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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稍品味,他便下意識出言道:“這是烏衣諸郎的新詩?”
說完他急忙搖了搖頭:“不不,烏衣巷三首詩已經定下了,那麼這難道是我沈城學子所作?!”
語氣興奮,眼露光芒。
袁來看著只覺得有些好笑,不是笑他的猜測而是笑這詩從天空飛來難道首要的事情不是瞧它的來處麼?怎的竟然第一時間開始品詩了?
大啟的讀書人果真是有些榆木腦袋。
“啊,是各位先生出來了!還有烏衣諸郎和我沈城學子?怎麼,難道是比試結束了?!”有人終於喊道。
“還有京城的謝先生也出來了?”
“那是……屠蘇屠院長?”
一聲屠蘇竟然比其他人的名字都更加有用,生生吸引住了所有人的目光。
屠蘇淡然地笑了笑,開口道:“諸位幸會。”
而後他的目光便掃過全場落在了面露疑惑的袁來臉上。
屠蘇一眼,其餘人的眼神也就緊隨其後,頓時他就成了這裡的最受關注的焦點。
看到這情景,袁來再想想面前的詩作,心中也猜測出了大概,只不過他此時並未擔心身份敗露這等小事,他木然的軀殼下心中則是為那團熒光震撼!
這……難不成就是修行的手段?
雖然不知來處,但是憑著感覺他第一時間鎖定了屠蘇,那個笑得很溫和但是心很強大的男人。
涼棚里人很多,座位很多,所以並不寬敞,沒法讓樓內所有人都來到袁來身邊,於是過來的只有屠蘇謝園以及那一群評閱詩句的老先生。
“這詩是你所作?”一位先生問。
“你是哪家孩子?”另一位先生問。
“你今年多大年紀?”又一位先生問。
“那首詞也是你作的?”
“你求學於何處,師從何人?”
“你為何不署名字?”
“你的名字?”
“……”
“你為何不說話?”
下人袁梨一副傻樣,他年紀也不大,身份又低,此時和少爺一同被那些老爺圍困不禁生出滿心絕望。扭頭看看自家少爺,咦?似乎也並不比自己鎮定多少嘛。
寫在袁來清秀白皙的小臉上的是斗大的兩個字:懵逼。
這幫先生實在是太過不矜持,袁來不禁奇怪這傳說中古人的文人風度矜持含蓄都到了哪裡去?
終於還是謝園看著這孩子被問的一臉茫然,心中不忍,便攔下了眾人詰問,緩聲道:“不要緊張,我來問你,你叫什麼?”
“……”袁來有些摸不準自己是說好還是不說好。
而一旁的小喬則是嘴欠道:“他?他是袁家大傻啊……各位先生應該聽過才對吧!”
一位本地先生皺眉,然後訝異道:“是袁守誠家的公子?”
“是啊。”
“就是那個拜入黃耆門下的袁家公子?”
“是啊。”小喬點頭道。
這下瞬間幾位先生都不說話了,他們都是本地人,袁守誠生意不小,而且還是做的書商行業,和文人圈子也算沾親帶故,加上市井流言,對袁家那個傻子少爺也都是有所耳聞。
傻子?
他們看了看袁來那張清秀的臉,再看看那繼承自袁來那位難產故去的母親的淡淡如遠山的細眉,還有眉下那清澈的雙眼。
再想想那一詞一詩,忽然覺得傳言果真靠不住,又或者是即便是先天痴愚一些,莫不是在山上住的久了,也就慢慢開啟了靈智。總歸不似痴傻。
“你是袁家公子?”屠蘇卻是不理會什麼痴傻的言語,只是問道。
“我是袁來。”袁來點點頭,然後抿了抿嘴,道:“各位先生找我什麼事?”
“這詩是你作的?”
袁來看看,心道修行世界果真奇妙,自己不署名竟然也被找到,也就不再睜眼隱瞞,況且如今這個情景,他總不能說是這是黃巢作的吧?黃巢是誰?恐怕無人知道。
於是他便點了點頭。
“果然!”一位先生精神一震,又道:“那首菊花詞也是你作的?”
一隻羊也是牽,兩隻羊也是趕,袁來索性再點頭。
“果真是少年俊傑!”那人讚歎一聲,而後轉身大聲對疑惑的其他人道:“袁來小公子作的一詞一詩讓我等很是欣賞,尤其是這一首菊花詩立意高遠胸襟頗大,當為本場之最優!只是兩首作品都未曾署名,因而屠院長便施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