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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他破了戒律,還俗而去,我則被派來駐守此地,也就斷了聯絡。
信上說,你們居住的村子近來受窄袖觀音侵擾,許多村民都被窄袖觀音吃了,你也是為這個來投奔我的吧?”
老僧徐徐出聲,言辭溫和。
但蘇午從他的言辭之中,卻察覺到了嚴重的漏洞!
既然卓傑父親已經與這老僧斷了聯絡,那如何解釋卓父知道老僧住在此地,還專門寫信讓兒子來投奔?
卓父如若早知道老僧在這座廟裡,又為何故意不與之聯絡?
偏等到自己遇著了危險,才想到找一個久疏問候的朋友‘託孤’?
老僧言語裡處處透著詭異,蘇午對其生出了警惕心,不動聲色地點了點頭,一邊墊步後退,一邊道:“是,就是這樣,您能幫我們殺死窄袖觀音嗎?”
“詭怎麼可能被殺死?”
老僧搖了搖頭,像是沒看到蘇午在遠離他,嘴裡說出了與中年長臉僧人截然不同的說辭。
詭不可以被殺死?
蘇午心頭一震,盯著老僧問道:“詭為什麼不能被殺死?”
迎著他的目光,老僧笑了笑。
房間裡的油燈燈火忽然變得慘綠,綠光覆映整個屋室。
在慘綠的光芒裡,老僧端坐禪床的倒影與蘇午的影子交疊在一處。
禪床上的老僧忽然‘裂開’了。
‘他’光潔鋥亮的腦頂忽然迸開一道裂縫,隨著一陣讓人牙酸的撕扯骨骼血肉之聲,一個乾枯的腦袋從裂縫裡鑽出來,
黑漆漆的眼眶裡跳動火光,上下牙不斷叩擊,發出空洞的聲音:“我就是詭,我自己都不能殺死我自己,別人憑什麼?!”
一副乾屍從老僧的皮囊裡完全鑽了出來,蘇午汗毛倒豎,這一刻卻偏偏無法移動!
眼睜睜看著那乾屍在不斷顫抖、分裂的光影裡走到自己身邊,將自己整個放倒在地,剝去自己身上的衣服。
而後,它從不知何處取來一隻蘸了硃紅顏料的毛筆。
筆鋒如刀,每一次從蘇午身上劃過,都讓蘇午感受到身體被切割的痛楚!
“啊——nb,我屮艸芔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