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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衣大師是好意,不希望你捲入事件中,”飛雲子道:“你卻要自投羅網……”
知機子冷笑一聲,接道:“你們找上我時,我已被你們拖下水了,指引你們去見白牡丹後,已有人開始釘我,我不相信明月觀的散花仙子,有那麼多人手可用……”
“好吧!你一定要知道,只好說給你聽了。”飛雲子詳細地說出了經過,把一個閱歷豐富、博通江湖事務的高人也聽得呆住了,神色間似有凜懼之感。
“現在走,還來得及!”飛雲子道:“我們捨命追查真相,理所當然,你老郎中何苦要趟這次混水呢?”
“這等大事,豈可不管?”知機子道:“老實說,有我同行,你們增添了不少生機,江湖上的鬼域技倆,能逃過老郎中雙目的不多。剛才,我有點神情凜然,倒不是被你們敘述的事件驚駭住了,而是想到了兩年前一件慘事,鄂北青萍堡滅門慘案,全堡男女老幼兩百七十人,盡遭屠戮,連襁褓幼兒也殺得一個不留,老朽晚到一步,見兇手整隊離去……”
“是件鬨動江湖的大事,青萍堡是青萍派門戶所在,聽說堡主夫人,是琵琶門的掌門,兩人結為夫婦,兩門也合而為一,”飛雲子道:“本派也為此派出了十二名劍士,會合少林、峨嵋兩派高手,趕赴青萍堡,調查了數月之久,一直查不出頭緒,此案就不了了之。”
“當時,我瞧出了一點眉目,似是南宮世家下的手,而且,出南宮秋月親自領隊,只是找不出有力證據,老郎中不敢隨便胡說,現在想來,一定不會錯了!”
天衣大師奇道:“南宮秋月為甚麼要屠戮青萍堡,一舉消滅了青萍派和琵琶門兩個門戶?”
“也許是懷璧其罪呀!老郎中和青萍堡主董少卿,是忘年之交,青萍派珍藏了一本“七箭神書”,是一本很奇詭的怪書,董少卿看過,也讓老郎中瀏覽過一次……
“記載些甚麼內容?”飛雲子道:“貧道似聽龍師叔提這個名字。”
“武功,”知機子道:“說它是一本武功秘岌,不能算錯,但卻沒有包括它的全部內容,‘七箭神書’上有很多嘴學藥理,詭秘技藝,不像人練的武功!”
“說下去,”天衣大師聽得全神貫注,道:“還有些甚麼內容?”
“老郎中記不得了,記述的文字很扼要,不細讀深研,很難了解,但全書讀來“感覺”陰氣森森。”
“和南宮世家的武功路子,倒很相近。”飛雲子道:“我不知南宮秋月練的甚麼武功,但卻感覺到她全身陰氣逼人,就算她笑容如花,也讓你有著不舒服的感覺,南宮世家中的武士,也大都是陰冷肅煞,使人難於親近。”
“所以,覬覦這本武功秘岌的人不多。”知機子道:“路子不對,到了手也無法練,琵琶門主畫夫人楊春花有一個翠玉琵琶,是琵琶門歷代傳世之寶,琵琶門弟子本就不多,楊春花嫁給了畫少卿,把一位師妹和六個女弟子全帶了過去,江湖上很多人都知道翠玉琵琶,但卻沒人知道它有甚麼用處,琵琶門的傳世之嘴,寶在哪裡。”
飛雲子道:“你知道了?”
“不知道。”知機子道:“連這一代門主楊春花也不清楚,她告訴過老郎中,曾經花了三天時間,把翠玉琵琶多少紋路都數清楚了,但卻找不出翠玉琵琶嘴在何處,青萍堡被殺得雞犬不留,‘七箭神書’和翠玉琵琶也同時失去,肯定是被南宮秋月取走了!”
“老郎中,”飛雲子道:“你憑甚麼一口咬定是南宮秋月率人屠戮了青萍堡的人呢?”
“我看到一把嘴月刀,嘴空飛旋,一斬之勢,切落了兩顆人頭,”知機子道:“也聽到一個‘撤’字!雖只一個字,但卻很像南宮秋用的聲音,老郎中荃貌辨音的功夫應該不錯,但此等大事不能輕率,所以不敢說出去,今天聽到你們一番話,應該就是她了,慕容、南宮兩大世家早就勾結在一起,一明一暗,妄圖霸業,他們可能已經準備了十幾年。”
天衣大師嘆道:“大概是如此了,不知道江湖上是否送有其它的幫派,投入了他們的組合之中?”
“一定有,而且還不在少故,我老郎中懷疑金陵杜家堡,也投入了他們的組合之中。”
“杜浩然氣勢很盛,也有骨氣,已隱然是金陵去近武林領袖。”飛雲子道:“怎麼會甘願歸服於慕容世家呢?”
“杜浩然如真有浩然之氣,就不會經營‘廣寒宮’。”知機子道:“為了想獨靄秦淮河上的風月營業,藉故生非,劍創金陵三友,逼得三友遠走他鄉,其它的幾股經營秦淮風月的勢力,也全被杜浩然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