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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皖說:我聽說你病了,就來看你。」
陳棋瑜懶懶說道:「僅是如此?」
封皖面露難色。
陳棋瑜看他的臉色,心裡一陣難過,說道:你是否覺得我陷害了長公主?」
封皖沉聲道:「不,我不信。」
陳棋瑜沒錯過封皖眼中的遲疑,但臉上卻扯起一個笑容:「謝謝你那麼信任我。」
封皖說道:「棋瑜,我知道你很難過,不如我們放下一切,離開這見鬼的京師吧!」
聽著封皖類似於私奔的建議,陳棋瑜沒有興奮,只覺疲倦,說:「那你可有想過若我貿然離開,只會禍及宗室?」
封皖說:我可以把你家人也救走的。」
「那你可要把的九族統統救走?」
陳棋瑜的語氣很輕,卻像一記重錘打到封皖心裡。封皖神色一滯,半晌才又開口:「是我有失考慮……我只是過於擔心你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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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大哥,你能如此為我著想,又能那麼信任我,我已經很快活了。」陳棋瑜微笑道,你再別為我難為自己了。」
封皖又想說點什麼,陳棋瑜卻搶先截口道:「是了,戲班的人無礙吧?」
封皖愣了愣,說:「無礙。」
陳棋瑜疑惑地說:「沒事?好好的?他們沒有被收監?」
封皖說:「的確是被捉了,不過又被救了。」
「從天牢救出來?」陳棋瑜愕然道。
「不,是從押解的過程中救出。」封皖答。
「如何救出的?」陳棋瑜大感疑惑。
封皖看了他一眼,露出了疑惑的神色,良久才說:我還以為是你放的?」
陳棋瑜只覺如墜雲霧之中,捉著封皖的手臂,說:你說清楚。」
封皖說:我也覺得一時難以說清。」
「那便從戲班如何被捉開始。」陳棋瑜揉了揉額頭。
封皖思考了一陣,似乎是在整理思緒,過了一會兒才說:「戲班本來安置在外地,他們也不唱戲了,開了一家布莊作營生,兼有添置了幾畝薄田,本是過得好好的,突然一天有官兵來到將他們捉住了,又要押解京師。」
「然後呢?」陳棋瑜繼續說道。
封皖又道:「聽到訊息之後,我以及我的朋友前去營救。我某位朋友與一些官員相識,求他們幫忙。本來想著應是沒結果的,但那官員卻很容易地放人,將戲班放出,換成當地獄中的一批死囚。」
「怎麼可能呢?戲班的人揹負的乃是『逆賊』罪名,官員怎會輕易放過?」陳棋瑜道。
我也不清楚,但這批替罪死囚一路上京,進了天牢,竟也無事。」封皖淡淡一嘆,說,我聽聞此案是你執掌的,便以為此舉是你授意的。」
那替罪死囚到了京師竟也無事?九千歲是見過戲班之人的,又怎麼會認不出?除非九千歲是有意放過。
可千歲為何又要放過他們呢?
陳棋瑜思前想後,突然說道:你說那跟官員相識的朋友可是炸天牢救你的那位?」
封皖神色一頓,說:「是。」
陳棋瑜點點頭,說:「他是什麼來頭?」
「他叫聶晨霜。之前是朝廷欽犯,現在是江湖浪子。」封皖深信自己的『浪』字沒用錯,每次看到聶晨霜如何黏著寧坤,他就雞皮疙瘩掉滿地,真不相信一個男人竟然會如此……失禮。
聶晨霜。
聶晨霜本是朝廷欽犯,被六扇門的新秀寧坤捉獲,押解途中,聶晨霜還是逃了。寧坤離開了六扇門,而朝廷對聶晨霜的通緝令最後卻無故撤回了。
五一的更新
「他叫聶晨霜。之前是朝廷欽犯,現在是江湖浪子。」封皖深信自己的『浪』字沒用錯,每次看到聶晨霜如何黏著寧坤,他就雞皮疙瘩掉滿地,真不相信一個男人竟然會如此……失禮。
聶晨霜。
聶晨霜本是朝廷欽犯,被六扇門的新秀寧坤捉獲,押解途中,聶晨霜還是逃了。寧坤離開了六扇門,而朝廷對聶晨霜的通緝令最後卻無故撤回了。
陳棋瑜道:「那你這位朋友現在在什麼地方?」
「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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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陳棋瑜揉了揉額角,瞥見封皖憂心的表情,便對他露出輕鬆的笑容,說,「現在不是沒事了嗎?」
封皖也撐出笑容,說:「嗯!可是你呢?你也沒事嗎?」
陳棋瑜道:我當然沒事,我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