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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翎黯然說道:“大夫人如僵木,不能言語,但仍然保持了脈動不息,不過非常微弱,如機子集了很多藥物,試固救治。”
“他那點醫道,如何能力挽沉荷。”飛雲子道:“我看要請幾位名醫會同診治。”
“全大夫有多少神奇能力,我們無法預知,如機子只要觸動他生機之門,也許會使他恢復活力,這要半由天命半由人了,請名皆會診,只怕會洩漏行止。”白翎嘆道:“唉!無可奈何呀!”
天衣大師點頭道:“全大夫上窺天機,我們也只能盡力就是,老柄告退了。”
“大師,論實力,我們可能是最弱的一環,真要拼起來,我們絕難佔到便宜。”白翎舉手理一下發邊的散發,幽幽說道:“大師、道長,小妹也許會有一些出人意外的舉動,看上去頗有些賣弄風情之嫌,但我是在施展武功,那本秘岌上記述一種天狐心法,是一種誘人的媚術,我這裡先行奉告,屆時,希望兩位不要苛責小妹,我也是情非得已呀!”
不是理一下嘴邊散發嗎?整個人的情態全變了,語氣幽傷,眩然飲泣,神態是那麼無助,表情是那麼哀傷,動人愁緒,斷人肝腸。
飛雲子眼睛中湧含了淚水,天衣大師定力深厚,也有些心酸情傷。
白翎取出一方絲帕,掩住了口鼻,似是不願讓天衣大師、飛雲子看出她哀傷情態,及那即將落下的感傷之淚。
“姑娘為挽救武林大劫,忍受千般折磨,”飛雲子道:“話已說明,貧道和大師感佩還來不及,怎忍見責,姑娘不要哭了。”
“我沒有哭,我是在笑,天狐心法,能影響人的喜怒哀樂,能夠感動兩位,也算稍有成就了。”
白翎突然拿開掩面絹帕,果真是在笑,一剎間春風解凍,笑出了一臉動人的嬌媚風情。
天衣大師、飛雲子同時一呆,這等情態的控制變化,果是匪夷所思。
白翎突然轉身而去,走的是春風步,留下了一片動人綺唸的回味。
“厲害呀!久聞世有天狐心法,”天衣大師長長呼一口氣,道:“今日總算見識到了。”
飛雲子用衣袖拭去目中淚水,道:“笑得動人心絃,哭得引人感傷,這算什麼武功啊!邪門得很哪!”
“天狐媚術,道兄,若來是不能不佩服她了,如若咱們是她的敵人,早在她那一哭一笑間,被她殺了。”
天衣大師說完話,舉步向外行去。
飛雲子緊追身後,道:“看來這一戰將是百藝雜陳,奇技送出,但最重要的是謀略運用,我們得多用些心思應付了。”
“唉!說到“謀略”二字,和尚十分慚愧,年過半百,讓是一個人智慧最成熟的時期,但老柄不如白姑娘,她只是一個二十歲的小姑娘啊……”
“大師也不用妄自菲汙,學有專精,藝有偏正,大師山居清修,極少過問江湖中事,”飛雲子道:“相識皆同門,來往多兄弟,自然也用不著策謀相對了。”
天衣大師點點頭道:“老納免得,白翎的轉變,和她修習的技藝有關。唉!眼看她一步步踏入魔道,我們卻東手無策。”
飛雲子吃了一鞘,忖思:老和尚動了慈悲心腸,頗有阻止白栩淪入魔道的打算,但白翎技藝術法卻在突飛猛進,一旦受阻,誰又能取代她主持大局的地位?何況,技藝來自全大夫的授意,未必就是魔道、妖術,就算她步入魔道吧,但敗了她一個人,能救了千百萬武林同道,這犧牲是人的,但價值是何等的重大,何等的高貴!如若天衣大師從中作梗,橫手一欄,豈不要一步錯棋,全盤皆瑜,也辜負了全大夫一片苦心,這件事一定要阻攔他。
老道士暗走了主意,笑道:“眼下最重要的是,如何找那些殺手的落足所在。”
“藥物控型的殺手,不能見到日光,千之八九會躲在蓬車中,”天衣大師道:“殺手眾多,絕非三兩輛蓬車能夠載運,咱們找車隊停聚之處,找到了,今天就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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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隊就停在秦淮河畔,十二輛蓬車圍成一圈,四周圍一道藍色布幕。
牽車的驟馬,停在十丈外一座臨時搭建的草棚中,八個黑衣佩刀大漢分坐四周戒備。
飛雲子掀開布幕,同裡面望了一眼,發覺每輛篷車上都生了兩個人,車前車後各坐一個,而且,刀已出鞘,有個風吹草動,立刻就可以出刀,真是戒備森嚴。
這時,午時剛過,正是太陽光強烈的時刻,這些篷車內如是怕見陽光的殺手,此刻正是下手的好天時,因為所有的篷車車身,都暴露在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