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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好也坐在了床上,四目相對,我們忽然緊緊地摟在一起,倒在了床上,狂吻。我迫不及待地將手身進她的上衣裡,摸著捏著,她順從著。我開始解她的褲帶,她卻用一隻攔著,我強行把她的手拿開,她卻死命掙扎起來。就這樣我們足足對抗了10多分鐘,我還是沒能解開她的褲帶。我忽然想起了一個法律問題:這樣的暴力也算是強Jian了,但為什麼不能成功呢?我頓悟,我沒有刀,如果有一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上就能得逞了。這就是君子和小人的區別,君子是不會動刀的。所以法律上對強Jian這個罪行應該有一個新的更細節的劃分,若小人使用暴力得逞了,那就是十足的強Jian;而君子使用暴力卻應另當別論,因為即使成功了,那也是女方半依半就的。
《熟男###》5(4)
我和張小月都氣喘吁吁地平躺在床上,我抬手看了看錶,已經凌晨兩點了,我側過頭去看了看張小月。
“我得走了。”
“那你就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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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小月的聲音很平靜。我二話沒說站了起來,整理了一下剛才撕扯亂了的衣裳,頭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間。
打車到了住處樓下,上樓到住處門前,我忽然有一種怕的感覺,猶豫起來:當我開啟這扇門,會不會有一個熟悉女孩的侗體和一個陌生男孩的白條呈現在我面前呢?我還是鼓起勇氣開了門,畢竟是我的住處嘛。等進了屋,我卻失望了,諾大個雙人床上竟空無一人。
毛毛去哪兒了呢?不是回家了吧?我開始給毛毛打手機,竟然是關機,我不安起來。毛毛有個習慣,就是不管任何時候,手機都是開著的。她今晚怎麼就關了呢?我想往她家打電話,但想一想她的家人都已經睡熟了,我可不願意自己突然變得不禮貌起來。
兩隻眼睛很疼痛,顧不得刷牙洗臉我就脫衣上床,用被子蒙上了頭。但輾轉反覆地,怎麼也睡不著。就這樣一直迷糊到太陽老高了,我看了看錶,已經上午9點多了。我拿起手機給張小月打了過去,通了,裡面滿是嘈雜。
“你在哪呢?”我問。
“我回北京了,車上呢!”張小月說。
《熟男###》6(1)
常常在歡樂之後,我就會陷入深深的痛苦之中。
我怎麼就這樣墮落了呢?我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墮落的?
相對來講,在男女情事方面,我屬於開化和入道都比較晚的那類人,初戀是大學的時候才發生的;第一次和女人上床是在參加工作一年以後,而且是給了一個黃臉婆的小姐,這可能會令我一生都懊悔不已。現在讓我懊悔的還有一件事:至今我還沒有嘗過Chu女是什麼滋味。
其實,我應該算的上是這個世界上遭受女人的騷擾和勾引比較早的男人了。記得好像是5歲的時候吧,我在上學前班,老師是一個走起道來一瘸一瘸的,右腿有輕微殘疾的大齡女孩兒,她以對我特別偏愛的表現方式,套取了我家長的信任後,便常帶我去她的家玩,一次她乾脆把我留下來過夜。她就把我摟在被窩裡親個沒完,還用手擺弄我的小雞雞,我那時當然還什麼都不懂,只是咯咯地笑。後來她乾脆把自己也脫得光溜溜的,拽著我的小雞雞往她下身的洞洞裡塞,但實在太軟不成個,她費了好大勁兒也沒能成功,我至今還清晰地記得那一幕:很無奈的她,沮喪著臉,只好放棄。
那個時候人們的法制觀念還相當薄弱,那個時候5歲的孩子也沒有現在5歲孩子這麼懂事,否則,這個學前班女老師會成為教師隊伍裡,性虐待學生的敗類之典型。不過我還是很感激她的,不知為什麼,每當想起她,我心裡就會有很溫暖的感覺。我曾多次想回到家鄉,找到這個啟蒙老師敘敘舊,但我也總是怕她那已遍佈滿臉的褶皺和脫了水份的嗓音,讓我再也無法接受。
也許正是遭遇了那一次冥冥中的“啟蒙教育”,到上了小學,我的下身時常會自發的膨脹,一種莫名的慾望便會充斥全身,我便急待外界的擠壓。但奇怪的是,當時我有這樣衝動的時候,我的心裡並沒有一個“異性假想敵”,完全是自發的,是自個兒跟自個兒過不去的那種生理萌動。甚至當著漂亮女孩子面的時候,我往往就沒有了這種衝動。於是,在學校的操場上,人們便能常看見我摟著籃球架子,欲往上爬狀,他們一定以為我在玩耍,實際上我的下身,正緊貼著冰冷的鐵管子蹭啊蹭的。
我對異性有了追求的萌動,是在小學六年級的時候,但那個時候卻不敢說出口,與她面對面都會臉紅的。到了初中敢說出口了,我卻已被教化成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