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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年,卻還是險些栽在你手裡。”
“老泡兒?”陳喚一味東拉西扯,笑道,“這可是地道的杭州話,書生老兒,你這兩年可沒白呆,如今杭州話說得還真標準。瞧這小詞兒整的,那是一溜一溜的順暢。”後面這兩句,卻是他從書生那裡學來的北方土話。
書生搖搖頭,道:“你別跟這兒磨磨唧唧,直說了罷,接下來你待怎地?”
趙月奴插話道:“陳喚,他要學那什麼法術,你就教給他便了。武功以後再學不遲,他又沒什麼可教你的,跟他練武也是浪費時間。以後我給你找高手去,自然比他強得多。”
陳喚知道趙月奴是怕自己有危險,便笑道:“趙月奴,你這麼說可就不對了,書生老兒雖然小氣,教了我些花裡胡哨的東西,可也讓我長了不少見識,這身子骨也的的確確壯實了,咱們就算不感謝他,可也不能這般詆譭,應該記得他的好處。”
趙月奴瞥了書生一眼,道:“哼,一個讀書人,卻和小伢兒斤斤計較,滿口子的上當受騙,說得自己如何委屈,卻不知自身不正,藏私瞞騙在先,這般強詞奪理,如何能叫人心服?”
趙月奴卻不知這番言語舉動是犯了書生的忌諱,他從來心高氣傲,自視十分,別人怎樣對他皆可,惟獨不能小看蔑視了他,當年陳喚只是對他的本事表示懷疑,便令他大受打擊,一怒施展絕技,扳回自己的面子。方才聽說陳喚瞞騙自己兩年多時間,他心頭早已怒極,但卻不是因為自己矇在鼓裡兩年多這個事實,而是想到陳喚這兩年來將自己當猴耍,必定常常恥笑自己是個白痴,一念至此便不由火冒三丈。他名垂天下二十多年,一向受盡尊敬崇拜,無論去何處皆是風光八面的大人物,但在杭州卻連連吃憋,陳喚認識他多年,卻連他的真實姓名也懶得問,雖說他自己也不願透露,但陳喚如此毫不在意的態度,卻也令他難以釋懷。總之只要身在杭州,他就只是一個平凡之極的書生老兒,與以往所受待遇當真是雲泥之別。他武功學識皆為絕頂,但心胸並不豁達,十分在意自己的形象,此時連這個令他怦然心動的絕色女子竟然也如此輕視自己,表情語氣皆滿帶不屑,更是令他大大受挫,心中一股無名之火頓時熊熊燃燒起來。
書生冷冷注視著趙月奴,一隻手搭上面前的窗臺,冷笑道:“我藏私瞞騙在先,嘿嘿,一個無知婦人、一個乳臭娃娃,你們也懂武功麼?除了這般冷嘲熱諷,你們還會什麼?高明武功是你們說練就能練的麼?兩三年工夫就想練成絕世武功?真是笑話!”說完便緩緩走進屋裡。
他就是這麼直直走了進來,窗臺下的磚牆形同虛設,就像一層紗紙也似,絲毫不構成阻擋,在他面前迅速碎裂成一團砂石磚粉,撲簌簌跌落地面,成為一堆廢墟,轉眼間他已來到屋內。原來他剛才一手抵住窗臺時,已運出雄厚無比的內力,將窗臺連同磚牆全部震碎,形成一個一人寬的大洞,而最可怕的是他出手毫無徵兆,沒有發出任何聲息,一切只憑內力運作,委實可驚可怖。這手絕世的神功一露,陳喚和趙月奴頓時看得呆了,彼此對視一眼,均看到對方眼裡的震驚和恐懼。
書生略有些激動地指著那個大洞,大聲道:“看到了麼,這才是真正的絕世武功!當今天下除了我以外,最多僅有兩三人能夠辦到。而就是我自己,也足足練了二十年才有這般境界。陳喚一個小娃娃,連基本功都沒有練好,就想練這種武功,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和你們說這些道理真是汙了我的尊口,你們懂什麼?就知道絕世武功,就知道貪圖捷徑,自己不努力修練,就想一口吃成個大胖子!你們也不想想,就算我真的教陳喚這種本事,他練得了麼?真是十足的井底之蛙!”
陳喚驚於書生的本事,但此刻心中除了恐懼,就只剩下更多的豔羨,不服道:“我承認你厲害,也知道練成這樣不容易,可是你也該反省一下,你這兩年都教了我些什麼。那些功夫也算打基礎麼?我看明明是誤入歧途才對。我練了這麼多五花八門的招數,說到頭來卻連一套完整的功夫也不會,淨是些花拳秀腿,不論打得多好看,一碰上真正的高手,立馬嗚呼哀哉。書生老兒,你別欺負我沒見識,你那些敷衍了事的東西可瞞不過我,是門面架勢還是真材實料,我一眼就看得出來。”
書生的確未曾用心教他,純屬逗他一樂,本以為他決計不懂,哪知自己的心眼早就被看穿,尷尬之餘也有幾分惱羞成怒,又見趙月奴臉色冷淡,對自己的輕蔑之意反而更重,頓時勃然大怒,喝道:“小兔崽子!你算什麼東西,也配對我說三道四!再多嘴多舌,這便是你的榜樣!”說著猛地向後揮出一掌,頓時揮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