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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小月的聲音很平靜。我二話沒說站了起來,整理了一下剛才撕扯亂了的衣裳,頭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間。
打車到了住處樓下,上樓到住處門前,我忽然有一種怕的感覺,猶豫起來:當我開啟這扇門,會不會有一個熟悉女孩的侗體和一個陌生男孩的白條呈現在我面前呢?我還是鼓起勇氣開了門,畢竟是我的住處嘛。等進了屋,我卻失望了,諾大個雙人床上竟空無一人。
毛毛去哪兒了呢?不是回家了吧?我開始給毛毛打手機,竟然關機,我不安起來。毛毛有個習慣,就是不管任何時候,手機都是開著的。她今晚怎麼就關了呢?我想往她家打電話,但想一想她的家人都已經睡熟了,我可不願意自己突然變得不禮貌起來。
熟男### 第一章(14)
兩隻眼睛很疼痛,顧不得刷牙洗臉我就脫衣上床,用被子蒙上了頭。但輾轉反覆地,怎麼也睡不著。就這樣一直迷糊到太陽老高了,我看了看錶,已經上午九點多了。我拿起手機給張小月打了過去,通了,裡面滿是嘈雜。
“你在哪呢?”我問。
“我回北京了,車上呢!”張小月說。
六
常常在歡樂之後,我就會陷入深深的痛苦之中。
我怎麼就這樣墮落了呢?我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墮落的?
相對來講,在男女情事方面,我屬於開化和入道都比較晚的那類人,初戀是大學的時候才發生的;和女人有了第一次是在參加工作一年以後,而且是給了一個黃臉婆的小姐,這可能會令我一生都懊悔不已。
其實,我應該算的上這個世界上遭受女人的騷擾和勾引比較早的男人了。記得好像是五歲的時候吧,我在上學前班,老師是一個走起道來一瘸一瘸的,右腿有輕微殘疾的大齡女孩兒,她以對我特別偏愛的表現方式,套取了我家長的信任後,便常帶我去她的家玩,一次她乾脆把我留下來過夜。她就脫得光溜溜的,把我摟在被窩裡親個沒完,還用手擺弄我的小雞雞,我那時當然還什麼都不懂,只是咯咯地笑……
那個時候人們的法制觀念還相當薄弱,那個時候5歲的孩子也沒有現在5歲孩子這麼懂事,否則,這個學前班女老師會成為教師隊伍裡,性虐待學生的敗類之典型。不過我還是很感激她的,不知為什麼,每當想起她,我心裡就會有很溫暖的感覺。我曾多次想回到家鄉,找到這個啟蒙老師敘敘舊,但我也總是怕她那已遍佈滿臉的褶皺和脫了水份的嗓音,讓我再也無法接受。
也許正是遭遇了那一次冥冥中的“啟蒙教育”,到上了小學,我的下身時常會自發的膨脹,一種莫名的慾望便會充斥全身,我便急待外界的擠壓。但奇怪的是,當時我有這樣衝動的時候,我的心裡並沒有一個“異性假想敵”,完全是自發的,是自個兒跟自個兒過不去的那種生理萌動。甚至當著漂亮女孩子面的時候,我往往就沒有了這種衝動。於是,在學校的操場上,人們便能常看見我摟著籃球架子,欲往上爬狀,他們一定以為我在玩耍,實際上我的下身,正緊貼著冰冷的鐵管子蹭啊蹭的。
我對異性有了追求的萌動,是在小學六年級的時候,但那個時候卻不敢說出口,與她面對面都會臉紅的。到了初中敢說出口了,我卻已被教化成了一個有理想,有抱負的三好學生,記得有一次臨近元旦,我的書桌裡忽然多了一張賀卡,是同班一個女生偷偷給我的,相當於一封讓我怦怦心跳的求愛信。當時我義正言辭地回了一張賀卡,上面意味深長地寫了四個字:學習為重。我看到她趴在書桌上哭地很傷心,香肩顫動。
在高中,我已是一個常在報刊上發表詩歌,能寫一手毛筆字的“才子”了,一個女生不知怎麼賄賂了班主任,竟要求調座調成了我的同桌,整天都看著我,我一舉一動她都要表個態,好像我已經是她的人了。一次正上數學課,桌子底下,她忽然拉起我的一隻手撫摸著,然後看著牆上我寫的“班訓”,跟我說他爸爸很喜歡我的字,總誇我。已久經考驗,仍堅持著“學習為重”革命信念的我,如臨大敵,第二天就極其固執地要求班主任給我調了座位。這個女生現已嫁作商人婦,聽同學說她珠光寶氣的,看上去很幸福,我卻知道她每天都“以淚洗面”,因為白居易的《琵琶行》裡已寫得再明白不過。
大學時光裡,在充當了無數次錄影廳裡“###”和“真片”的看客之後,一次在小樹林裡,我終於將初戀女友強行按倒,但她掙扎著竟哭了起來,我害怕地住了手,不住地安慰她。此後我們仍保持著純潔的戀情,直到臨畢業之前。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