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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道天下食客皆知的名菜,果非凡響,一股強烈魚鮮味,撲鼻沁心,誘人食慾,江豪、飛雲子都拿起了筷子。
正在猛灌老酒的知機子,卻突然放下酒瓶,一個大拗步,右手閃電而出,扣住了那店小二的右腕脈門。
這個突然的變故,使得飛雲子和江豪及時停下了筷子。
知機子經驗老到,閱歷豐富,今天的舉止有些反常,難道他早已發覺了甚麼,才裝出一副以酒澆愁愁更愁的酒徒本色,引敵上釣?
只是對方如何把迷藥投入這道西湖醋魚中,使飛雲子和江豪迷惑難解。他們酒菜未動,留神看人聽每一個人的行動,當然,也包括上菜的店小二在內。
沒有人接近過他,除非這道菜一起鍋就被下了藥物……。
“幹甚麼呀?客官,這是上客的時間,活忙得很,哎呀!疼死人了!”
看到店小二那副鋤牙例嘴的神情,任何人都覺得他承受了很大的痛苦。這舉動太過份了,兩個著不過眼的年輕人,突然站了起來……
“夥計,”知機子適時開了口,道:“樓外樓這樣的大飯館,名滿江南的西湖醋魚,還要配上一隻綠頭大蒼蠅給客人吃啊!”
“老人家,這玩笑開不得呀!”店小二滿頭大汗往下倘,也不知是疼的,還是急的,大聲叫道:“你這是砸我飯碗,要害我的一家老小全餓死啊……”
“過去,把那隻花姿盤中的蒼蠅吞下去!”知機子伸手指著青花大瓷盤。
果然,魚湯汁中有一隻大蒼蠅。
兩個站起來的年輕人立刻又坐了下去,一腔抱打不平的怒火也消退了,讓一隻蒼蠅掉入菜盤中端上桌子,就難怪客人要發脾氣了。
“怎麼會呢?”店小二一臉驚怕神色,道:“從未有過這種事啊!”
“事實俱在,眾目睽睽,我老人家豈會冤枉呢?”知機子用筷子夾起盤中的一隻大蒼蠅,高高舉起,讓廳中大半客人看到,大廳中立刻散去了三成客人,這才是酒樓中大忌諱。
噁心哪!哪裡還能吃喝得下?
四五個店小二楞在一邊,竟無人出面攔阻客人收取酒錢,這可是樓外樓大飯莊從未發生過的事。
賬房先生也站了起來,不停地抽著旱菸袋,卻沒出言干預。
大概怕眾怒難犯,準備認了。
知機子突然嘆息一聲,道:“我老人家也不和你一般見識,蒼蠅不要你吃了,但魚湯總得喝一口,以示薄懲……”
店小二突然跪了下去,道:“你老人家神目如電,就放小的一條生路吧!”
知機子道:“哎呀!老弟,你要訛詐我老人家,我可沒打你,也沒罵你!你在菜中搞鬼害我們,我老人家只請你喝一口醋魚湯,不算過份吧?”
這番話聲音很高,大廳中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魚湯不能喝,我給你老人家磕頭陪罪。”店小二真的叩頭了,而且是響頭,響得清晰可聞。三個響頭叩過,店小二的頂門已見血痕。
“我老人家放了你,別人是否也願放了你呢?”知機子軟口氣,道:“你去吧!”
店小二又叩個頭,端起一大盤西湖醋魚,回頭就走。
很多人看到了那隻大蒼蠅,心中也有評論,有人暗罵老頭子可惡,換一盤就是,為甚麼硬要逼人喝魚湯?也有人暗罵店小二,很蠢很笨,喝一口魚湯有甚麼要緊?總比叩頭出血好些,至少表現出一點骨氣。但知曉真正內情的,卻只有知機子一人。
知機子四頭了一眼,道:“三位,走吧,這裡酒菜不乾淨,咱們換個地方!”當先出了大廳。
三人魚貫相隨,也不多問。
和尚和道士走在一塊,非常引人好奇,使行人注目。天衣大師、飛雲子雖有一肚子問題想問,也只好隱忍不言。
由於知機子地形很熟,左轉右轉,全走的巷道小路。
在一條幽靜的小巷中,有一扇緊閉的木門,突然大開,如機子四顧無人閃身而入,天衣大師、飛雲子、江豪自然跟了進去。
是一幢雅緻約三合院,正廳房中早已擺好酒菜。
知機子道:“小郎中準備的酒菜,應該是沒有毛病,但小心無大差,還是測試一下的好。”取著一根銀針,試過酒菜,接道:“吃過飯,和尚、道士都要換衣服,改下容貌,也許無法瞞過慕容世家的殺手,但至少不會太過明顯,引人注目。”
“和尚開了酒戒,已算被逐出佛門。還要和尚政扮甚麼,你儘管吩咐。”
“江湖多兇險,此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