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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頭看看他,他輕抿著唇,把入口靠上我的身體。我握住自己的雄性,在他體外摩擦了一下,慢慢插進去。
抿唇變作咬唇,路西法抓住我的肩,努力承受我的進入。
在還差三分之一左右的時候,他摟住我的腰,一口氣坐到底。他半張口,仰頭急促哼了一聲,黑髮豔麗地舞出一片星光。
我慢慢抽出來一些,又慢慢插進去。
路西法用舌舔舔我的唇:“這麼溫柔做什麼,還怕傷著我了?”
我點點頭,小心地抬起他的腰,開始在他體內緩緩律動。路西法雙手按住我的肩:“你可以再進去一些。”說完撥開我胸前的頭髮,含住我的耳垂。
我飛速躲開:“你不要管我。”
他抱住我的脖子,輕輕咬住唇:“又不是第一次,緊張什麼。”
我集中精力,細緻耐心地深入淺入:“這是我們分手後的第一次……”路西法打斷我說:“別說了。”他勾住我的腰,深深按入自己體內。我沙啞地嘆了一聲,一次一次小心而使力地送入他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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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很久以前,我和他Zuo愛,儘管總是他主導,可他總是會讓著我,以我的享受為享受。重了怕弄痛我,輕了怕我不夠舒服。每一次和他做,他都在剋制自己,注意觀察我的表情,儘自己最大的努力讓我高潮。正是因為如此,和他在一起我卻很容易縱慾,還容易上癮。
梅丹佐是個享樂主義,他儘管對我好,可是在床上絕不讓步,每次我在下面都會給他折騰得半死不活。我常常筋疲力盡地趴在床上想路西法,想他是否和以前一樣隱忍,一樣溫柔。
深深感激命運讓我能再觸碰他。
這種幸福就像脆弱的水晶杯,輕輕一碰就會破碎。
現在我只希望能常常看到他微笑,看他神采飛揚地談論自己的夢想,未來,希望。
至於是不是我的,那不再重要。
路西法勾住我的脖子,額頭頂在我的額頭上,嘴唇時輕時重地與我相觸。
身體與身體再無隔閡,在羅德歐加漆黑的夜中搖撼。
搖動了雪花,搖碎了靈魂,搖破了滿天星斗。
星辰在夜中旋轉顫抖,六瓣冰花於冷風中重疊飛舞。
高潮即將到來,路西法難耐地摟緊我,緊得幾乎不能呼吸。我以同樣的力道抱住他,在他體內最後重撞幾下,路西法拼命壓抑後的聲音斷斷續續傳出,極樂潮汐一般洶湧而來,將人淹沒。
事後,路西法有些疲倦地喘氣,眼中煙波散漫。但是他只是跳下窗臺,飛快拖起衣服披上,飛回自己的寢宮,頭也沒有回。
路西法,我知道你現在很幸福。
我知道你和你的妻子,你的兒子都非常和睦。
你已經把魔界發展成了一個人人嚮往的理想國度,你的子民愛你勝過他們自己。
如此這般,少了我也不算什麼。
我早已能勇敢地面對失去你的生活,早已習慣在一個人的夜晚微笑著想你。
路西法,我只希望你能越來越幸福。
第二天晚上,瑪門來接我們去歌劇院。他穿著一身黑色的王子服,肩膀上還帶著金片,要不是長得太妖,絕對是百分百的男人味。我把放了很多天的白手套拿出來戴上,銀鏈套在外面,看著手笑了笑,在瑪門面前晃晃:“好看吧。”
瑪門怔怔地看我半晌,忽然手搭上我的額頭,跟瓊瑤劇對白似的認真:“你沒事吧?”我撥開他的手,橫他一眼,帶著我兒子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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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乘著馬車而去,穿過人來人往的街道。雪比前一日大了些,仰頭看著皚皚白雪撒鹽一樣落下,染白了擎天柱,染白了古老的鍾樓,染白了巨大的六芒星。街道是微溼的,走著走著會聽到嚓嚓的碎雪聲。兩道立著銀製的圓柱,柱頂蹲著地獄犬的塑像,口中叼著金星絲線,連線在半空,中間掛著繁複的金花,上面寫著街道的名字。
歌劇院整體是銀白帶金色,門口種著一排排葉片會發光的樹,樹頂還漂浮著上下襬動的蠟燭。歌劇院門口有不少長椅,供行人休息。
我們直接在歌劇院門口停下,瑪門先下車,站在院門前,負手而立。我跟哈尼雅及其他天使隨後下來。瑪門手腕彎曲,放在胸前,向我抬起手肘:“女士請。”
我笑笑:“瑪門殿下真風趣。”瑪門愣了愣,眯著眼湊過來說:“你在別人面前就給我裝吧,看我一會不把你打回原形。”我橫著眼齜牙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