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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看,幾十歲的老江湖了,栽在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手畫,這份窩豪,簡直沒法提了。
抬頭看去,夜星閃爍,已是將近三更時分。
心中念轉,人封信步向前行去。
“知機子,牛鼻子老道士,久違了。”聲音來得突然,知機子本能地停下了腳步,流目四顧,處身在一個相當荒涼的地方。
但立刻感覺到情勢不對,又舉步向前行去。
可惜已經晚了。
迎面走出一個全身黑衣的人,乃已出鞘,握在手中。
左、右兩側,也同時出現兩個黑衣人,三個人已布成了合圍之勢。
“果然是你,”迎面行來的照衣人,冷冷說道:“花下作鬼也風流,亮出你的文昌筆吧!”
知機子打量下四周情形,竟是金陵杜家堡的堡主杜浩然。
“甚麼文昌筆,誰是知機子?”知機子裝出一臉茫然。
心中卻暗忖:好傢伙,我進入桃花院時,已被他們盯上了。
“你瞞過了小桃紅,”杜浩然笑道:“也幾乎瞞過了我,你如再沉著一點,足不停步,目不四顧,就把我瞞過去了,可惜,你還不夠沉著。”
“從何說起呀!深更半夜的,突然傳來話語聲,嚇人一跳啊!”知機子還在裝迷糊。
“你臉上的易容藥物,可以掩去你本來面目,”杜浩然道:“我也知道你技藝博雜,練過變音術,但你那一對眼神瞞不過我,沒有相當的武功根底,不會那麼充足。”
“老朽確然練過武功,年輕小夥子,十個八個人,不會是我敵手,但要碰上了江湖高手,就不堪一擊了,我的招子亮,腦筋好,識判不誤,所以,才能在風雨飄搖的江湖中存命保身,三位個個都是高手,別說三個人了,就只一個人,在下也撐不過三五個照面。”知機子飾詞掩辯,同時也送過去三頂高帽子。
三個人聽得舒坦,殺機也消退了不少。
“就杜某所知,知機老道也是能言善道的人,會算命上卦,又會皆病救人……”
“老朽就沒有這份能力了,”知機子接道:“我的底細來歷,小桃紅姑娘已盤詰得很清楚了,三位既認識她,問一下就全知道了。”知機子江湖經驗豐富,扮傻裝懵的本領十分到家,沉著鎮靜,神色不變。
杜浩然手中長刀一探,挑起知機子長衫下襬。
他出刀快速,乃去刀回,只不過眨眨眼的工夫。
但已著清楚了腰中只有一把尺半短刀,未見知機子賴以成名的文昌筆。
“你真的不是常在金陵夫子廟前擺攤賣卜的知機子?”杜浩然似是相信了知機子的謊言,雖然心中仍有懷疑。
知機子呢?心中暗念佛號,咬著牙未閃末動,他心中很明白,一動就是個火併生死的局面,杜浩然刀快如風,剛才如要存心傷人,知機子至少要去去半條老命。
文昌筆這件兵刃的錯覺,矇住了杜浩然的理智,當然,知機子的老練沉著,應對得宜,也是渡過難關的原因。
“聽說你在中原道上打家劫舍,無惡不作,”杜浩然道:“但目下的江南地面上,不興這個,盜竊搶劫,都會要你老命,走吧!”
知機子抱拳一個羅圈揖,放步向前行去,杜浩然果然未予阻攔。
“方兄,你看他是誰?”杜浩然道:“是否還有可疑之處?”
一個黑衣人撕下蒙臉布巾,笑道:“有!杜元和他交談時,我一直仔細的觀察他,我認識知機子,但記億卻不是很深刻,只能說他體型很像,眼神可疑,但一口河南省的口音,就不像知機子了。”
原來這人是“血劍”方傑,青竹樓的掌櫃,三聖會掌控了江南道上地盤之後,青竹樓就由真正的生意人接手了,方傑也調入三聖總會,出任巡行護法,專伺尋覓潛隱各地反抗三聖會的敵人,生擒搏殺,可以擅專,也負責發掘三聖會中弟子的竹逆劣跡,是一種很有權勢的職位。
“就這樣放走他,可能是大意了一些,”杜浩然道:“要不要追上去,再查問一次?”
“在下亦有此意,”方傑道:“會主非常在意知機子,如若證實是他,可是一件很大的功勞。”
另一個一直末開口的黑衣人突然接了話,道:“能夠活捉了他,就不難查出他的身份,否則就殺了他,也可消去心中之疑,我們已錯殺了很多人,多一個又有何妨?”
此人論斷冷酷,殺機充盈,完全是一種視人命如草芥的心熊。
知機子沒有走遠,行出不遠,就地一陣翻滾,把一件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