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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有著非凡的感染力。只是他在說話的時候,帶著一些驕傲,和一種油然在上情節,那樣子像是一個國王在巡視自己的領地,鄭逸都恨懷疑他這種態度能不能真正的為大家做一些事情。
他走下講臺,微笑著走回自己的座位,好像很興奮,和圈子裡的幾位朋友擊掌慶祝,嘴裡還咕嚕了一句道:“一群鄉巴佬。”
他這話附近的幾個人都聽見了,卻都沒有說什麼,鄭逸的耳朵好些,清清楚楚的聽到了這句話,眉頭都皺了起來。
若是以前,鄭逸早跳起來一巴掌給他,現在身份地位貌似有些變化,也只對自己的保姆發火了,他搖搖頭,就不再想些什麼。
這個時候班長這個職位似乎已經板上釘釘子,沒有改變的餘地了。
卻不料蘇忠敏被鄭逸嘲笑了幾句,心下有些不爽,在他搖頭的瞬間,他一腳揣向鄭逸的凳子,鄭逸措不及防之下,一下子跌了出去,還好他反應迅速,一下子站穩身體,對著蘇忠敏怒目而視。
這下丟人丟的大了,鄭逸從來不拿自己的姿態壓人,宿舍裡的幾個人也不知道他的身份,平時都很隨意,可眾目睽睽之下,鄭逸就這樣站在過道上,同學們的眼光都向他看來,大家看動物園裡的猴子的目光看向鄭逸,這是準備競選班長?迎新晚會上的鋼琴王子?那個出言向學校金陵十三朵花之一的蘇靜安求愛的男人?
一時間,教室裡都有些安靜,想知道這個才上幾天學,就在迎新晚會一鳴驚人的帥氣男孩,能有什麼驚人之語?
………【第一百二十九回 是不是他?】………
鄭逸心裡給蘇忠敏判了死刑,他微笑著走向講臺,環望了四周一圈道:“想必大家都聽過一個笑話,一富翁為女兒挑女婿,聲稱誰敢遊過鱷魚池即可為東床附馬。並且家產分他一半。眾人前來,看見池中無數鱷魚張著血盆大口,自然無人敢下。突然,一聲大叫,一帥氣小夥縱身跳入,用極快的速度從鱷魚群中游了過去,富翁大喜,道:“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女婿了,現在你最想做的是什麼?”那青年人卻暴跳如雷地說道,我只想知道是哪個混蛋把我推落池中的!”
“而我現在就是那個被推進鱷魚池的人,硬著頭皮走到前臺,身心皆怕,我先假如,若是我做了班長,我保證全班的女生在這象牙塔裡享受最美麗的生活,不受任何人的欺負,也保證班裡所有的男生在接下來的一年裡結束處男身。若是任何一點做不到,我引咎辭職。我的講話完了。”鄭逸鞠躬準備下臺。
“啥?”
這是一個班長的就職演講?我靠!
班級裡響聲大作,男生們在幾秒的愣神之後,發出震天般得喝彩聲,這尼瑪太給力了,一個人的班長競選演說能說出這麼個話,真不愧是迎新晚會上表白的強人,連一向鎮定的輔導員,冰冷的臉上也浮現出一些紅暈道:“鄭逸,注意你的言行。這裡是大學校園。”
剛才那個競選班長的本地人,臉色鐵青的站了起來,一拍桌子,大約早已把自己當成班長了,有些裝逼地道:“神聖的地方,大概容不得你這樣的汙言穢語吧!”
鄭逸正在往下走的身體就頓住了,笑道:“選誰做班長,我認為無所謂,但是千萬不要選這位義正言辭的仁兄,他剛才走下講臺的時候說了五個字‘一群鄉巴佬’,這句話說沒說,可以問他附近的幾位同學,但是明顯是又做婊子還想立牌坊的行為,我想,大家都是很不喜歡。”
他又出汙言穢語,那男生和鄭逸差不多高,雪白的臉色被氣得像是煮熟的龍蝦,若不是那凳子是固定死的,早提起來,扔了過來,即使這樣,還是把手裡的資料扔了過來。
鄭逸輕輕避開,嘴上帶著些微笑,倒是蘇忠敏一下子跳在了鄭逸的面前,迎面那個男生咄咄逼人的表現。陳躍和黃磊也站起來,對著他們的那個圈子,有些劍拔弩張,一觸即發的姿態。
“夠了,都坐回原位!”沐晴冷冰冰的聲音響起,波瀾不驚地道:“還是舉手表決。”
鄭逸坐了下來,本來沒有報任何的希望,可是眼前的景象卻是令他很吃驚,除了剛才的那一個小圈子裡的幾個人,其他的幾乎全舉起了手,尤其是男生,只差沒舉兩隻手的感覺,鄭逸暗罵了幾句一群色狼,心裡卻是有些高興,看吧,支援哥們的多吧。
這一場鬧劇就此收場,鄭逸的頭上也就多了一頂帽子,蘇忠敏三人自然對他五體投地,這個老四,當真是樹不要皮,必死無疑,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夜宵自然是陳躍去買的,他一個月三百元的生活費,衣服都是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