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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心,竟然來了金陵,他家的老爺子歐陽霸天卻是個什麼官都不是,但是就是這樣的一個老人,卻是隴西的第一人,作為走過長征的幾位長壽下來的幾位老人,就算什麼官也沒有,但是卻能抖抖令山城地震一場。
那鋼琴的擋板很嚴實,只能看到男人的臉,線條很堅毅,他帶著一副眼鏡,離得遠了看不見他略黑的容顏,好看的笑容掛在嘴邊有些壞壞的感覺。
奇怪的是他的背影在燈光的映照下,竟然有一種蒼老的佝僂感,彷彿揹負了太多,經歷了太多,不是一個剛上大學的男孩能有的背影,像是西北仰天長嘯的孤狼,又似靜坐無聲禪師。這樣的一個男人,給了別人太多奇怪的感覺,那是一種張揚出來的氣質,是一種特意表現出來的氣質,獨一無二。
算是校草嗎?
就像男人看到美女上臺會尖叫一樣,臺下女孩的尖叫已經響成了一片,有個女生對著身邊的女孩說道:“金陵師範有這麼男人的同學嗎?明天就是老孃的了。”這些所謂的玩笑都彰顯出鄭逸獨特的個人魅力。
蘇靜安也不得不承認,膩在一起的時候,倒是沒感覺鄭逸多麼特殊,只是有時候會臉上掛著壞壞的笑,現在驟然坐在那裡,千年的古井似的,給人一種心安的感覺,真的很好。
鄭雅楠拉著蘇靜安的肩膀一陣搖晃道:“看到沒,那是我弟弟艾。”言語中倒是有些驕傲。
大家都喜歡標榜自己是個有故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