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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了會不久,她去上海、北京等地考察了一圈,最後落地北京。她是先在秀水市場租了床子做玉器生意,就在那附近租了房子住,但想想每月一千多塊的房租,差不多可以還購房貸款了,於是就選了個便宜地段買了房子,這才裝修完住進沒幾天。我問她哪來那麼多錢啊?她說她自己有一部分,又從孃家借了一部分。我就想:她那部分恐怕是把人家大軍軋幹了吧!
已是城郊了,新建的小區就孤零零地坐落在田地裡,附近沒有大型超市和大型農貿市場,都是一些小生意人開的零碎小店,但環境還是不錯的。聶雲買的房子就在三樓,不到一百平米的兩室一廳,簡單裝修,傢俱和家電卻一應俱全。家裡竟還養了寵物狗,開門時就翹著鼻子衝我叫,聶雲就喝它:“花花,別叫了,是叔叔來了,叫什麼叫!”我進屋好長時間了,它還看著我不忿呢。
聶雲做了條魚,又簡單做了幾個青菜,有現成的紅酒,我們就開始晚餐了。除了我的母親和劉艾麗的母親之外,這是第二個女人為我做飯菜了,第一個是張小月,在我們同居的那些日子裡,她沒少下廚房為我燒菜。吃著,我們就聊了起來,我告訴她我剛採訪了艾滋病患者,她便驚恐的樣子奪去我的筷子:“別吃了,別吃了,我可不敢和你一起吃飯!”我知道她是開玩笑的,我去奪,她就給了我。她忽然問起我和劉艾麗怎麼樣了,我說都哪輩子的事了,人家早出國了,她得意地說她早知道會是這個結果,就像自己是預言家似的。提到劉艾麗我不禁想到了趙婷,心中就一痛。聊到徐冬,我就跟她說了徐冬出事了,她說:“不會吧?早上我給他打了電話,他怎麼沒跟我說呀?”原來我的資訊都是徐冬告訴她的。她竟突然問起劉大軍來,我才知道,她和劉大軍還真沒了聯絡,我說:“他挺好的!”我們就再不說話,悶頭吃飯。
晚上,聶雲卻整起景兒來,抱一床被子到小臥室去,說:“你一會兒就在這兒睡吧!”我就忍不住想笑。我們就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看著看著,我說都沒意思,聶雲便說:“有碟片,你自己挑挑看吧!”我就過去挑選,卻說:“有A片嗎?想看看!”她就說:“瞧你那色狼樣!”我說:“我就色狼了,怎麼著吧?”我說著坐回沙發,摟住聶雲想親她,她就掙扎:“別碰我,我怕傳染艾滋病!”我說:“那就讓我們艾死吧!”她說:“別這樣,讓花花都看見了!”那隻寵物狗確實睜大著眼睛看呢,竟沒叫,我說:“它比我們還牲口呢!”我就把聶雲壓倒在了沙發上……
半夜裡,聶雲那隻手又伸到我身上來,我就被她弄醒了,我看著她,她卻看著我淫笑,於是被窩裡就又風雨大作……早晨睜開眼睛,聶雲看看我,便又俯上來給我洗口水浴,我有點哆嗦了,心想,她怎麼這麼強呀?但又一想也理解了,她正處於三十如虎的年紀,又這麼長時間沒了男人,好不容易逮著一個,還不“過把癮就死”的心都有啊?我也就順了她。她沒有去照顧生意,只是給那個女營業員打了個電話,我們就那樣躺到了中午。
事實證明了我判斷的失誤,聶雲不是飢渴一時的發洩,只要我們在一起她就那樣,一天三遍,有時大白天還要補上一次,這好像就是她的遊戲規則了。我感到筋疲力盡,難以招架,便很後悔招惹她。我也突然間明白了,怪不得劉大軍離了婚後那麼不在乎,原來他真的是一種解脫啊!想起那晚在海邊漁網上的事,我也不再愧疚了,我那哪是在行不義啊?分明是在為哥們兒減輕負擔呢。
我那篇艾滋人物的稿子交上去,受到了領導的讚賞,當頭打了個勝仗,我當然很高興了。此後我出了差到外地採訪,回來沒有直接去聶雲家,撒了個慌說有事,回了自己的住處,我還惦記著鄰家美女呢。可回去後我卻倒了胃口,那個美女很晚才回來,竟是和一個老教授模樣的人一起回來的,美女口口聲聲喚他老師。我硬生生睜著眼到凌晨了,也沒見那個老頭離開,男女獨處一夜能幹出什麼好事來呀,可我卻沒聽到任何響動,老傢伙不會活學活用玩太極吧?這麼好的姑娘竟自甘往屎坑裡跳,讓我大吐了一地的口水。
雖然忙來忙去的,但我一直也惦記著徐冬呢,可打了兩個電話,他都關機,往他家裡打了電話,又沒人接,真是奇怪了。我就給張兵打電話,他們不是同學嗎?張兵說他們也好長時間沒聯絡了,還問我:“怎麼了,出什麼事了?”放下電話,我還想給劉大軍打一個,但一想算了,犯了再大的錯也不至於死吧?他只要沒死,有什麼事會先告訴我的,就是不告訴我,也得告訴老同學啊,看來是我閒操心了。我也惦記著有人打來電話,詢問那篇稿子的事,卻也沒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