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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三聖會中人了,放眼江南,除了三聖會外,”飛雲子道:“已無可差之將,可用之兵。”
兩個青衣人對江南地面上的情勢似是也有些瞭解,點點頭,道:“只要不是別有用心,玄武湖也不是江湖禁地。”舉手一揮,飛身躍上岸胖一艘小船,疾向湖中馳去。
天衣大師回顧了飛雲子一眼,道:“高明啊!道兒三言兩語,不但解去了一場惡戰之危,而且又坐實了三聖會的罪名,他們之間的心病也越結越深了。”
“還差那麼一點撩原的星火,”飛雲子道:“這得力姑娘幫一把才行。”
“我想這邊的事,早已有飛鴿傳書,報人了總會堂中,”方秀娟道:“三位總會主會不會親自趕來,要看傳報的內容了。”
“你看是不是要把三位會主統帥的主力大軍引來此地?”飛雲子道:“那又會是一個什麼樣的結果?”
“分遣一部份人手來此,雙方可能展開一場惡戰,”方秀娟道:“聽那青衫人的口氣,他們似乎早有這樣的準備了,道長的用心,只是要他們自暴身份?”
飛雲子點點頭,道:“對!但三位會主親率大軍趕來呢?”
“那就不是一場死傷幾個人能夠了結的惡戰,”方秀娓道:“他們會追根究底,循線追查,如果玄武湖島上石屋中的人,背後還有高人,勢必被迫迫現身不可,除非他們全數自絕,不留一張能夠說話的嘴,從此斷線……”
“你是說,石屋中人不是三聖會的敵手?”天衣大師道:“但老納看法不同,我雖沒進入石屋,但就觀察所見,石屋中透出的強烈殺機,和一股凜凜殺氣,推想石屋中人的技藝,絕不在三聖會工一位會主之下,這也是老納三思之後,決定不招惹他們的原因。”
“大師禪功精深,力能體察天機,晚輩無此能耐,但晚輩論事,都從眼見的事實推判,不論島上石屋中住了幾位高手,但他們決非三聖會的敵手,如果沒有多變的臨陣計到,很可能會一戰之中,落得個全軍盡墨。三聖會一些悍不畏死的武士,都擁有惡毒的對敵手段,到目前為止,大師、道長還沒遇上過這批武士,那是因為他們的人手不多,都在三位會主的親自掌控之下。明月觀的高手,兩位遇上過一位金牌劍手修練術法的梨花女,梨花女雖然已死了,但它的技藝是否可怕呢?至於藥物控制的殺手,其可怖之處,似不用再用口舌解說了,”方秀媚道:“這是一股排山倒海的力量,誰又能真正的正面抗拒呢?”
天衣大師似是被說服了,笑一笑,道:“說得是,應該如何,就由姑娘斟酌決定吧。”
“今夜,我就想法子傳出訊息,什麼人會帶入趕來金陵,晚輩無法預言。”方秀娟道:“如若散花仙子大駕親臨,晚輩就不參加暗中檢視的行動,同時也奉勸兩位不要參加,因為家師很討厭這個行動,也不會留給人暗中窺伺的機會。”
天衣大師、飛雲子都不住的點頭。
他們已經領教過散花仙子追蹤術的厲害,心知方秀娟所言不虛。
“現在,咱們應該如何一個走法,”方秀娟道:“晚輩已然無法決定了。”
“我來帶路,”飛雲子道:“咱們先到南北大車行去看看。”
當先舉步向前行去。
走過一條街,迎面走過來一個提著一籃雞蛋的小姑娘,行經幾人身側時,才低聲說道:“我是綠雲,諸位請跟在我的後面走:”綠雲很快轉入一個行人絕跡的小巷子襲,推開一扇門,直入庭院。
方秀娟最後進門,回手掩上木門,低聲道:“這襲能夠說話麼?”
“後面請!”綠雲道:“堂屋中有酒有菜,三公子正在侯駕,那裡可以坐下來,邊吃邊談。”
這只是金陵城中常見的一般民房,租下來,用作客人的食宿之處,就完全出人意料之外,一日一發覺不對,立刻棄置不用,另遷他處,半年一載之後,原屋主因租約期滿,接手施用,真是船過水無痕,不留下任何線索。
所以,這襲的設施儘量簡單,但食用的酒食,卻非常新鮮可口。
原來,張鳳樓很注重吃,組織十組廚師巡迥團,有重要的客人來到,廚師就快速日趕來,打點飲食。
江豪是少主人的身份,當然是重要的客人了。
所以,這裡的酒菜不錯。
線雲替客人斟好酒,才在方秀娟身邊坐下,低聲道:“兩個青衣人追得很緊,但找地形熟,接迎多,很快就擺脫了他們。”
“他們是什麼人呢?和我們無關,和三聖會也沒有關係,”方秀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