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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那強盜匪徒一般,當真可悲之極。今日你要殺要剮儘管自便,總之我和陳喚生死都要在一起!”
書生頓時又受了刺激,大聲道:“我是強盜匪徒?那麼陳喚是什麼?是慣偷飛賊麼?他偷竊了我的仙家法訣,吸了我的珍藏黑石,這又從何說起?”
趙月奴故意不去看他,冷冷地道:“你那些黑石本就是陳喚母親的遺物,他沒問你要回來就算不錯的了,你憑什麼說他偷竊?你……”說了一半,突然雙目圓睜,住口不語。
“說不下去了麼?”書生冷笑道,“一味強詞奪理血口噴人,我看你還能狡辯多久。”
趙月奴眼睛看著某處,漸漸露出驚恐之色,突然手指前方,發出一聲淒厲的尖叫:
“翠桃啊——!!!”
陳喚和書生均感莫名其妙,看了看趙月奴,順勢向她手指處望去,只見寢室大門早已粉碎,出現一個巨大的洞口,順著洞口看去,外面的庭院裡一片狼藉,磚石塵土、門框木條散落滿地。兩人定睛一看,忽見廢墟中躺著一名女子,胸口已被木樁狠狠插穿,胸腹處一片血跡,睜目張口,一隻手提著食盒,另一隻手指著這邊屋內,神情驚恐絕望,似乎正要開口呼喊,卻早已死去。
這女子赫然竟是翠桃!
陳喚和書生不約而同地發出一聲驚呼,趙月奴已尖叫著跑了出去,陳喚正要跟隨,卻被書生一把拉住,他立即破口大罵道:“放開我!你這個老畜生!你這個殺人兇手!快他孃的放開老子!!”一邊拼命掙扎,書生也是一陣慌亂,渾不料事情嚴重至斯,聽到他罵“殺人兇手”,雙手不禁微微一顫,陳喚頓時掙脫開來,往外跑去。書生卻兀自恍惚,口中喃喃道:“怎會這樣……怎會這樣……”
陳喚跑到那片廢墟處,和趙月奴一起用力將翠桃抱了起來,只見她被那門框處的木樁從胸口直直插入,又自後心穿出,鮮血流了滿地,膚色也已發青,早已死得透了。趙月奴平時頗受翠桃照料,兩人關係良好,見她為了給自己收飯菜而陡遭飛來橫禍,竟慘死在這裡,不禁悲從中來,抱著翠桃的屍體放聲痛哭。
這個院子在趙家大宅深處,十分清靜,平時趙月奴不許下人多來,此時又是晚餐時分,是以左近一直無人,方才的響動直到現在才算引起反應,出現了一群奴僕丫鬟,見狀無不大驚。
陳喚此時狂怒攻心,對書生的那份恐懼早已拋到九霄雲外,身體的傷痛也忘得一乾二淨,待確定了翠桃之死,當下噔噔噔幾步跑到書生面前,隨手撿起一根大木樁,叫道:“你個老畜生,老子今天要你殺人償命!”隨即持起木樁狠狠往書生胸口扎去。
書生此時也明顯受了驚嚇,有些魂不守舍,隨手一揮,將那木樁打飛出去,又順勢將陳喚一把推倒在地,神情卻兀自恍然,呆呆看著前方翠桃的屍體,半晌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這時聚珍堂的幾名武師已聞訊趕來,正好看見陳喚倒地,急忙喝道:“休得傷了我家少爺!”頓時衝出四條大漢,向書生撲了過來。
許是危險臨近時人的本能反應,書生立時清醒過來,見四人靠近,冷喝道:“此事並非我有意,你等聽我解釋,不可再靠近,否則莫怪我不客氣!”
一名武師有心要在小少爺面前表現一番,又見對方只是個文弱書生,如何將他放在眼裡,當下喝道:“呔!你個老窮酸,不去好生背書寫字,卻來殺人越貨,還敢在此口出狂言!今日咱家便要你血債血償,納命來罷!”說著飛身撲出,一拳向書生砸去。
書生喝道:“好狗腿子,這般不知死活!去!”回手劈出一掌,正中武師拳頭,只聽“砰”的一聲,那武師長聲慘叫,口中鮮血狂噴,當堂飛出兩丈有餘,一頭撲在地上,就此不動了。
陳喚見那武師噴了滿地的鮮血,眼見是不能活了,更是狂怒無比,大喝道:“老畜生又欠一條性命,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上啊!都他孃的上啊!給老子活剝了這老畜生!”其餘幾名武師聞言紛紛響應,將書生團團包圍,作勢欲撲。陳喚則又揀了一根木樁,準備開戰時偷襲書生。
書生見那些凶神惡煞般的武師擋於面前,一副急欲拼命狀,陳喚也是咬牙切齒,認定了自己是十惡不赦的殺人兇手,而前方的趙月奴看自己的眼神,也流露出刻骨銘心的仇恨。他心中本煩亂無比,對翠桃之死十分愧疚,急欲向眾人解釋一番,但眼見此情此境,卻是百口莫辨的局面,一場廝殺已無可避免,心情頓時改變,湧起一股騰騰的怒火,殺意立即湧遍全身。
“既然爾等如此不由分說,我又何必費力解釋,”書生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