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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小琴道:“啊,這上面注著有許多妙用,你為什麼不趕快練呢?快練給我瞧瞧。”
沈雁飛搖頭道:“今晚不談這個,我要把你親個夠,然後縱然有什麼三長兩短,我也死得瞑目。”
吳小琴要他練這一招,原本含有深意,但聽他說得真摯,情深一往,不覺忘了這回事,緊緊摟著他,兩顆心沉迷在醉冽如酒的愛情中,其他的事誰還記得。
翌日他們徑向漢中府進發,打算好在漢中府改為乘船,順漢水而東下,直放陝鄂交界的白河,然後舍舟登陸直奔古樹峽。
晚上已到了漢中府,反正乘船可以睡覺,但連夜僱船,卻是由顧聰去僱,這船分做前後兩艙,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
吳小琴因見可以和顧聰分隔開,大表滿意。
船上水手共有三人,兩個十分健壯,一個面目尖尖削削,正是那赤練蛇韓京。
沈雁飛也沒在意,便登舟吩咐解纜。
忽然岸上有人叫道:“喂,船家,這船可是開往白河?”口音清脆動聽。
顧聰一看敵情便是早先站在岸邊聽他和韓京大聲議價的一個女人。當時只因她身上乃是穿著粗布素淡衣裳,甚是寬大,又用青巾包頭,黑夜中便沒有注意。
這時心中忖道:“分明你已知道乃是往白河的,還故意問什麼?”赤練蛇韓京道:“是的,可是已有客人包了……”說到這裡.忽然中斷。原來那個女人把青巾解開,月色朦朧中,尚可瞧見是個美貌姑娘。
她道:“對不起,請你方便一下,這裡晚上都沒有船開。”聲音嬌嬌滴滴,甚是動人。
赤練蛇韓京道:“唉,出門半步難,小的可知道這苦頭,但小的有心無力,姑娘你多擔待吧!”
他本是準備拍跳板,,但彎下腰後,卻沒有真個動手。那位姑娘輕輕籲口氣,便沒有再說話。赤練蛇韓京暗中招招手,那位姑娘眼睛真利,竟然瞧見了,口中低低哼了一聲。韓京用手指指前艙,那位姑娘躊躇一下,便踏著跳板走上船來。
快要上船時,赤練蛇韓京把她看得更為清楚,心中大動,便伸手去攙她。可是那位姑娘一縮手,香風拂鼻,她已上了船。
她輕輕道謝一聲,便走到前艙去。沈雁飛恰好出艙,月色下一瞧見這位美麗姑娘,不禁一愣。
但他已知她上船用意,便笑道:“好吧,大家都是出門人,你又是單身女客,不過你得在後艙。”
她連長稱謝,道:“先生真是仁厚君子,我不必住艙也可以對付。”沈雁飛一生一世未曾被人稱讚過是君子。心下有點飄飄然之感,誠懇地道:“那怎麼可以,我帶你到後艙,順便關照顧兄一聲。”
赤練蛇韓京已抽起跳板,他的人雖長得瘦瘦削削,但力氣卻不小。沈雁飛喚了顧聰出艙,告以有女客附搭之事。
沈雁飛回到前面,吳小琴正在盼他回來,兩人一齊臥倒,吳小琴嘆道:“怎的如今一刻也離你不得?”她一點也沒有注意女客要求附載之事。
“唉,我也是這樣,你聽我說,假如我有個三長兩短,你怎麼辦呢?”
吳小琴微笑一下,起身把油燈投暗,抬手掠掠鬚髮,動作甚是優美。
沈雁飛又追問一聲,她伏在他胸前,非常有信心地道:“這等事絕不會發生,你別胡思亂想……不過……”
她沉吟一會兒,沒有說下去,沈雁飛料想她也許是想勸他不要去,但迴心一想之後,覺得不該勸,故此不說下去。於是也不追問,卻拾回起初的問題,道:“假如那樣子的話,你怎麼辦呢?”
“我會到冥府去陪你。”她堅定地道:“但要在為你報仇之後……”沈雁飛心中滿意異常,歇了一會兒,才笑道:“那我可以安心地死了,不過你可以放棄報價之念,那些人都是當今武林一等一的高手,我自個兒在冥府裡太寂寞了,別要讓我等得太久。”
兩人煞有辦事地討論死後的問題,後來都相視而笑。吳小琴道:“不知為什麼我的心有些慌亂,大概是心血來潮。”
沈雁飛呵慰道:“你慌什麼呢,在我身邊什麼也不必害怕,來,讓我聽聽你的心跳。”他一定是聽得太匆忙了,故此老是聽錯地方,鬧起一片笑聲謔聲喘氣聲。
一板之隔的後艙,顧聰坐在艙門邊,聽到前艙傳來隱隱的笑語聲,顯得非常煩躁地用手指去敲艙板。篤地微響,那塊艙板居然穿個洞。
那位姑娘的眼睛在黑暗中倏然明亮地閃一下,只見顧聰又敲一個洞。她看得出他的煩躁不耐,更知道是因為隔壁兩人笑語之聲而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