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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逸喝的醉醺醺的,眼睛看著陳紅突兀有致的身材,心裡略過一陣陣波瀾,皺了皺眉頭,卻也不好出言訓斥,醉的頭疼,無奈的回去睡覺。
看到鄭逸在睡夢中露出痛苦的神情,門也不關的,陳紅弄了熱毛巾,覆在他的頭上,也許是心情不好的緣故,還不是很多的酒,卻是醉了,一下子吐了出來,身上地上都是,那英俊的面龐上,眉頭緊緊地皺著,彷彿遇到了難以釋懷的事情。
她保姆的自覺還是有的,把樂樂哄睡覺,端了熱水過來,然後把一個熱毛巾覆在他頭上,然後解開他的上衣,汙穢很多,可是映入眼簾的卻是傷口,已經結疤的傷口縱橫交錯,觸目驚心,陳紅手一抖,擦乾淨他的上身,用手輕輕觸控著那些傷口,竟然不由自主的留下淚來。他到底做了什麼?身上會有如此多的傷痕?
鄭逸睡夢中恍惚著,見到自己的上一世的妻子正在給自己擦拭著身體,那溫柔的樣子看了人心醉,他迷迷糊糊的去喊小柔的名字,那曾經的悔恨,滄桑,最脆弱的一面在這一刻流露出來,他想攬過她,用了用力。
陳紅卻是驀然一驚,用手頂著他的胸口,觸手是健壯的肌肉,使得她一陣臉紅心跳,心胸亂抖,氣息不由的亂了起來,想到自己還在牢中也許永遠不能出來丈夫,心中一痛,趕緊想起來,卻看見鄭逸眼角的淚水,嘴裡還喃喃喊著小柔的名字,一聽就是個女人,這時候哪裡還是個孩子,簡直是一個滄桑孤苦的中年男人,那模樣和他丈夫被抓走時,留戀的伸出一隻手,像是望穿秋水一般,那麼的惹人眼淚。
她心裡一軟,不再反抗,任他把自己攬在胸口,沉沉睡去。等他看似睡著了,陳紅才悄悄的想把他的手拿開,卻發現他的手猶如鐵箍的一樣,徒奈何的感覺,就這樣反覆了幾次,終於忍不住困頓,竟然趴在他身上睡著了。
這一覺,竟然是陳紅自丈夫進了牢裡以後睡得最安穩的一覺,清晨朦朧的陽光透過窗戶灑進來一些,鄭逸才悠悠醒來,肩膀有些被壓得痠痛,手裡還握著些什麼東西,柔軟的像是剛蒸好的饅頭,詭異的發現陳紅躺在自己的懷裡,睡得很香,那睡衣的扣子有些開了,露出裡面蕾絲邊的內褲,隱隱能看見黑森森的草木。
久經沙場的他大腦被這一衝擊,鼻血差點流了出來,手裡抓著的竟然是柔軟的胸部,那美麗的線條在微醉的晨光裡,是如此的誘人。被粗重的呼吸驚醒,陳紅和鄭逸兩雙大眼睛互相看著,再看著。
“啊!!”陳紅髮出一聲驚天動地的喊聲,也不顧緊抓著的胸部,掙扎著跳起來,鄭逸臉沉下來道:“喊什麼喊,跑進別人的房間,跑到別的男人的床上,還有理了?也不看看自己的模樣,我看得上你嘛!”
陳紅赤著腳,不管這春日裡的寒冷,速度快的像是經常拿百米冠軍,連滾帶爬,撞了沙發,板凳,門,好容易跑回自己的臥室。
然後摸了摸紅若晚霞的臉頰,心裡噗通噗通的像是打鼓一樣,直到鄭逸敲門要吃飯,才換了衣服,不情不願的出來,只是臉紅紅的低著頭,不看鄭逸一眼,這頓飯做的那叫一個難吃,鹽像是不要錢,糖像是倒了半包,該放醬油的東西卻全是醋,喝酒的冷菜全熱了一遍,該是熱菜的恨不得弄個活蹦亂跳的魚出來。
………【第一百一十五回 天王老子的待遇】………
連樂樂都是鄭逸送去上學的。還吃了這種飯,鄭逸摔了筷子,連課也不去上,就回了湖山,看見幾個做深加工的人來廠裡參觀,包括昨天吃飯的幾個人,劉天德見了他喊他逸少,倒是惹得另外幾個人側目而視。
鄭逸可不想出這個風頭,趕緊進了屋,看著這些剛起步的民營企業主,想到包括自己的廠子在內,企業的初期規模很小,短期內急速膨脹,創業資金很少,毛利率較高,初期的發展戰略不清晰,沒有受過現代企業管理的訓練,這些弊病總會隱藏在陰暗裡,使這看上去龐大的廠子,在頃刻間,轟然倒塌。
他也沒有去他們面前裝逼的必要,和前臺的小丫頭聊了會天,感覺到餓了,去了周姨的飯店裡去吃飯。有些尷尬,在家裡吃還好,在外面吃,嘴就被這店養的挑剔了,別的飯店的口味就沒這麼好。
周姨倒是不在,也不知道去哪裡了,鄭逸炒了幾個菜,吃了一頓,沒有周姨做的好吃。
下午去了網咖,消磨著一些時間,腦海裡總是去除不掉,那臺消失的路虎,和那突然消失的幾個人,他此刻還真的立刻想見到神騙子。
等下了班,卻是去了李宏圖的家裡,李宏圖難得露出笑容,有些訊息傳來,他也即將要動一動了,這可是天大的好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