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固然能夠借草尖之力換也縱躍,但任何高手也至多換個幾次,已算非常了不起的功夫,哪能像他們一般風馳電掣地纏鬥不休。定睛細細一看,恍然大悟,敢情那青禾種的雖是平均,但按著九宮方位,卻暗中另藏可以承受較重力量的青竹樁。饒是這樣,以這兩人這種身手看來,已是當今第一流高手的造詣了。
再定睛一看,其中一人赫然便是那五明手凌霄,心中為之大喜,慢慢走到田邊,邊走邊打量五陰手凌霄的對手。
只見那人一身寬闊道袍,發白如雪,相貌清古,進退往來之時,袍袂飄舞,真有松鶴之姿。
兩人起鬥越急,俱是年逾七旬之人,功力深湛,閱歷豐富,攻時沉穩辣狠,守時有如金湯城池,牢固無比。
沈雁飛想道:“五陰手凌霄成名多年,能和他爭衡的,當年也沒有幾個人。這位老道長是誰呢?””
人影縱橫飛舞得神速之極,若換了常人,真看不清楚這兩人的衣著,更別說相貌了。那位老道長仙姿清古,身形特快,輕功之高,一時無兩,相信盡力騰躍,可達三丈之遠。五陰手凌霄雖然輕功方面也超絕之極,但只怕和那老道長比起來,要落後一些,大概要相隔一尺。不過他招數功力方面顯然奧妙凌厲一些,因此恰好各有所長而扯個平。
沈雁飛這時可就不匆忙了,站在田邊細細視察兩人的招數和身法。特別對於凌霄的招數,更加細心揣摩,一個時辰之後,他相信自己已知道五陰手凌霄弱點何在。這時忽又記起昨夜明度宣華枝的天魔舞身法,於是他以那位輕功特高的老道長作為假想敵人,自己卻用記憶得異常深刻的天魔舞身法來對抗,又是半個時辰過去,已經悟出許多奧妙無比的道理。當下立刻又夾用五陰手凌霄所傳的五手絕招對抗,果然能在天魔賽身法中施用出來。
純熟之後,甚至可加上自己從神蛛學來的兩手絕招,更覺妙不可言,簡直凌厲無匹。那修羅七扇本已夠妙絕的了,可是比起他這七手絕招,加上天魔舞身法,反而顯得遜色很多。
要知他因服了黃山金長公的冷雲丹,又用下白雲老尼的楊枝寶露,已集佛道兩家靈藥之專長在一身,脫胎換骨,伐毛洗髓,輕功之佳,舉世無二。故此以他這種特異天賦功力之人,往往有些絕妙招數,都未能完全發揮他本身的功力。舉例來說,那修羅七式本來奧妙不在五陰手凌霄的五手絕招之下,可是因為沒有配合上天魔舞身法,沈雁飛便不能徹底施展他輕功上的威力,因而和他現在所溶合貫通的七絕招,便有上下床之別了。
那五陰手凌霄白髯飄飄,出手越來越沉重凌厲,但沈雁飛卻知他支援不久,因為腳下並非實地,只要真氣運轉略見粗濁,腳下立刻便要險狀百出。
俊眼一轉,先舍下拼鬥中的兩人,搶人茅屋中。只見此屋十分於淨,屋中除了一榻一桌和一把椅子之外,別無傢俱。桌上擺著凌霄的棋杆的棋子,還有那支五陰鬼手。另一邊放著一支拂塵,旁邊擺著一本道經。
他想道:“欲知這個老道長是誰,須從這本道經上尋出來。”趕快看時,卻是本手抄的黃庭經,下面題著黃山金長公齋沐焚香恭錄的字樣。當下輕啊一聲,想道:“我曾受金長公靈丹助長功力之恩,雖然不是他直接賜我,但飲水思源,功不可沒。目下這機會正好……”
當下奔出屋去,走到田邊,大聲叫道:“黃山金長公和五陰手凌霄都是齊名高人,兩位何必再鬥?”
金長公和凌霄其實早已看見了他。聽他一叫,為之一怔,五陰手凌霄尚未真敗,忙趁這機會跳上來。金長公綽有餘力,單足點在禾中青竹尖上,身形穩如泰山,洪聲問道:“壯士如何得知貧道名號?”
沈雁飛見他功力果然精純無比,這刻尚能開聲說話,便抱拳行禮道:“黃山金長公老道長仙名遠播,天下誰人不識?”
金長公為之大悅,身形一拔,飄飛到實地。五陰手凌霄哈哈一笑,道:“這孩子靈警聰明無比,真是百年罕睹的人材。”
此言一出,沈雁飛對他敵念消了大半,微笑道:“老前輩謬獎了,小可只奇怪為何茅屋中沒有人在?”話中之意,即是問他顧聰藏在何處。
五陰手凌霄不知在也不懂,道:“那茅屋麼?本是金兄的一位道侶修真之地,此次金兄重居西蜀,故此特來見見故人,誰知那位道兄已經羽化。當然老夫也認得這位道兄,正好也來探訪,便和金兄碰上了。你可是以前來過?”
沈雁飛一聽心中又火了,想道:“以你這等成名的前輩人物,居然還來裝佯的一手,真是浪得虛名。”面色一沉,冷冷道:“小可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