大師了。”
柳生恕仁高興地道:“好啊!金閣寺位於鏡湖池畔。是一個風景秀麗的所在,待見過足利大將軍之後,我便陪你前往。好久沒見到匡玄師傅了,我也早想去見見他。”
當日晚間眾人便到了京都,在柳生恕仁的幫助下找了一家客店住下。
一路行來,京都給蘭兒的感覺跟金陵差不太多,無論是房屋的結構,還是商店的招牌,都跟中土所見大同小異。然而令她感到迷惑不解地是,按說日本漢化得這麼厲害,理應從感情上跟中國很接近,可是實際上卻非常疏遠。由於倭寇的燒殺搶掠,仇恨的種子正在兩國百姓中生根發芽,真不知道將來日積月累會發展到什麼地步。
次日晨時,柳生恕仁來請他們前去晉見足利大將軍。
葉昊天和蘭兒由南宮英陪同前往,天凌子和眾高手則在客居留守。
四人穿過數條大街小巷,來到一個氣勢宏偉的府邸前府邸前站著一隊衛兵,硃紅色的大門上方寫著“大將軍”府幾個字。
柳生恕仁上前通報,說是中土著人皇帝派來的專使到了。
等了好久,才有一個年輕人將他們領進客廳,面無表情地說道:“就在這等著吧。”四人就靜靜地等著,一直等了兩個多時辰,也沒有見到足利義滿的影子。
南宮英已經變得焦躁不安起來,不停地在廳中走來走去。
柳生恕仁也耐不住了,於是出去詢問究竟,不久苦著臉回來道:“大將軍心情很差,現正召集幾位將軍議事,說是讓我們明天再來。”
葉昊天心裡明白這是對方在捉弄自己,以報倭使無功而返之恨,不過這話不便明說,說了也於事無補,於是他故作關心地問道:“不知大將軍為何事煩憂?”
柳生恕仁嘆了口氣:“唉,別提了!這事提起來就令人沮喪。”說完便待轉身離去。
葉昊天可不想就此罷休。他在客廳裡踱了兩步,盯著牆上掛著的幾幅圖畫看了看,忽然指著其中的一幅《秋冬山水圖》和一幅《鎖田瀑布圖》放聲大知起來:“我道大將軍乃風雅之士,沒想到收藏的字畫竟然都是贗品,真是可惜啊,可惜!”
柳生恕仁聞言止住腳步,睜大了眼睛道:“別瞎說!這可是本國最傑出的水墨畫大師雪舟先生的作品,決不可能是贗品!”
葉昊天表情嚴肅地信口開河道:“《秋冬山水圖》是我朝名畫師李在地作品《鎮田瀑布圖》則是大畫家周文的佳作。這兩幅畫者是近年來童稚習畫必須臨摹的基本力,所以幾乎每個書生都會畫兩筆。”
柳生恕仁一個勁地搖頭:“胡扯!不可能!雪舟先生雖然去過貴國,但是隻呆不到兩年便回來了。這些都是他回來之後在天開圖畫樓創作出來的傳世之作,每一幅都花了好幾個月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