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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來到大街上他才疑惑地扭頭向後看去。
那女人就這麼放過我了?他皺眉,只覺得這十分古怪,即便是有外人來那女人也毫無理由讓自己就這樣出門來,難道是怕自己反抗?怕人看到?他搖搖頭,忽然嘆氣道:“女人心、海底針,真是莫名其妙。”
他心中泛著這些念頭慢慢向家裡走去,卻不知那女人的一縷神識已經悄然纏繞在他的身上。
李青綰打發了鄰家小媳婦,之後故作平常地將院門關上,也不是正經的店面,也不用掛上暫停營業的木牌,門開則開門做生意,門關則謝絕惠顧。
她來到袁來的那桌前,皺眉看著已經變冷表面凝固的一碗麵,不發一語。
站了一會兒她將面收起,回到了屋子,就是袁來推開的那間大屋,李青綰將目光放在了壁上那幅黃鶴排雲的畫兒上,原本尋常的眉眼忽然間就變化了。
並非是換了一張臉,而僅僅是眉毛微動,雙眼舒展,臉龐微微收縮了一些,都是十分細微的改變,但是就是這些細小的難以察覺的改變湊在了一起,她的整張臉就不同了。眼還是那雙眼,眉依舊是那道眉,但是整個人就是給了旁人一種巨大的令人驚愕的變化!
最關鍵的是渾身的氣質!忽然間就從再尋常不過的婦人綻放出了一道難掩的風采!
就連年紀都瞬間小了許多!當然她並不年輕了,三十餘歲的年紀的確沒有了十八少女的光彩,但當她氣質變化之後,一種獨特的美感便散發了出來。並非紅館女人的妖嬈風韻,也非高門大戶的端莊貴氣,若是非要形容便是一種和諧的神韻,她站在哪裡都與天地極為相稱,站在花叢裡不顯多餘,站在空地上不顯突兀,初看上去並不會讓人感到驚豔,但細細品味卻只覺滿嘴溢香,她如美酒,藏身深巷中,陶碗承載卻難掩其香氣撲鼻。
可惜,此時並沒有看到她的變化,她也不想讓人看到。
李青綰默默站了一陣,走到畫前,伸手將畫摘下,這畫的後面是一個凹進去的空間,裡面有個小匣子,等她將紅木小匣開啟的時候,一陣黯淡的光芒忽然散發了出來!
李青綰神色一變,探出手指觸控那匣中書冊,一陣溫暖沿著指間直入她心間。
李青綰忽然間咬了咬嘴唇,雙眼竟然倏忽顯出淡紅,一股酸澀之感湧上鼻端,她輕輕抽噎了一聲,眼中已有淚珠顯現!
“師姐……真的是你……麼?真的是你麼?”
李青綰眼圈通紅,眼中淚水含而不落,呆立半晌她終於用力將紅木匣子合上,放回原位,而後她換了一身衣裝,從床下拿出了一把細細的短劍,看了看時辰太陽正高懸於頂,她鎖好房門,從後院小門悄悄走出,然後感應著分出那道神識的位置便快速行去。
……
袁來回到了袁家書行後院,一路上倒是真的聽到許多人在談論自己,可惜這幫人只知道有個奇葩考生叫袁來,卻不知他具體模樣,他聽了幾耳朵便大感無趣,等回到後院關於那個女人的事情便再次爬上心頭。
“她到底是誰?當年雲宗剩下的幾根苗苗是逃到了京城了吧?難不成……”
袁來苦惱地抓了抓頭髮,想了一陣卻也無法確定。
思考無果,袁來便回到房間從櫃子裡翻出了那件陳青子留下的杏黃色繪著仙鶴的道袍,又將久置不用的月中鶴取了出來。
第八十四章【原來雲宗是女宗】
袁來將那件杏黃道袍放在床上,撫摸著月中鶴默默無語。
說起來自打這柄短刃落於他手就從未堂堂正正出鞘過,最多不過深夜抽出對它的鋒利讚歎一二,袁來也曾用它斬過木頭,刀刃一觸即斷,摧枯拉朽。
這樣厲害的鋒銳即便是現代工藝也難做到,常叫他嘖嘖稱奇。
“這種武器該是要飲血殺敵的,可惜在我這埋沒了。”袁來嘆了口氣,說起來這些日子默默吐納在一境也已經站穩腳跟,體內絲絲元氣沿著經脈也足夠迴圈,到了這個程度應當去修習一些戰技道法,袁來也在思考,該找誰學才好,最簡單的辦法便是花銀子找修行者教授,這種生意據說在京城很流行,但是怎麼想也不太靠譜。
袁來搖搖頭,忽然覺得心裡有些煩躁,就如同一團微小火焰灼燒在心,他站起身來從書架上扯了張紙,提筆蘸墨想要練練字,卻無論如何靜不下心,總覺得心有不安。
這時候敲門聲響了起來。
袁來一怔,道:“進來。”
後院沒有太多人,要麼是幾個後院下人要麼是前面鋪子夥計,他也沒有多問便如此說道