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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報發了個頭版“大賣點”,市啤酒廠一方很是滿意,特意打電話邀請我、徐冬、蔣峰等幾人找個晚上的時間玩一玩,我故意推脫說編輯工作,沒時間,那個張主任卻一再說時間由我定,這樣我就定了明天我的休息日。當然,那篇報道並不是以我的名義發的(我畢竟是編輯,不事採訪),以我們報社記者劉浪的名義發的,他在徐冬稿子的基礎上改了改,交到我這個一版編輯手上又加工了一下,劉浪沒跑腿就賺稿費,何樂而不為呢?
“晚上出去玩玩兒”,多大的誘惑呀,我尋思著,在賣笑女和黃鸝之間,我開始衡量起來……“啤酒廠的邀請可以找個理由再推脫掉呀?”這樣想著,我笑著看了看黃鸝。
“行啊,到那兒我請你吃土燜羊肉”。
“真的呀!”
黃鸝一副驚喜的樣子伸出了手指,我們拉了勾。我故意把“土燜全羊”這個概念偷換成了“土燜羊肉”,我想著到了核桃溝,與別的遊客一起買只“土燜全羊”,共同品嚐。我自己若是買一整隻,花不少銀子不說,兩個人吃又吃不完,實在是大大的浪費。
晚上 9 點多的時候,我正在編版,忽然打來了北京長途,是張小月的。張小月是我的前女友,雖然分手一年多了,但我們一直保持著聯絡,只不過友誼像朋友一樣純潔。張小月告訴我她快上火車了,明早 8 點多到省城,讓我接她並陪她逛街。我完全可以找出一萬條正當的理由拒絕她,但我真的不想影響一個女孩子心目中,一個男孩子那可愛真誠的形象。
生活有可能都在我們的計劃之內,但細節絕對是雜亂無章的。剛剛推脫掉市啤酒廠的“晚上玩”,應了美女黃鸝的“出遊玩”,現在卻又要改變,換成“逛街玩”了。
給黃鸝打電話的時候,下了白班回家的她顯然已經鑽進了被窩,一聽是我,就哽哽唧唧地,以為我閒著沒事兒騷擾她呢。我心說“我操!”我心想:俺是那樣的 X 人嗎!但我說出去不成核桃溝的訊息時,我能感覺出電話那端的無比失望,我忽然就有點於心不忍。
接近凌晨 1 點的時候,我拿著最後一遍清樣去給王副主編審看,王副主編接過去連看都沒看就簽了字,遞給我時笑了:出個錯都能為報社謀福利,水平那麼高,不用看了,呵呵!”
我一時沒弄清他是真在開玩笑,還是在有意挖苦我,我不露聲色地說您還是看看吧,王副主編便說不用了不用了。“你看不看有個鳥用啊,出了毛病還不都是我的錯?”心裡這樣想著,我臉上還是堆著笑走出了他的辦公室。
單位的班車送我到了居民小區外。我走到住處單元門口的時候,看著遠處近處那幾個還亮著燈的視窗,我忽然有一種強烈的探知慾:那些燈光下面,都發生著什麼呢?
毛毛在床上仍死豬一樣睡著,當我掀開被子的時候,她臉上又是那種不耐煩地倦怠神情。可當我又是親又是摸地亂來一氣後,她顯然已抑不住激|情燃燒,蠕動著配合起來,我迫不及待地翻身上去。可剛進去,枕頭旁她的手機就響了。拿起手機看了看來電顯示,毛毛的臉上滿是慍怒:
“我都跟你說了,別他媽給我打電話了,不要臉!”
顯然還沒等對方說什麼,毛毛就憤怒地結束通話了手機。我知道電話是毛毛的前男朋友打來的,因為我和毛毛在一起的時間,這樣的電話她接過幾次。當然,作為一個男人,看著自己的女人接這樣的電話,很是不舒服。我也曾懷疑過毛毛,在若干個我不在的上半夜,我不敢保證,在我這張床上或別人的床上,毛毛沒有自導自演過“紅杏枝頭牆外鬧”。可每次,當我看著毛毛那樣堅決地無情地結束通話前男友死纏著的電話,我還是對自己充滿了信心。
但這次不同,真的,我忽然有一種奇怪的感覺。伴著白天編前會上輕鬆愉快的情景,“古代相對論”又開始在我腦子裡作崇:“問題不會出在這兒吧?”我看著毛毛,毛毛也在看著我,她的臉上,剛才盪漾著的紅暈還沒有褪去。
我不能確定。
《熟男###》5(1)
我和毛毛不會有結果的,我敢肯定。
不錯,我是喜歡毛毛,但這種喜歡不是能許以終身的那種。自打見到毛毛那天起,我就沒有動過要和她走進婚姻殿堂的念頭。一個男人的青春時光就應該像一棵樹,主幹鉚著勁兒地往上穿,還要橫生出許多枝椏來,這樣才茂盛,才端得五光十色,豐富多彩。毛毛就是這棵樹上的一個枝椏,她頂多能在我的感情履歷上畫下一個逗號。那麼誰能給我一個句號呢?我不知道,每當想到這個問題,我就覺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