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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點著一根臘燭,此時燭蕊欹垂,光線黯淡,他更不遲疑,直撲床前,撩起帳子抓起一個婦人。
他可是叉著脖子把那婦人抓起來,紅綃被褪處,那婦人竟是光著身子,宛如一頭白羊。
沈雁飛吐口唾沫,沉聲道:“我問的話,若不從實說出,馬上打爛你的腦袋。”那婦人身軟如棉,不但毫不掙動,而且不說話。
沈雁飛一掌擊在她背上,那婦人身軀一震,喉嚨間嗚咽做聲。
沈雁飛問道:“我的東西藏在哪裡?快說。”
那婦人驚得話也說不出米,用手指指床上架著的一口箱子,沈雁飛一鬆手,她可就撲倒床上,卻也不曾扯被把裸露的身體遮蓋住。
吳老五等人的步聲已快到大門,他伸手把箱子拿下來,扭掉鎖頭,開啟箱蓋,只見箱子裡盡是絲綢的衣裳。
連忙一件件摔開,箱底放著五錠元寶,白花花耀人眼目,細看卻不是他的銀子,這才明白那婦人嚇得昏了頭,淨曉得往藏銀之處指點。
他盡力壓低聲音,狠狠道:“我只要自己的東西,都藏在哪兒?”
那婦人只是哆嗦,哪裡聽得入耳。
他怒哼一聲,想道:“我和吳老五之約,只限於他們三人,這婆娘不在其內,自然可以下毒手。”
想罷伸手一戳,那婦人身軀震動一下,便寂然無聲地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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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吐了一口悶氣,先把後面窗開啟,又撿了兩錠元寶,揣在懷中,然後閃身躲在床頭布帳之內。
吳老五一進門,便大聲招呼他渾家,叫了數聲沒人應,便一頭撞進房來。
房中情景使得他駭叫一聲,搶到床前,那婦人只因被那堆衣服遮住面孔,故此不知已死。
兩名公門捕快一聽他的叫聲都岔了,知道有變,齊齊搶進房來。
吳老五移開衣裳,但見他妻子睜眉突眼,嘴巴大張,已無半絲氣息,不由得驚呆了。
兩位捕快這時顧不得避嫌,一個在那婦人裸露的屍體上找尋致死之因,一個卻立即走到窗邊,探頭外窺。
“定是那小賊先一步出來了,把五嫂子用點|穴法弄死。”
窗邊那個公人介面道:“事後便打這兒逃走,喂,老五,你倒是查檢視丟了什麼沒有?”
吳老五面色忽然變得非常蒼白,顫聲問道:“李頭兒,她僅僅是被點|穴而死的嗎?”
姓李的捕快瞪他一眼,吳老五立刻背轉身軀。
布帳後的沈雁飛過一下可就莫名其妙起來,忽見那李頭兒俯身低頭,搬開那婦人大腿,察看隱私之處。
這一來他心頭怒火便熊熊升起,想道:“好小子,敢情是怕我先奸後殺,哼,這臭婆娘算得什麼!”
其實這婦人倒是長得一身細白皮肉,而且甚是豐滿,怎樣也不能形容為臭婆媳。
可是沈雁飛心中陡然掠過視可卿的倩影嬌容,這一比就差得太遠,於是便泛起被侮辱的感覺。
李頭兒朗朗道:“老五放心,此外別無他事。”
吳老五長長吁口氣,轉回身軀,卻已瞧不見妻子裸屍,原來李頭兒已扯起紅綾被蓋上。
“這也罷了,我且看看箱子裡的五錠元寶還在不在?”
李捕頭道:“那廝定是意欲找回他的失物,五嫂子又不肯說,因此遭他毒手。”
吳老五忽地叫道:“這兒只剩下三錠元寶。”
語聲未歇,便滿床找尋起來,連被子揭開,露出妻子裸露的屍體也不稍顧,口中更是滿口小賊地罵個不停。
沈雁飛見他這般愛惜財物,以致連死去的妻子也不顧藉,覺得此人卑鄙之極,同時又被他罵得怒火直冒,幾乎按捺不住。
“那小賊子會不會到官庫處找尋失物呢?”另外那個公人懷疑地問道:“咱們可得趕快捎個信報警才好。”
“那就讓他白忙好了。”李捕頭非常有把握地說:“反正那廝志不在銀子,定然著眼在那本秘籍上。”
“對練武之人,尤其像他那等身手,簡直遍地是根子,何須掛心?”吳老五跌足埋怨道:“我的銀子是丟定啦,若果賈頭兒不堅持要將那本勞什子冊子帶在身上,隨便丟在桌子上,讓那小賊瞧見拿跑,可不就沒事了。”
話中之急,終是心疼銀子,對於妻子之死,顯然毫不傷心。
沈雁飛雖更覺不齒這吳老五為人,但這時反倒怒氣全消,一心一意在盤算怎樣奪回那本秘籍。
他的眼光一徑盯牢在姓賈捕快身上,只見他一身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