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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南陽府時,我們已收到一點訊息,大概事情會在這一程內發生。”他忽然變得非常擔憂地嘆口氣,繼續道:“但願這訊息並不真確,若是那魔頭出手,咱們只怕難逃此厄。”“是什麼人?你倒是說出來聽聽啊!”神眼張中元介面道:“是個極著名的黑道人物,人稱修羅扇秦宣真。”
崗外大路上忽然數騎疾馳而過。
三人一起被驚著似地回頭去看,只見四匹白馬疾馳而過,馬上人俱是一色灰衣疾裝,也同時向這邊瞧來。
眨眼間蹄聲遠去,三人驚疑地相顧時,忽然身後有人冷哼一聲。
三人一起矍然回瞥,原來乃是生判官沈鑑。不知何時,已站在他們身後,這時他也坐將下來,道:“兩位兄弟可曾瞧出是什麼來路?”聲音甚是森冷。
神眼張中元道:“還不是那魔頭的人,可恨的是太以輕狂,故意露這一手,教我們先知道一點,這是端的哪一門架子啊!”
鐵翅雕譚克用四下一瞥,卻見沈鑑的馬上沒有鞍,但潭邊又不見那馬鞍蹤跡,忽然若有所悟地籲口氣,目光和沈鑑相遇時,各自微微一笑。
生判官沈鑑轉到三人面前,先伸手與額固把總,和他相握,道:我看再不出半個時辰之內,那魔頭便會到達現身,這一仗凶多吉少。就此先行辭別。”
把總老爺猶自錯愕之時,沈鑑已和譚張兩人拉手。
三人都流露出“壯士一去兮不復還”的悲壯神情,將個毫無江湖閱歷的把總老爺看得又狐疑,又納悶。
當下他便自出主意,傳令那三十精騎立刻上馬,全是刀出鞘弓上弦嚴密戒備。一面派出六騎,分作三撥,扼守三面通路。
剛剛安排妥當,忽聽土崗上有人長笑一聲,眾人一起注視,只見距離四人憩處約摸三丈餘遠的土崗頂上,站著一人。
只見此人一領長衫,衫上閃閃有光,顯然是絲綢料子,他頭戴逍遙巾.腳踏無憂履。
就在眾人轉眼顧視之際,只見他在長袖飄揚中“刷”地開啟一柄扇子,大紅的扇面,使人覺得甚是刺眼。
額固把總愣一下,大喝道:“什麼人?快點滾開。”喝聲中,二十餘精騎手中長弩也指向土崗之上。
那人朗朗道:“修羅扇秦宣真是也,你們且瞧。”說時,手中紅光耀眼的摺扇向四下一掃。
眾人隨他手中扇指處,轉眼瞧時,只見崗後兩邊忽然擁出六七十人,全是一手持藤牌,一手握刀。
這裡二十餘精騎到底是受過正規訓練的,雖見對方人多勢眾,卻全無喧聲,靜待軍令。
額固把總反而心怯,一時不知怎樣辦才好。
生判官沈鑑低聲道:“把總老爺不可造次,對方數十人全是黑道知名之士,若胡亂動手,只怕無一能夠生還。”接著又向譚張兩人道:“敢情盡是黑道中好手,怪不得掩到崗後,咱們仍無所覺。”
神眼張中元應聲道:“是的,那裡面我倒有大半見過認得,但若非咱們這邊人講馬嘶也不致這麼容易便讓他們掩到。”
額固把總一時下了不了臺,哇哇大叫道:“咦,你們這一夥人個個持兵露械的,敢是要造反?造反可是全家抄斬的滔天大罪。”
崗上的修羅扇秦宣真冷笑一聲,那笑聲四下散佈開,眾人但覺耳鼓震盪,甚是難受。
額固把總不由得愣一下住口。
人影乍閃,那秦宣真已到了四人面前。
這一來,即使那二十餘精騎要放箭,也只能向崗外的大夥人發射。
只見那秦真真雙目如電,在四人面上一掃而過,最後停在生判官沈鑑面上,冷冷道:“你便是生判官沈鑑?”一面說著,一面伸出手掌,道:“那斷腸鏢呢?”
生判官沈鑑也冷冷道:“你就是憑著那幹人便要我奉送嗎?”
修羅扇秦宣真仰天一笑,道:“答得好,我秦某雖然薄有虛名,但未必放在三省總捕頭眼中,今日想不露一手,只怕無法取得那寶貝。”
額固把總忽然傳令命那派去扼守通路的六騎回來,可是令雖傳出,卻毫無回應,他忽地厲聲道:“喂,你把我的人怎樣了?”
修羅扇秦宣真頭也不回,冷冷斥道:“飯桶,你不會想嗎?”
鐵翅雕譚克用怒氣忽生,只聽他大喝一聲,驀地向前一欺身,左掌挾著風聲疾擊而出。
他的左車才擊出,右手幾乎在同時之間也掣劍吐招,只見劍光一閃,直截敵人下盤。
沈張兩人同時遲開數步,騰出地方,好讓他們動手。
鐵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