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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都抖動起來。有兩個人人竊竊地說著什麼。
大衛轉向說話的人,把手按到唇邊:“噓……”
黃蜂男人劇烈哽咽,然後突然令我驚恐萬狀地直直盯著我,說:“我也不屬於這兒。我不屬於這個房間和這個該死的世界,我應該去死。”
他繼續望著我,我回望他,擔心一旦我打斷這種眼神交流,他會立刻操起椅子砸我。
大衛溫柔地問:“湯姆,為什麼你認為你應該死呢?”
大黃蜂看著他,開始道出原委,於是這場混亂立刻轉為訓練有素的談話。
大黃蜂開始侃侃而談。他說起他是如何夜夜酗酒,如何沒有酒就寸步難行。他說他已經進出復原院六次了,他說這次是他最後一次機會。他說這次來這裡是因為他的母親。他有次開車送他父母去一個聚會,但他父母不知道他已經喝醉了,他們以為他在專心開車,實際上他已經醉得意識不清了,結果車衝到了路外,翻過了一道築堤,最後衝到一棵樹邊停下來。他的母親在這場車禍中斷了腿,現在她腰以下已經癱瘓。每次他看到他母親時,他都痛心疾首。他想如果他早點死了,他母親就不會這樣了。現在他根本不敢面對他母親,一看到她就想起那個可怕的夜晚。
我注意到他的細條紋襯衫帶著袖鏈,他還穿著休閒鞋。當你看著他的眼睛時,你只能看到毀滅和空洞。我被某種極度悲傷的東西驚嚇住了,我被嚇倒是因為我幾乎能看出來:他可能也是廣告人士。
“我以前也出過一場車禍。”一個戴牛仔帽的人說,“我的臉插進擋風玻璃裡,縫了三十二針,”他說,一邊指著他額頭上帽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